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人间春色(下)(1 / 2)
话说周瑁远带着林子苏出海归来,晚餐过后,二人上楼冲凉换衣服。
闲来无事,林子苏便说想到楼顶散步,因为她看到过楼顶有专门的乘凉角,放着沙滩椅和遮阳伞。
因为周家老宅别墅处于新港较高的地势,坐在楼顶就能俯瞰新港的夜景,十分惬意。
周瑁远便牵着她的手上去乘凉,甫一到楼顶,林子苏又看到了那架直升机,就对周瑁远说,总觉得对这飞机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
周瑁远嘴角轻扬,看着面前这个钢铁大块头,笑着对她说:“你当然熟悉,因为你来新港的时候,我就开着这架直升机,接你回的家。”
“你吗?你会开飞机?”林子苏吃惊不已,显然她确实没有了任何记忆,甚至一时还忘记了他曾经架机救她的事。
周瑁远嗯哼了一声,随即走过去,打开机门,长身玉立在飞机前,露出了万人迷的笑容,愉悦邀请道:“子苏小姐,很荣幸为你效劳!”
说着,就向她伸出绅士之手这正是两年多前直升机之夜的画面重现。
林子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真的会开飞机?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那个万人迷,这就是他的魔力。
走近后,他轻轻牵住她的手,来了一个英伦绅士的吻手礼,林子苏心里乐开了花,同时又不敢置信,像做梦一样,打量着这个男人,他还有多少惊喜?
林子苏还在惊喜和困惑时,就被送上了副驾驶座,很快周瑁远就从另一侧跳上了驾驶舱。
他娴熟地打开一应表盘按钮,并做了飞行前的一应检查,专注而认真,简直帅爆了,林子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深深被吸引了。
随后,周瑁远给王琪、王牌各打了电话,交代了二人的夜游计划,让他们随时待命。
挂了电话,见林子苏还像一只傻狍子,呆萌地痴痴地看着自己,就被逗笑了。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头,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是这么傻气,安全带还是不会系”说着,他就欺身来给林子苏系安全带。
林子苏忍不住,调皮地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亲完了,自己却是满脸通红,像是干了坏事一样。
周瑁远被逗乐了,系好后还故意猛地扯了一下安全带,似是检查安全带是否系紧,似是故意做坏。
林子苏身体为之一紧,心神一荡,身子也跟着挺直了,深吸一口气,险些失声叫出声,脸蛋上又是一片飞霞。
周瑁远诡计得逞,一把勾起她的下巴,笑道:“我是你的男人,想亲就亲,想要就要,不要亲一下二哥,就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就像这样”
说着,他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让她心跳失速,身体开始失控,天呐,这个男人是魔鬼吗?只一个吻,都能让人沦陷。
所以,我是对的,进修学习期间必须远离他,不然天天都被他勾了魂,还怎么学习?
可是,周瑁远的心思却是深沉莫测的,他想要给她从物质到精神,从灵魂到肉体独一无二的体验,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也要留下他独特的印记。
她失去了记忆,反而是坏事变好事,让这些新的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填补和替代她记忆的空白。
只有这样,她走入那个花花世界的猎场,才不会被轻易诱骗和堕落。
毕竟,见过雄鹰的女人,怎么会爱上乌鸦?被狼保护过的女人,又怎么会爱上鬣狗?
而自己要做就做她心目中的雄鹰和狼,占据她的心智和肉体,让她再也无法爱上别的男人!
“学会了吗?”周瑁远坏笑道,林子苏娇嗔了一声“二哥很坏哎”,周瑁远朗朗大笑。
很快,他就启动了直升机,直升机缓缓腾空升起。
周瑁远回头看林子苏,担心她犯恐高症,但说来奇怪,她竟然没有一点不良反应,甚至还贴着机窗俯瞰夜景。
周瑁远心头不禁一喜,突然就想到来时坐飞机,她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难道昏睡了一年,把她的恐高症治好了吗?
周瑁远摇摇头,生命简直太玄妙了!
