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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零九章 心愿达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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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身体的疲惫是最低级的劳累。劳心劳神才是最痛苦的。”黑猫马上解答了季棹的问题。

“无耻。”

季棹跟柳南浔异口同声。

对一件事物,抱有相同的看法,往往是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种方式。

季棹一下就对柳南浔有了极度的好感。

这姑娘,对他胃口得很。

“嘁!”黑猫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脚步轻快的从柳南浔怀里跳下来,踱着步子走到排水渠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

“看样子,今晚很热闹啊。”黑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

季棹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若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被你成天这样压榨,我还不如回地府去推磨。”

“那磨也不是那么好推的。”黑猫伸出爪子,蘸了一点排水渠中的水,凑近自己鼻端嗅了嗅,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季棹。

“我是死了吗?”柳南浔听着面前一人一猫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就是地府?还是地府的办事处?别说,还挺时髦,紧跟时代的潮流,竟还有洗车的地方。

黑猫抖干净爪子上的水渍,扭头看着她,“嗯……算是,可也不全是。”

嗯,好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柳南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件事,说来话长……”黑猫歪着脑袋,柳南浔不知道它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

“那就长话短说。”柳南浔可不想给它充足的时间,来给自己挖坑。

“你确实是死了。可在你再次睁开眼那会,我已经让你重获新生了。”黑猫听话的收起了自己准备长篇大论的打算。

倒不是因为它乖巧,这会它只是没工夫跟柳南浔墨迹。

“重获新生?我特么……”哔哔哔哔十分钟国粹时间,“我好不容易解脱了,你又给我弄回来?”

有了上一次见识柳南浔骂人的经验,黑猫知道她这会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了。

“你先听我解释。”曾几何时,它也有这么卑微的时候。

谁让它有求于人呢。这就是命。

柳南浔交叉着双臂环抱在胸前,面色不善的看着黑猫。

“我是让你重生了。但是这也不能说又把你弄回来。你现在所处的时间是,公元2022年。”黑猫提示道。

2022年?柳南浔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2022年,是我外婆去世的那一年。可是……”

“准确的说,今天是你外婆去世的第八天。昨天晚上你醒来的时候,是你外婆头七那天的夜里。”黑猫瓮声瓮气的归纳了一下时间点。

柳南浔一下不知道自己应该哭还是笑。

她知道自己的表情肯定很难看,不然季棹不会走过来安慰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你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因为从现在开始,那些你记忆里的过去,所有的一切全都清零了。”

清零了……

所有的爱与恨、恩于怨,从此都是梦中荒唐一场?

“准备好,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吧。”季棹脸上荡起笑意。

迎来送往了那么多的魂与车,此刻有点与众不同的花样,也算是他们千百年枯燥的生活中,一点特别的存在。

重新开始新的人生?听起来是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一个提议。

如果不考虑那些现实中的鸡毛蒜皮,狼藉满地。

“季棹,交代你的事情,办妥了吗?”黑猫偏头看了眼季棹。

说到正事上,季棹收起刚才跟黑猫的那副不正经模样,认真的回答,“已经办妥了。接下来随你折腾。”

黑猫眨了眨眼睛,季棹这次的办事效率高得很嘛。

多年的相处成就了两个生物之间的默契,“主要是原房东着急出手,见我去购买他的铺面,就差给我磕头了。”

这倒是件稀罕事。

原来,这商铺往外出租的好好的。不曾想到,有一天灾祸自己找上了门。

上一任租客死在了这间店铺里。

先不说别人心里是不是介意这种事,开门做生意,本身忌讳就比单纯住家要多得多。

发生了这样的事,谁还敢去租?更别提买下来了。

时日愈久,这房租跟售价一降再降,却一直无人问津。

房东买这个商铺也是贷了款的,这每个月只出不进,眼看着店铺一天天的闲置在那,房东的心都要碎了。

如今有人上门,他怎么可能不积极主动呢?

他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对方面前。

季棹正说着,黑猫满足好奇心以后,也就表现的兴趣缺缺了起来,“你叫什么来着?”

它转头看着柳南浔问道。

“柳南浔。”她闷声回了一句。

说话间,一辆车子缓缓向着洗车店驶来。

洗车店的工作间部分,是四个并列的排水渠。

在明晃晃的顶棚灯照射下,车子稳稳的停在其中一个水渠的正上方。

柳南浔对车子并没有什么了解,但是看车上走下来那两人的穿着打扮,也知道不是什么便宜货。

靠在那肥腻男人身上的女人,长得很美。

弯弯曲曲的长发垂在腰际,每走一步,那腰肢扭曲的就跟快要断成两截一般。不算饱满的屁股左摇右摆。

在这寒风料峭的二月时节,那裙子短的也就刚刚勉强在大腿根处晃荡。不过倒也衬得她一双美腿,白长直。

柳南浔看到季棹甚至还偷瞄了几眼女人的腿。

这让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好色果然不分年龄大小。

男人的手此刻已经覆在了女人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梭着。女人像一条没了骨头的鱼,软绵绵的倚在男人的身上,任由男人对自己上下其手。

柳南浔正欲别开视线,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眼前这一幕,让她觉得很是尴尬。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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