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五章:夏凉(1 / 2)
皇上对宝王妃太偏袒了,宝王妃是带着护院进宫的,这架势一看就是没想善了。
云洛兮跟着何无到了后殿,皇上已经把左右的人都支开了。
“有什么事儿要单独和朕说?”皇上看着云洛兮。
“上次让皇上煮雪,皇上可煮了?”
“煮了。”皇上对这件事非常慎重“有一些黑色的粉末,有什么问题吗?”
“皇上能把那黑色的粉末拿来我看看吗?”
皇上示意何无去拿,他觉得这黑色的粉末也没什么特别的。
等何无退下,皇上看着云洛兮,其实他让云洛兮来后殿,还有一件事要和云洛兮商量。
“渊儿有消息吗?”皇上看着云洛兮。
“暂时没有。”云洛兮面无表情的说。
皇上微微叹气:“你还有风浪,你还有身孕,不要太伤心了。”
“多谢皇上体恤,我没事。”
皇上想了想:“渊儿下落不明,你总要过下去的,若和满朝文武闹的太僵了,总归不好。”
“若真不能在京城了,我还有精绝的封地。”云洛兮直接说“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风临渊分毫,他若真有是,也是为这些人才有的事,这些人却污蔑他,我不允许!”?
皇上听云洛兮这样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酝酿了许久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作为一个父亲,到这一步却不能袒护自己的儿子,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两个人这沉默了一会儿,何无拿着一个小碗过来了,碗里有小半碗黑色的粉末。
云洛兮仔细的看了看,觉得就是媒。
然后拿水湿了一点,捏成拇指大一块,然后丢在炭盆里了,炭火迅速的把水蒸发完,然后把那一小块媒给引燃了。
皇上看着炭盆里被引燃的煤块:“这是石炭?”
“恩。”云洛兮点头。
“石炭怎么会……”皇上觉得石炭不可能出现在雪里。
“雪在形成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大风把石炭粉末刮到天上,然后就成了黑色的雪。皇上,根据每年冷空气来的轨迹,大致可以判定石炭的方向,我之所以单独给皇上说这个,是因为我有用这石炭的法子,若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这生意可能就不是皇室一家的了。”
皇上看着云洛兮,她是在做一笔交易:“好。”
风浪就在一边站着,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的交易,只是很清楚,自己够强大了,和谁都可以谈。
皇上再次到北辰殿,所有的大臣躬身行礼。
“黑雪的事情,宝王妃已经和朕解释清楚了,众爱卿不必再问。”皇上直接说。
众人行礼,皇上都这样说了,他们能说什么?
接着云洛兮从为什么炸槐树林开始,把整件事都说了,当然永生舍利肯定不会说。
风临渊最后一次去地宫,也没想到会这样,所以没有禀报皇上。
一番陈述下来已经过了午时,云洛兮从北辰殿出来,皇贵妃就在外面等着,众人行礼之后绕着走。
“先去吃饭。”皇贵妃拉了云洛兮就去疏桐宫。
云洛兮也真的饿了,她一个人和满朝文武对峙,还真的很累。
皇贵妃看着云洛兮认真的吃饭有些心疼:“你和风浪在我这里住两天吧。”
后天就过年了,宝王府现在的情况,云洛兮回去也只会触情伤情。
云洛兮摇头:“今年在我家过年的人有点多,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皇贵妃一想也是:“那我去宝王府吧?”
“大过年的。”云洛兮笑了一下。
云洛兮吃了饭就带着风浪出宫,路上见到的所有宫人都给她行礼。
到了宫门口,云洛兮正要上马车,一个妇人冲了过来,被侍卫给拦住了。
“你这个毒妇,还我儿子的官职。”陈夫人破口大骂到。
云洛兮瞥了那妇人一眼带着风浪就上了马车,也不管那妇人在外面怎么闹,怎么怒骂。
“你知道娘为什么带着你吗?”云洛兮看着风浪。
风浪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娘,不是他想不到理由,而是他娘的理由,总是千奇百怪的。
“只有你的强大才能保护你的锋芒,但是不要忘记了要善良。”云洛兮看着风浪。
风浪点了点头。
“善良是非常珍贵的品质,不要给他所有的人,有些人不配你对他善良。”云洛兮摸着风浪的头“空青,陈密有那样的娘,宅院肯定不干净,查清楚陈密家所有的事情,让陈密身败名裂,陈家人不能继续在京城。”
“是。”空青行礼。
风浪面无表情,他娘做的事情,就一定是对的。
云洛兮看着风浪的样子,以前这些事情都是风临渊吩咐一声让别人去做了,以后这样的事儿要自己做了。
因为下过黑雪,城外很多人都不敢出门,夏凉端着衣服到河边洗,河水冰凉,把她的手都冻的没有知觉了。
中午没有吃饭,现在她的肚子咕咕咕的叫,心想要是夏天还能摸点儿鱼虾填一下肚子,现在只能饿着。
她正想的走神,突然觉得水好像没有那么冰凉了,她抬头看了一眼,吓的直接跳了起来,水面上竟然漂着一个人,关键那人周围还冒着热气。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夏凉是出了名的胆大,她娘死那会儿,她一个人守着她娘的尸体,一个人把她娘给下葬了,倒也不怕尸体。
风临渊被冲到这里,水浅了也没有继续往前,夏凉稳定了心神,拿着棒槌过去戳了戳,见风临渊不动,这才蹲在一边看了起来。
“奇怪了,这人怎么会这么热。”夏凉蹲在一边看着“不会是什么怪物吧?长的还挺好看的。”
夏凉想了一会儿,小心的用手戳了戳,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干脆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在风临渊身上暖了起来,别说,这比烤火都要管用。
暖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暖和了,她大着胆子试了一下风临渊的鼻息,慌忙把手给移开了。
“太烫了。”她把手指头给浸在水里“到底是不是活着的啊?”
她想到这里,眼睛落在风临渊腰间的荷包上了,那荷包绣的那么漂亮,里面说不定装了很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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