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自寻死路吗?(1 / 2)
“啊?哦,没什么,”秦渊含糊道,“儿臣就想看看能不能瞧见南……段大小姐。”
一听到这个回答皇帝就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南歌和南楚的使团一起跟在后面呢,怎么可能到前面来?”
秦渊不满道:“她就不来给段国公请个安什么的吗?再者说她好歹也是父皇的御前女官吧?”
昨日他喝醉之后就一觉睡到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问一问昨天那事儿的后续就被父皇派来的人给拎进宫里去了,陪着父皇用了早膳又跟父皇同车而行,完全没有机会去打听昨天的事情,南歌和段子恒就不能过来给他点儿暗示吗?到底成没成啊?
“请安?”皇帝哂笑一声,“段国公府里有这个规矩吗?”
闻言,秦渊撇了撇嘴,这嘴角还没回到原位,段弘醇厚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
“臣府里的规矩碍着陛下了吗?”
秦渊怔住,转眼一瞥就见皇帝黑了脸,秦渊禁不住窃笑起来。
额角的青筋一突突,皇帝反击道:“朕的儿媳妇呢?”
果然,马车外的段弘一听这话就黑了脸,那愠怒的样子吓得马车周围的禁卫军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不用看都知道段弘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皇帝得意地扬起了嘴角:“有什么事要向朕禀报,说来听听。”
马车外的段弘重重地冷哼一声,也不答话,只掀开车窗扔了个盒子进去,然后调转马头就走了。
皇帝被突然砸进来的盒子吓了一跳,一边捡盒子一边抱怨道:“这小子没长嘴吗?就不能说句话?”
那盒子只有半个巴掌大小,若是攥在手里轻易不会被人发现,皇帝将那盒子捡起来时,温和的神色就有些收敛,等打开了盒子取出盒里的小纸条看过之后,皇帝也重重地冷哼一声。
“
吃里扒外的东西!”掏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将那纸条烧成灰烬,皇帝又对秦渊说道,“渊儿,到了狩猎场后不要乱跑,就跟在朕身边。”
眼神一闪,秦渊故意苦着脸看着皇帝:“不是吧父皇?您要儿臣一直都跟在您身边?”
“怎么?”皇帝眉梢一挑,斜睨着秦渊,“不愿意跟朕在一块待着?”
“呃……不是,儿臣不是那个意思。”扫了眼被皇帝拿在手里把玩的小盒子,秦渊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那盒子十分精致,看着像是昂贵的木质玩物,实际上却是暗影卫传递消息的方式之一,恐怕是谁在听说他这个闲散郡王与廖五爷关系匪浅,便觉得他是有所图谋,因此按捺不住想要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了吧?可是竟然连暗影卫都没避过去,这人也真是够倒霉的,只是父皇把他拴在了身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转而去找南歌的麻烦……
而此时被秦渊记挂着的段南歌正歪躺在圣女的马车里吃着专门为圣女准备的葡萄。
四尊之一的心突然敲响了马车的车门,而后就拉开车门,送了一杯茶进来:“圣主,这是给段大小姐准备的茶。”
闻言,正看着心的皇甫静怡就转移了视线,偏头看着就在自己身边的段南歌。
叹息一声,段南歌起身从心手上接过那杯茶,反手就将茶水一饮而尽,眨眼间就又将茶杯交还给心。
“这用料不明的茶水我还要喝多久?”
皇甫静怡声音冷淡地说道:“那就要看在你身上用药的人打算用多久的药。”
“嗯?”心头一震,段南歌眉心微蹙,“圣女的意思是说一直有人在给我下毒?”
抿嘴静默片刻,皇甫静怡开口道:“不是毒。”
嘴角一抽,段南歌的心里有些无奈。
重点根本就不
是这个好吧……
皇甫静怡紧接着又说道:“那茶连喝三日就该起效,可你身上的药性一直未散,虽然与刚开始相比药性是弱了一些。”
“可我一直住在星月楼……”段南歌蹙眉。
这一次进星月楼,她一个女婢都没带,连云飞都给扔在了青竹居,星月楼上下应该都是南楚的人……还有天宋的守卫和六公主带来的宫里的人。
皇甫静怡也跟着蹙起眉来:“柳在查,但还没有结果。”
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她很生气。
眉梢微颤,段南歌问皇甫静怡道:“圣女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是雪君夫人的女儿,还是因为我是段国公的女儿?”
眼神一闪,皇甫静怡难得地移开了视线,垂眼看着铺在地上的裙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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