“二哥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林子苏突然转头发问。
“惊喜嘛,很多,需要你用一辈子发现。每次出现在你面前的二哥,我希望都是不一样的,只有这样,你才会永远对我保持新鲜感和好奇心。”周瑁远嘴角轻扬。
“当然是一辈子,二哥就是我的唯一。”林子苏开心道。
“记住你的话,二哥要的可是一辈子。”
林子苏嗯哼一声,并未回应,而是突然亲了他一下,周瑁远猝不及防,大吼了一声“不要命了”。
林子苏促狭一笑,“还有更不要命的”,说着一只纤纤柔荑就落到了他腿上。
更过分的是,她化身妖媚的狐狸精,开始蠢蠢做坏,不安分地游弋摩挲而去。
周瑁远咽了一下口水,努力不让自己失控,克制道:“宝贝,不要这样,我在开飞机,很危险”
林子苏嘿嘿坏笑,凑到他耳边魅惑道:“二哥说的,想要就要”
她一边说,一边加码蠢蠢的摩挲引诱,话音甫落,她狡黠一笑,突然猛地一个着力,周瑁远险些失控,脸都变色了。
更可怕的是半截身子都随之僵直了,他心跳加速,低头看了一眼,慌忙抓住她作恶的手,制止道:
“宝贝,不要,你知道的,我们对你没有抵抗力,如果王琪在,我一定从了你,可是,现在,不行,噢”
林子苏又报复性地完成了未竟的作恶,然后附在他耳边,媚眼如丝地看向他,魅惑道:“二哥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二哥,嗯”说着,便又要故技重施
“宝贝,二哥求你了,饶了二哥,这,这,很危险,嗯”周瑁远直接缴械投降,不敢有丝毫嘴硬。
林子苏诡计得逞,终于坏笑着撤走了那只“作恶多端”的手,临走又调戏了一把,惹得周瑁远一阵神魂颠荡,林子苏猝不及防地又亲了一下他,然后咯咯咯大笑,这才撤回了身子。
“甜甜,你是越来越大胆了,你就坏吧,你是忘了二哥可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男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晚上你别想睡觉了,我会让求我的!”周瑁远故作恼怒,威胁她。
林子苏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嗯哼一声,耸了耸肩,媚眼一挑,故作挑衅道:“我等着!”
新港并不大,俯瞰之下,它就是一座半岛,其中一半都掩映在绿荫葱翠中,夜晚就只能看到被霓虹灯照亮的东部。
所以夜游时间并不长,半个小时左右就结束了,周瑁远没有直接返航,而是将直升机停在了森泓投资的总部大楼英汇大厦楼顶的停机坪。
林子苏问这是哪里,周瑁远告诉她是森泓投资的大本营,也是崬森集团在新港的南方总部大楼,一会儿准备带她坐“陆地巡洋舰”夜游新港。
林子苏信以为真,一本正经地问他“陆地巡洋舰”是什么?
周瑁远被逗笑了,故作神秘道:“一会儿就知道了。”
周瑁远带着她来到森泓公司的总裁办公室现在变成了董事长办公室,并告诉她,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王牌和王琪一会儿就到了。
林子苏站在全景落地窗前,外面就是灯火阑珊的大都市夜色,璀璨夺目,令人心旷神怡。
她正在出神,周瑁远从身后过来抱她,她突然一激灵,吓得尖叫一声,立即转身退开一步。
周瑁远显然也吓了一跳,心头顿感很不好,脸上的困惑一闪而过。
林子苏看到是周瑁远,很是愧疚,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明明房间里就自己和他,为什么会突然感到身体不适?
而且那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本能,试图躲避,令人很害怕的一种感觉,莫名其妙,又迷茫不解。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我有点害怕,”林子苏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周瑁远感到不安和担心,赶紧过来将她轻轻拥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的,这是人正常的反应。有人突然从后面抱住你,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呢,没事的啊,抱着二哥,嗯”
林子苏这才伸出双臂,环在他的腰上,周瑁远还在小心翼翼地抚慰着她的后背。
他脸上的担忧却是不言而喻,他知道,那次性侵的创伤,已经深深刻在了她的身体里,形成了一种本能的肌肉记忆。
即便是失去了记忆,它仍然会在相似的情形下,发出应激的反应,天呐,这可怎么办?
