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2 / 2)
他很清楚她的为人,想要控制她,只要有机会,她势必反噬。
而恒一,大概很享受她不停挣扎却挣不出他掌心的这种感觉,当然,这都是她的猜测。
“可以。”
“那你收言君做徒弟吗?”她试探的问了一句。
“收。”
“那我要跟言君在一起。”小月拉着言君的胳膊,一个人外出打怪不安全,带上言君才放心。
恒一似乎有些不悦,却也没反驳。
言家三位老祖心惊胆战的看着小月跟恒一讨价还价,生怕男人发火一巴掌把她给拍死,但恒一对小月的纵容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只进入仙宗可以随意外出看家人这点,就已经算是对她开了后门。
要知道,仙宗就算是长老掌门也不会轻易离开宗门,更何况宗门之中的弟子。
很多进入仙宗的普通弟子,想要回家看看,只能等到仙宗统一放假,每个仙宗宗门的制度不同,可能十年,也可能二十年。
毕竟,若是每个人都想回家看看都允许的话,整个宗门岂不是要乱做一团?
之后又提出来的几点要求,基本都是在试探恒一对待底线,可是这一世的恒一和上一世的他似乎有所不同,很多无力的要求,他也都答应了。
小月满脸怪异,言家几位老祖更是强力维持自己脸上的表情才能保持镇定。
为什么这发展越来越怪异?为什么小月那么多无理的要求易仙阁阁主全都答应?为什么两个人的相处不像师徒?反而像多年未见的友人?为什么易仙阁阁主对小月如此纵容?难道真的是因为两人天赋异禀?值得易仙阁为两个小娃娃破如此先例?
“还有什么要求?”
“我……我想去参加这次仙宗选拔?”
“你觉得会有人能打得过我,肯收你为徒?”
“怎么?你怕了吗?”小月傲娇的仰着头,一点都没有被戳破心思的不好意思。
言家老祖恨不得冲上去把那胆大的丫头的嘴巴给堵上,这还没入门呢,怎么能这么跟师父说话?这是想以后在仙宗被师父穿小鞋吗?
“我怕?哈哈,既然爱徒像瞧一瞧为师在众仙宗的影响力,为师怎能让爱徒扫兴。”恒一又捏了捏小月肥嘟嘟的脸蛋。
小月嗷呜一口咬到男人手上,松开后非常义正言辞的表示:“不要再捏我的脸!”
言家三位老祖看小月嗷呜一口咬下去,直接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这还没入门就开始攻击师父了,这入门之后岂不是要弑师。
恒一倒也不生气,就那么优雅的拿出小手绢给自己擦了擦。
小月看恒一的目光也带了一些怪异,他明明可以躲开。
“那就是说,我可以参加仙踪的选拔?”
“你可以试试。”恒一的语气很轻很淡,既然爱徒想看,他倒是不介意让小家伙看看她在仙界的号召力。
小月一时间听不出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总觉得这一世的恒一比上一世的更加狡猾了。
不过,她就是要试一试,她就不信,那么多仙宗就没一个敢力压恒一一头的。
而事实证明,还真没有人敢出来力压易仙阁一头。
这次的仙宗招人依旧是在仙城这个最大的仙家聚集地举行,正式开始前一个月,就有人陆陆续续来到这里等待,还没开始,整个仙城都热闹非常。
等到招人这天,不少人都是通宵等着,言小月也终于知道了恒一那句看看他的号召力是什么意思。
等她跟言君辛辛苦苦排了好久队伍把身份牌交上去的时候,那负责人直接回了一句:“言小月?言君?你们两人不是易仙阁阁主的坐下弟子?”
“我们两人并没有拜师,也不是恒一的弟子。”
“不管有没有,按照规矩,已拜入仙门的弟子不可重复参加选拔。”
“我们没有拜入仙门,而且,都没有试试,怎么知道我们天赋好不好呢,说不定我们天赋好会被别的仙宗抢走。”如果是那种特别牛逼又特别厉害的就最好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天赋如何,有没有人看得上。
那负责登记的人白了她一眼:“跟易仙阁抢人,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
这小娃娃究竟知不知道易仙阁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居然想从易仙阁跳槽。
小月被噎的说不出话。
后面的人不停催促:“你们到底报不报名?不报名别在前面挡着。”
“就是就是,都已经被易仙阁招收了还来这里报名,故意来炫耀的吧?”
后面的人叽叽喳喳,小月拉着演言君到一旁。
苍天可见,她真的不是来炫耀的,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接触恒一那个变态。
重生后,她以为自己自由了,她在言家过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现在突然告诉她,自己的死对头也来了,而且还是一个武力值力压她一头的死对头,真的会谢。
上一世,她与恒一的关系就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所有人对他的称呼都是主人,只有她直呼他的名讳,也不承认他是她的主人。
当初没有他,她一样能活下去,结果她逃出来遇到了他,本以为是得到了救赎,却没想被困的地方从实验室换到了另一场被囚禁的地方。
她不认输,不放弃,她总想着离开逃出去,她都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要逃出去,可是那个念头就根深蒂固的扎根在心底,脱离恒一的掌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她的执念。
也可能是在实验室里关的太久,无拘无束的蓝天成了她向往的执念,所以当束缚她的地方从实验室变成了易阁,就本能激起了她的逆反心理,她讨厌那个地方,讨厌恒一,讨厌任何束缚她的东西和人。
“小月,你在想什么?”言君见她发呆便询问。
小月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回道:“我在想是不是我的心理出了问题。”
“嗯?”言君不解,什么意思?
“没事,我的意思是我或许改放平心态与恒一相处,毕竟以后他会是我们两个的师父。”或许她最该调整的是心态。
之前被关的太久,导致她的精神状态时刻都处于应激的边缘。
她恨前世父亲的无情,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被关在笼子任人摆布的生活很糟糕,没日没夜的研究,被刨开又被反复缝合的身体,可是让她更无法接受的是看不到希望。
可是她还是努力活着,她不死心的认为只要活着就一定有机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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