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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昼落屏携之笠(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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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二人一直紧紧跟随在其身后,根本便是不知他究竟要带往何处。

见得此处如此隐秘,却未曾见得他停下。

心中甚是怒然地唤之:“此处,若是赵公子再不与之言道,我可没这么多时辰陪着赵公子。”

“你这怨气,可是在埋怨我方才的阻拦?”

脚下的步伐则是渐然地停下,却是听得她怨声载道之言,一回头,那眸光却是不曾在她的身上,眉眼微然地看向她身旁之人,意味深长地眸宇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之举。

见况,絮儿走到其身旁,轻声道来:“小姐,若是我不走,那位赵公子定然不会开口。”

话音刚落,却是见小姐紧握于腕时,这一举止足以让絮儿惊意。

“若是赵公子觉得此处多了一人要回避,便将话说得明白些,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她不是陆梦娴,根本便不必离开。

毕竟,与她之间根本便没有什么秘密。倘若换做是以往,定然会让她避之。

如今在有相信之人在身侧,自然这信任之感万万是不可抛弃的。

她的心,对任何人都可以狠,决然不会对絮儿狠之。

虽说她自己不知宇文府中发生了何事,可她终究是宇文府的人,断然是没有背叛之心。

“她可以不必走,你只需上前便是。”

听得此言,他亦只是无奈摇头之。他并未开口让她离开,毕竟先前倒是足以习惯了他们二人无话不谈之言,如今反而倒是有些不适罢了。

见她犹豫不止地站在原地,嘴角中不由地扬起着一抹笑意:“怎么,你还会害怕我对你做何等事不成?

害怕?

自始至终,她都不知害怕二字。

可偏偏,她知晓赵宇哲断然不会有任何轻薄之举。倘若真有,与他接触的这几日下来,反而是她自己一直在勾得他的心罢了。

就算是如此,他亦只能是她的‘傀儡’

脚下的步伐迈出一步时,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停留。

身子走到他的身前时,他却拉着念奴的衣袖走之一旁。

见此,念奴不禁轻言地扬起着唇角,微然一笑之:“你如此拉着我,不就是在避之。”

避?

赵宇哲的眸宇的余光看了一眼她,在她的心中倒是对于此事极为在意。

可偏偏,他自己都不在意此事,她又何必杞人忧天。

无奈地长叹一气道:“陆姑娘倒是对身边的人似防不防之意,就不怕日后

她人倒打一耙。”

“絮儿的为人,我比赵公子最为清楚不过。”见得他默然地点头一笑时,她差一点便是忘却了方才之事。

“方才,你为何阻拦于我。”

听得,原以为她会就此忘了此事,没成想,原来更多在意的便是此事。

毕竟,他听得出她言词之中的怒怨,偏偏仅有阻拦她的这件事她才如此的恼羞。

“你笑什么?”

见得他这一笑,心中更是难以得解罢了。

“笑你做事太过伐断,不计后果。”

伐断?

如今她站在他的面前,就是听得他如何‘教训’自己一言?

与他之间自然是算不上熟络,如此一道,心中甚是有些不悦。

轻言一笑之:“我不曾觉得自己有之。”

“你可知,那里是何处?”

何处?

听之,念奴故作强颜欢笑一道:“想必是个被关押犯人之所,总不能她们二人与皇宫有何关系吧。”

此时的她亦只能装作何事都不知,唯有这样他才能将所有知晓的一切都全然的告知。

她又怎会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所有的举动暴露在他的面前,何况,她毕竟只是知晓这是个秘密,其余之事自然是不知。

可她不能信,一旦有人说得此处是个秘密,又怎会想之,定然会是觉得别有用心罢了。

见他半晌都不语,故作惊讶地双手捂着嘴,轻声言之道:“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她们二人并非是犯人,而是……”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我也只是随口一道,根本便是不知。何况,此事我不想过多的猜及一番。”

原本她只不过是佯装不语,却是不曾听到他还会如此纠缠一问。

“那里,是没有人知晓的秘密。究竟为何,谁人都不知。”

“可是……”

“可是什么?”

赵宇哲听得她半句不语,心底之中极为的好奇,在她不得开口之言的背后,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一时,她不是不知如何开口,而是不得告知。

此处,除了翠儿那一行人以外,听得是没有人知晓此处。可他,又怎会是知晓。

心中浅然的荡漾着一抹怀疑的眸光,不禁一问:“我都不知的事,你怎会知晓如此之多。对于里面的人,究竟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

听之,微然地扬起着一抹惬意地一笑,无奈地摇头道之:“谁说,定然是知晓里面的人秘密的人,定是如你

这番所言。”

“该不会,是你的情人吧。”

情人?

眉心一皱的他,微冷地言斥道:“胡说八道。”

“我这人,别人不坦言,我越是好奇,越是胡说八道。”

对于这一点,念奴从未信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倘若真是毫无瓜葛,他又怎会如此在意。

就连从他手中拿过盒篮,他却是独自一人前去。

自从见得王爷如此上心那幅画像中的女子,一旦见得任何男子别意的举止,都会如此想得。

毕竟,没有一人能如此相待。这等微妙的那一瞬间,又怎会是不经意。

念奴随手摘取着树叶,在手中一直把玩着,故作娇嗔地言行地求之:“赵公子,看在这份薄面,你就相告于我吧。”

“并非不得相告,只是我真是不知。”对于此事,亦只是一知半解。对于真相,他根本没有这等必要去求证此事。

毕竟此事对于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可值得如此关切,亦无需可过于的知晓此事罢了。

“此处相传是宫闱禁密,却不知里面的人究竟是何人罢了。”

不知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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