上帝啊,请求你,放过我的女人吧,不要让她恢复这些该死的记忆,她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和伤害!
周瑁远捧起她的脸庞,温柔地亲吻起她,试图用这样的肌肤之亲消解埋藏在她心底的恐惧和创伤。
林子苏果然很快就沦陷在他绚丽的魔力之吻中,就在二人沉浸其中之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随即听到王牌的声音“董事长”,林子苏紧张羞怯地连忙要推开他,不料周瑁远却视若无睹,反而更搂紧并亲吻她。
林子苏又害怕又欲罢不能,许久他才放开她,看到她的脸蛋又红成了苹果,禁不住就笑了,帮她拨弄了一下耳鬓的头发,道:“二哥最爱你红脸的样子!”
林子苏轻捶了一下他,嗔道:“王牌他们来了!”
“这是我的地盘,没我的允许,他们不敢进来,我就是在这里上你,他们听见也不敢进来!”周瑁远邪魅狷狂的样子,林子苏爱极了,脸更烫了,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要是不信,可以试试,嗯”说着他就欺近了,双手从后面环了进来,说到做到,便要欲行不轨。
林子苏低声惊呼“二哥不要”,可是内心又被调动起了强烈的不可描述的欲求,并不希望他真的停下
“求我,快点”那只魔鬼之手的引诱正在加码,说话间她的双脚就被一股大力别开了,她的心跳出了嘴巴,惊呼一声,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求饶:“求二哥,不要”
“晚了,刚才不是还很大胆,在飞机上勾引我,嗯?”他附耳诱惑道,说着就扳过她半边脸,便开始亲吻而下。
她神魂颠倒,眼神泛起迷情,游离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又紧张又害怕又渴望,“不要,二哥”
“专心点!”,像是不满她的三心二意,话音甫落,便觉春光一紧,她彻底沦陷。
可又是“做贼心虚”,怕王牌随时会推门进来,心瞬间又闷到了嗓子眼儿,她不得不紧咬嘴唇,娇媚地轻应了一声。
周瑁远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她,可是看到她这副销魂酥骨欲拒还迎的勾人模样,再也控制不住。
他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摁到偌大的落地窗上,迅速将其手腕扣到头顶,一边命令道:“Noas!Noresistanogroan!听到没”
林子苏不敢作声,脑子里一片兵荒马乱,只是拼命摇头,只胡乱地应着“二哥,不行”
“不行,你看我行不行”他打断她要拒绝的话,话音甫落,这匹野马便彻底脱了缰,竟是霸王硬上弓
她险些失声大叫,被他及时捂住嘴巴,厉声道:“不许出声,我就让王牌进来看”
林子苏一脸惊慌,回头看向他满是乞求,又是慌乱摇摇头。
他这才松开她的嘴巴,仍死死按着防止狸猫的反抗,随之发起闪电战
她强忍着欲求和不满,紧咬嘴唇,不敢出声,不敢贪恋,不敢享受,只能接受这迅雷不及掩耳的雷霆君恩
此时窗外就是璀璨的新港夜色,和着大楼办公室内的寂静之战,人间春色正好!
他也是速战速决,会当凌绝顶时,突然便断舍离,丝毫不留恋,空留她的兵荒马乱和欲罢不能。
他整理好衣衫,拉她回身,帮她整理衣服和头发,一脸坏笑欣赏着慌张又凌乱又迷茫的小狸猫。
好不公平啊,他怎么能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真是个魔鬼!
他抚摸了一下她还在紧咬却不服气的嘴唇,便吻了上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身子一酥,她才放松了嘴唇,娇嗔薄怒满是不悦地打了他一下。
他却朗朗一笑,愉悦而逗弄道:“这是对你飞机上勾引我的惩罚,知道吗?”
“我也是个记仇的女人!”林子苏不忿道。
周瑁远被她的话惹得开怀大笑,他这才放过对她的戏弄,然后双手插兜,转身对着门外冷峻地喊了声“进来”。
王牌应声推门而入,恭敬地立在门边,回道:“董事长,车在楼下了。”
周瑁远沉声嗯了一下,回头对林子苏温柔道:“子苏小姐,我们走吧!”
