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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0章 一夫当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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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震等一行恶徒还没来。

村子里却早已经空空荡荡,只有秦树一人懒散的坐在磨盘上,其他人都收拾了院子,拖家带口躲在屋子里。

大家都透过门缝,偷偷的打量着村中心坐着的秦树:

“这黄林还真是不要命了。”

“可不是吗?仗着自己在外头混了几年,有些手脚功夫就敢这样,他是真不知道那伙人狠起来有多吓人。”

最着急的还是黄干了,他被自己爹娘按在屋里,但眼睛时时刻刻都没有离开窗户,心里替秦树焦急。

这时。

村口传来了大批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喧嚷:

“人呢?!妈的,敢欺负到我兄弟头上,你们这群贱民还真是胆大包天。”

“怎么?整个村子都死绝了?出来说话的人都没有?信不信我一把火把这破地方给烧了!”

村民知道是恶徒们来了,连忙将门关的更紧了一些,恨不得把偷看的缝隙也给堵住。

“他们来了!”黄干心里一紧,眺望窗外的脑袋不由抬高了几寸。

吓得黄**爹浑身一颤,连忙上去压住自己儿子的脑袋:“你不要命了?!你不为自己想想,难道不为你妈和我想吗?!我告诉你,今儿个黄林那小子铁定是要被剁成肉泥的,我们反抗不了!”

“爸……。”黄干想说什么。

他爹直接比起一根手指,做了嘘声的动作;黄干看着自己父亲紧张到连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望着窗外秦树的目光更加的无奈了。

外头。

秦树眉头一挑,神色懒散的望着眼前乌压压几十号人笑着说道:“怎么,一个瞎子也就算了,几十个人都没长眼睛?没看到你爷爷我正坐在这等你们这群小鬼来呢。”

“果爷,就是这孙子打的我!”杨震一眼认出了秦树,与身旁带头大佬,一东南亚胖哥们气势汹汹的说道。

果爷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一眼秦树后骂道:“什么鬼东西,这么个比蝙蝠还瘦的家伙把你们几个打成那样?是不是还有帮凶,都给老子出来。”

杨震手指秦树,咬牙道:“果爷,就是他,这小子手脚功夫厉害!”

“别说打他一个杨震了,就是你们一起上,我也不怕。今儿个你们在这欺行霸市的破事情,爷爷我是管定了,识相的跪下磕几个响头该干嘛干嘛去。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秦树气场强大,眼前人再多,在他眼里都是没有武力值的绵羊。

可果爷、杨震一行人不这么觉得。

在他们看来,秦树的行为是不讲道理的嚣张。

尤其是果爷,他双手叉腰,看笑话似的摸着自己脑袋,抖着嘴唇喊道:“嘿!还真是精彩啊,今儿个算是碰到了奇葩。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上!”

“上,上,给我上!把这家伙的手给我砍下来。”杨震立马加大声音把果爷的命令传了下去。

二话不说,便有七八人手持砍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气势汹汹的走向坐在磨盘上的秦树。

明晃砍刀,在阳光下显得十分耀眼,看的暗处躲着的村民们各个心惊胆战,都在心里替秦树默哀,觉得这几刀砍下去,秦树定然会变成肉泥了。

哪知道。

秦树依旧面不改色的坐在那,甚至还在磨盘上躺下身子,单手撑着自己的一侧额头像是在做日光浴一样。

“呵呵,一群小垃圾,就你们也想近爸爸的身?”秦树早有防备,空闲的另一侧手臂手指在暗中抖动。

转瞬间。

几根银针接着烈日灼光的掩饰,悄无声息的划破天空,准确无误的刺进了持刀几人的膝盖处!众人什么也没有看到,只听见“啊!”的几声此起彼伏的惨叫。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七八个刀手齐刷刷,无一例外的躺在了地上,刀落一旁顾暇不及,只管抱着自己的双腿在地上来来回回打滚。

这一幕把果爷等人看傻了:这特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倒下来了,磨盘上那小子什么也没做吧?

如果这些人不是和果爷朝夕相处的小弟,他甚至都怀疑是秦树请来表演的托了,这武功再高也得有个上限吧?!这特么隔空打人?

同样傻眼的还有躲在暗处观察的村民。

“干,黄林作甚了,你看清楚么?怎么的那些人莫名其妙就全倒下来了。”黄**爹目瞪口呆的问道。

“不……不知道。”黄干摇摇头,顿了顿接着说道:“往下看,我总感觉黄林那小子这几年一定有奇遇,不简单,不简单。”

外面的闹剧还在继续。

果爷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用力一拍,来回摸了好几圈之后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妈的,邪门了,难道光天化日老子还能碰上鬼都不成。都别愣住,给我一起上,把他给我乱刀砍死!”

人海战术的精髓就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原本心里有些犯怵的杨震也一下来了信心,双手挥的跟招财猫一样往秦树身上招呼:“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上!”

“呼啦!”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带头朝秦树冲了上去,顿时几十号人都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工具往秦树冲了过去。

秦树也收起懒散的姿态,一个鲤鱼打挺从磨盘上站了起来,摇摇脑袋,晃晃脖子,松松筋骨,随后整个人纵身一跃,直接跳进了冲向他的人群之中!

这一幕,看的暗处的黄干热血沸腾:

男儿就应该有这样的魄力与勇气,如果害怕,那带把是为了什么?倒不如做个女人,躲在男人后头嘤嘤哭泣!

而接下来的一幕,让黄干,让整个村落所有目睹现场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张圆了嘴巴。

就听见村子中心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一会儿一个人飞向半空。

一会儿一个人横冲倒退。

一会儿尘土飞扬。

一会儿骨头脆裂声四起。

短短也就二十多分钟左右的时间,秦树一个人满身臭汗的,满身灰尘的站在村子中心,磨盘前方,身体四周以他为原点四处开花:

一个个恶徒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捂着手臂,呻吟着,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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