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吹尽黄沙始到金（2 / 2）

“慕容前辈和叶前辈以及苟前辈各带一组，其他队员自行匹配，原则上有自保能力的带没自保能力的。如果有意外，尽快跟我联系。”凌杰最担心的就是队员们的人身安全，任何一个出事都将会是凌杰不可承受之重。凌杰不得不谨小慎微。

其实，白日里，要在千千万万的人口中筛查一些特定群体中某个人的个人行为，无异于海底捞针，找到的概率几乎小的可怜，人眼又不是监控，不可能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只可着一片固定的区域扫描。但这些并不是放弃努力的理由，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如果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不付出努力怎么可能行？哪怕撒出去的队友们哪怕有一个人、哪怕能得到一丝相关的信息，那么，所有人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白日里，凌杰和他的伙伴们重点关注的对象是网吧上网的网瘾患者和台球厅打台球的人，当然，这些场所即使是晚上也还是重点关注的对象。

事情远比凌杰想得要艰难得多，第一天，徒劳无功；第二天，毫无进展；第三天寸功未立。。。。。。

正当队员们纷纷质疑努力的方向是否正确的时候，来到车里市的第五天上，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那天早上吃罢早饭，队员们照例以酒店为中心全部撒到周围大街小巷去，和前面几天不同的是，这一次每个队员都是单独行动，这么一来几率和效率直接就增加了一倍，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一旦发现了线索，立马把消息发散给所有人，身边至少要有一个能镇得住全场的人以后才能采取行动。

下午两点，天塱街。皇甫铮看了看眼前网吧的名字:阔海网吧。这已经是今天蹲点的第四个网吧了，如果再没什么发现，今天一天就又和过去的几天一样一无所获。皇甫铮心里一阵烦躁。十五个人里就他存在感最低，他自己也知道，在以往所有的行动中他出力最少，没办法，谁让他不会武功呢！可是天知道他有多希望自己能够帮到凌杰，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前前后后从凌杰那拿到多少生活费和安家费，还因为凌杰为国为民的侠义精神感染了自己。正是因为这一点，在明知道金三角一行将生死难料的情况下他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跟随，可是如果跟随的意义只是走个过场，那还不如当初不要来，至少心里会好受一点。

皇甫铮叹了口气使劲摇了摇头仿佛要把满脑袋的胡思乱想甩掉似的。尽管对于眼前的这个网吧并不抱任何希望，他还是选择进去碰碰运气。

网吧规模不小，普通区约摸两来台电脑，另有十几二十个包厢。皇甫铮在前台亮出身份证让网管小妹交了够上两个小时的网费。

网吧是长方体，包厢分布在除了前台所在的那一边以外的其它三边。皇甫铮从门口第一间开始大大方方地一间一间地检阅。皇甫铮检阅得很认真，扫一眼，不放心，再扫一眼。用眼睛扫完，皇甫铮还会用鼻子闻，皇甫铮其实并不知道不同种类的毒品到底有没有味道，如果有又是什么样的味道，他只是想当然地以为，毒品会有味道。虽然不知道，但是他还是会迫使自己去闻，他害怕会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忽略一些小小的细节。生活中很多大的事故比如因为刹车失灵而导致的车祸，如果汽车发动之前仔细检查一遍，那刹车失灵的概率是不是就会小很多？再比如，出门前先到厨房转一圈看看液化气灶的开关有没有关上是不是火灾发生的概率也会小很多？

皇甫铮打开第七间包厢的门以后，发现包厢内的灯并不像其它包厢那样是开着的。包厢内能见度很低，皇甫铮习惯性地扫了一圈，却什么也没看到。屋子里一股奶香味和重金属味混合而成的味道扑面而来。皇甫铮的心跳失控似的越跳越快。虽然没看到什么，也不知道闻到的到底是什么味道，但是皇甫铮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间包厢内的几个人有问题。

皇甫铮把包厢门重新关上，努力平息了自己疯狂的心跳，快速地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群发了出去，想了一想又打开微信点开了凌杰为方便联系而新建的微信群，把这边的左边发了出去。然后在普通上网区域打开一台电脑，随便打开一款游戏，心不在焉心急火燎地瞎玩着，他哪还有心思玩电脑啊，巴不得凌杰他们从天而降立刻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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