林子苏早已是满面通红,明显的做贼心虚状,周瑁远却是轻松自若,抿嘴一笑,过来牵上林子苏的手。
到门口,林子苏都不敢看王牌,感觉自己和周瑁远的纵情声色,他一定心知肚明。
看到王琪也在,林子苏的脸更烫了,也许他知道得比王牌更多!
那自己在他们面前岂不是就是一个透明人,完了,他们肯定也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放荡一面
想到这里,林子苏脸红心跳更甚,又不得不故作镇定地走了过去。
反观周瑁远却平静如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是怎么做到心理这么稳定的,这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学不会的。
或许这正是情爱的魅力,在卧室的放荡,远不及在正经场所尤其还是有人在场时“偷情”来得更刺激,更强烈,更记忆深刻。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样刺激的“偷情”,莫名让人欢喜,让人上头,让人上瘾!所以,我也上瘾了吗?噢,林子苏,你放荡了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对身体和欲望掌控自如,竟能像控制水龙头的开关一样,再汹涌的欲望,他说断就能断,决不拖泥带水,这和前戏调情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他不仅切断了我的欲求高峰,也控制了自己的节奏,也不贪恋那一蹴而就的满足。
哦,不,也许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控制体力精力,以便接下来还能继续玩弄欢场,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林子苏叹服于他高超的自制力自控力,又感叹自己在他面前像一张白纸,可以被他轻松掌控拿捏。
连那最隐秘的情欲,他都对自己了如指掌!
唉,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
到了前台,看一眼身后的王琪,周瑁远这才吩咐他把飞机开回家,王琪恭敬地应了声是。
林子苏又一个惊讶,小声问周瑁远:“王琪也会开飞机吗?”
周瑁远笑着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王牌,又说:“他也会。”
林子苏哇哦一声,禁不住赞叹道:“他们好优秀,什么都会!”
“那是因为你的男人很优秀!”周瑁远调侃道。
林子苏满脸洋溢着幸福,亲昵地牵住他的手,一如既往地喜欢这牵手带来的温暖安全的感觉,不假思索回道:
“当然,二哥最优秀,不然我也不会爱上二哥啊。爱过二哥,就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嗯,就像那句诗一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二哥就是我的沧海,就是我的巫山。”
“你知道的,二哥是个俗人,不懂文学诗词,但是,有你的这句爱过了二哥,就再也爱不了别的男人,二哥就安心了,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周瑁远欣慰道。
“淑女一言,驷马难追。”林子苏俏皮道,周瑁远笑了。
到了楼下,林子苏才知道周瑁远口中的“陆地巡洋舰”是什么,原来是加长版的林肯。
林子苏惊讶得不知所措,她只在影视剧里看到过这种豪车,能坐这种豪车的人非富即贵。
她看向周瑁远,问了一句很傻的话:“这是哪来的?”
车门已经打开,周瑁远对她笑而不语,先优雅地上了车,然后伸出了绅士之手,邀请她上车。
林子苏看到他迷人又性感的微笑,心漏跳了一拍,小心又忐忑地落在他的掌心。
他轻轻一带,随着一声惊叫,她就应声落进了他的怀里。
林子苏又羞又紧张又莫名期待,知道王牌还在车门处,挣扎着便要起来,他却抱得更紧了。
好在车门迅速就关上,王牌也去了驾驶室,驾驶室与后车厢完全隔离,所以这里变成了他可以为所欲为的空间了,不是吗?
林子苏突然想起了那年在云海大酒店集训,周瑁远出差归来,从常青机场大半夜风尘仆仆直奔云连,只为见自己一面。
当时车门打开的刹那间,也是这般沦陷在他万人迷的笑容里。
即便现在已经和他如此相熟,也已经有了女儿,可自己对他仍然没能抵抗力。
他只要微微一笑,前面即便是万丈深渊,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为他跳下去。
想到这里,林子苏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当她要吻上来时,他却笑着松开了她。
一个转身,就坐到了后座上,然后笑眯眯地端看着她,嘴角的坏笑都藏不住。
又来!林子苏有些懊恼着了他的诡计,明明他先勾引人,人上钩了,他却又像没事儿人一样,坐一边儿去看风凉景。
林子苏小脸一恼,不自觉地就咬住了嘴唇,思索着如何“回敬”他。
一如林子苏对他没有抵抗力一样,周瑁远对她这个娇憨的小女儿动作也一如既往地毫无抵抗力。
一阵心悸,但他并不想让她这么轻易如愿,便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抬手勾了勾,笑道:“过来,坐我身边。”
哼,就你会玩“欲擒故纵”,是吧?好啊,来吧,看我们谁先忍不住!哼!
