第六十四章:深深许古禅寂(1 / 2)
深幽的庭院,深深几许。寂寞的古禅,沏一盏清茶。
静谧月夜谁作伴,缱绻流年云舒展。寂寥不忘,初心芳纵始。
倚坐在长廊处,从此处望着今夜的月色,偏偏却只能看到冰山一角。宫廷中的所有一切,都将之阻隔在其中,所有将之蒙蔽的便只有是双眸。
今日进宫,原以为一切都该是顺顺利利些,倒是不曾想到,才入宫一日,便有人倒是过于嚣张了些。
这些女子中,大多数都是官宦女子,亦有些奴仆之身。在她们的眼中,与这些低微的身份一同住在此处,心中自然是有所不甘。
倒是唯独一人,那欺压的气焰着实过为嚣张了些。
可遇到此事,按理而言,自该是狠狠地教训一番。同样都为奴,自然是毫无任何身份之别。
这要怪,自然是太后的懿旨。
若非是太后痛恨官宦之女的那嚣张的气焰,亦才会如此做派。
而那些大臣之女,又岂能甘心入宫是先为奴,而非是秀女之身。可不管如何,他们自然不敢得罪皇权,亦只能心有不甘地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
‘初入皇宫,切不可锋芒毕露,何事都要以求自保。’
那一刻时,脑海中一直都记得梓桐昨晚曾告诫的话。
从墨芸阁出来后,他便又是一番叮咛。亦是他相告,这选秀的为何改变了规矩。
自是他的这一句话,对于那些官宦女子的所作所为都只能是视而不见。而自己,亦无需多管这等闲事。没有本事的人自然被欺,若有本事又怎会怕区区一个官宦的女子。
脑海之中,隐隐则是浮现出那一晚他们二人所言之事。就连回到淮王府之中,那一晚亦是彻夜难眠……
“若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还会将我放出去?”
出去?
梓桐望着周围如此静谧地一切,看似一片祥和,走出这一片丛林,一切都只是重新开始。
神色渐然地将之回神,故作淡然地一语玩笑:“夫人,可是不舍本阁主?”
“此时,你还有心情与我开玩笑。”
他那一声声夫人,听在其中不免倒是多了几分娇羞。
以往不曾有过的一切,反而在他的身上渐然而然地将之浮现着。
“会。”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渐地将其消失,冷然地则是一道。“有些事,一旦发生了,不能有任何的悔过。”
会?
这番话,虽比以往更为决然。
但绝非如王爷那般
,即决然又是狠决罢了。
默然地走到一旁,转身所看向身后的一切。这条极为熟悉的路,往日亦不知何时才能前来。
苦言一涩地微扬起一抹笑意,怅然一叹道:“一旦做出了决定,便没有任何的反悔之意。这句话,是你告诉我的,我自然知晓其中的意思。”
他所告知的这一切,又怎会是不时刻地记在脑海之中。他所言的每一句,都不曾将之忘却。
“但愿,我所说的一切,你都能记在心中。”他从未希望,她能对自己所言能牢记地如此清楚。毕竟,有些事她可以当做不曾听见。可偏偏未曾想到,亦只有他牢记地如此清楚罢了。
亦是回眸望着她的身影,心中一丝动容,却未曾让他上前一步。
亦是站在原地,一番叮咛地告诫道:“这皇宫并非是一个是非之地,何事都要处处小心,切不可招惹任何人。”
不可招惹?
这番话,对于念奴而言,根本便是不公平。
若是处处都是隐忍,岂不是要处处受人欺压。
“那人欺负了我,我还不能以其人,还之……”
一时极为铿锵有力地一道,可话到一半之时,却一时想不起那句话如何道之。
见她心急地模样,无奈地则是摇头一笑着:“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对,就是这个。”
被他这一道,念奴顿时开心地倒似一个孩子般模样。
这一刻,他倒是从未见她如此的开心,这一举动,或许日后她亦能如此时这般一切都能坦然地过去。
“记住一个字,忍。”
忍?
听他所言,念奴地双眸即刻尤为地清醒所看向着他。
则是万万不曾想到,他竟然让自己忍。这个字,根本便不足以让她为何事都需隐忍。
这时间诸多的不公平,难不成处处要被人欺压,才是正道不成?
对于任何事都可隐忍,唯独不得让任何人欺负。向来,谁若是欺恼了自己,足以又办法将之讨回公道,绝不会有着丝毫手下留情的余地。
而王爷府中的妓妾,何尝不是仰仗着自己的身份来欺压着自己,而她们又何尝不是被自己受尽了各种的折磨。
唯一记得一事,便只有一人怀有身孕,暗地下手倒是过分了些,她的孩子便是再未保得住。
可偏偏就是这一摔,王爷亦是心痛,并无过多的宽慰罢了。而那人如何得到的孩子,她自己心中比谁都清
楚。
那时,并未觉得自己做法无任何的过分之处,如今想起,倒是觉得那人活该罢了。
梓桐见她神色极为异常,便是伸手轻柔地敲了敲她的额间,则是继续地告诫道:“在皇宫中,无权无势之人只能忍,才能步步为营。何况,你不是以淮王府中的身份入宫,自然何事都不可过于招惹人眼。而你这一身武功,亦不能使。”
武功?
自从来到墨芸阁之日起,倒是不知这为何物了。何尝不知,他在处处提防,不然又怎会让自己使不得任何的武功。
就算与他比试,想必亦非是他的对手。
“如今,我的武功岂不是被你给封住了,又怎能使得了。”
“昨晚,我便替你解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