林子苏转嗔为喜,笑吟吟地起身,搭住他的手,周瑁远一个打转,林子苏就又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林子苏再也不上当了,而是立即抽身端坐了一旁,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靠在窗边,回头冲正坏笑的周瑁远,娇嗔道:“二哥要带我夜游新港,那是不是该做一个合格的导游呢?”
周瑁远这才挪过来,林子苏见他过来环住自己,以为他又要憋什么坏招,莫名地期待又担忧不料他却只是为了打开车窗,以便能欣赏外面的街景。
他回头看向她,她的脸又红得一塌糊涂,让他一阵心悸,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身体里蠢蠢欲动的不安分的小恶魔。
今晚得好好调教调教她,给她一个永远都难以背叛自己的情爱之夜,太轻易满足她,也不会珍惜和看重。
周瑁远将右手搭在林子苏脑后的椅背上,左手则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腿劈开,坐姿狂傲而暧昧。
他的脸半贴着林子苏的耳边,气息时不时地撩拨着她的耳后肌肤。
林子苏知道他又要开始上演“勾魂”大法,尽管身体里已经在心潮澎湃,却还是装作比他淡定,认真地聆听他的说话。
“开车欣赏夜景和在飞机上,是两种视角,收获和体验也完全不一样!”
说着,他的右手突然就轻轻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学着她在飞机上调戏自己的动作,一阵酥麻,毫无征兆,犹如电流击穿她的身体。
为了掩饰自己即将脱口的勾人声音,林子苏当即故意清了清嗓子,并假装借着调整坐姿,挺直了身体靠向椅背,以为这样可以转移难耐的躁动。
不料他的左手正搭在后面,她这一靠,就靠在了他更具魔力的手掌上,他趁机将手滑向了她的后腰。
指尖温柔有着更加强悍的破坏能力,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是的,她终于还是破防了。
也是这一瞬间,她想到了反制的最佳办法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欲擒故纵,只调情不深入。
于是,破防的瞬间,她发出了一声销魂酥骨的勾人之声,随着这破防之声,身后那只“魔爪”终于撤走了。
周瑁远露出一抹得逞的坏笑,可他自己也险些失防,这也是他撤下手掌的原因,他以为自己诱惑成功。
却不想,低头看她时,发现了她嘴角的一缕狡黠笑意,这才恍然大悟。
好哇,小丫头这么快学会了,真是孺子可教!
周瑁远的兴致更浓了,颇有点酒逢知己棋逢对手的感觉,越发期待今夜和这丫头的斗智斗勇了。
随即他对她咬耳说了句“这只是开始”,一股电流从耳垂迅速流窜,再次击溃林子苏的防线,险些又失控了。
她迅速收神镇魂,回头故作镇定地耸了个肩,颇有挑衅的意味。
周瑁远笑了,但也暂停了进攻,想让林子苏放松警惕后,再发起“进攻”。
于是,周瑁远开始担当起一个“导游”的角色,一本正经地介绍起沿路街道、楼宇、社区、学校等的历史渊源和故事。
新港是他的第一故乡,可谓了如指掌,对这里的一切都如数家珍。
林子苏沉浸在他的“故事”中,时不时的,一些地方和建筑还能联系起他的童年故事。
比起这座城市,林子苏显然对身边这个男人海通时期的故事更感兴趣。
在这些故事中,林子苏果然慢慢放下了对他的戒备。
周瑁远也越靠越近,当林子苏趴在窗沿上,头枕在手臂上时,周瑁远也从后面悄无声息地环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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