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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七十九章 人比人气死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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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交易成功,姑娘跟解石店老板不知道讨论起什么。

男人得空偷偷跟王屿说道。

王屿无奈的摇摇头,“是真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看那曲老板的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

男人这才像是真正活过来,嘿嘿笑着,“人比人气死人。”

人的快乐悲伤并不共通。

自己的幸福感会随着对比别人的倒霉,而达到顶峰。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解石店老板跟那个姑娘的对话给吸引走了。

因为他听到那姑娘要求解石店老板,把那块达马坎继续放片。

男人连忙照搬刚才王屿对她说过的那番话。但姑娘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二十几万谈不上风险。我就想知道里面还会有什么表现。老板,开始吧。”

随着老板张罗固定料子的动作,油切机里的油味一股股往外翻。

姑娘伸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像是难以忍受这股味道。脚步轻盈的走到门口的男人身边,再没看这边一眼。

仿佛正在切割的原石,跟她没一丁点儿关系似的。

男人冲王屿说道:“人比人气死人啊……二十几万就是人家随随便便用来满足好奇心的玩具……”

王屿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要阻止对方继续解石。

当然不是为了帮她规避风险。

而是这会儿走不了,他不想知道这料子后面什么样。

卖出去之前,他生怕砸在自己手里;卖出去之后,他又怕别人从他手上买走的鸡,转眼就开始下蛋。

眼不见为净多好。

如今走也走不掉,留下又担心见证自己不想看到的。

一个人越是没钱的时候,越会发现突然冒出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

兜里有钱的时候,又总会莫名出现很多进账的机会。

无法解释却的确存在。

男人这会儿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也可能是那不差钱的姑娘,因为没当回事,所以反而有意外收获。

反正第二刀切完,横切面上的翠色,面积比第一片增加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

并且色势呈昂扬势态,不出意外下一刀大概率会更好。

男人的脸色都变了。

原本沾沾自喜赚到手的五万块,这会儿也不香了。

王屿见他表情实在难看,宽慰道:“赌石这行风险跟回报不成正比。但有些时候承担的风险越高,回报确实会越大。要不然也不会吸引那么多只看到狼吃肉的外行人加入。接触这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让自己的心态保持平衡。”

然而这话对男人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从王屿这确认自己没机会反悔毁约之后,男人的心态就彻底失衡了,“这不公平……明明我才是承担最大风险的那一个……”

王屿原本不想再多费唇舌,但一想男人那容易陷入极端状态的情绪。担心他后面又想不开钻牛角尖。

便开口说道:“你看门口两人来到之后那位曲老板的态度……你觉得这是你我能与之讲条件的对象吗?”

男人彻底不说话了。

明明不想知道结果,却又忍不住求证让自己难受的事实。

等韩清跟年轻男人说完话,料子都差不多切完了。

男人的脸也成了绿色。

姑娘邀功似的牵着男人的手走到店里的工作台前。

上面摊开摆放着解出来的几片片料。

“你看……把这次消费当作投资的话,算不算有效投资?”姑娘问道。

年轻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说是就是吧……”

姑娘双手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那我要投的那个项目?”

年轻男人说道:“随你高兴。”

姑娘撅起嘴,“我要的不是结果。是这个过程中你对我的肯定、认可。”

男人只是拍了拍她的手,“我今天跟韩老板还有正经事要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结果也是证明自己的答卷。”

曲老板早就凑过来了。

只是碍于两人一直在说话,插不上嘴更不方便插嘴。

这会儿见他们话题中止,连忙上前一步。将提前准备好的名片递了上去,“李少,这是鄙人的名片。我是一家……”

话没说完,年轻男人就抽走他手上的名片,并做出一边去的手势。

像是男人即将要说的内容,他知道并且完全不感兴趣,“名片我留下了。有机会合作。”

然后冲韩清喊道:“韩老板,上次陈老说的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韩清走过来,“他没说的很具体。只说磁场契合就可以用。”

被曲老板称为李少的年轻男人歪着脑袋,重复道:“磁场契合?什么是磁场契合?”

韩清想了想,解释道:“就像是正负极。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相斥就不算契合。相吸自然就符合条件。”

李少说道:“可这东西又不像吸铁石表现得那么具象。我哪儿知道哪些契合、哪些排斥?”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扭头问韩清,“韩老板,明天有一个拍卖会,你听说了吗?”

“你要知道,身体的疲惫是最低级的劳累。劳心劳神才是最痛苦的。”黑猫马上解答了季棹的问题。

“无耻。”

季棹跟柳南浔异口同声。

对一件事物,抱有相同的看法,往往是快速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种方式。

季棹一下就对柳南浔有了极度的好感。

这姑娘,对他胃口得很。

“嘁!”黑猫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低哼,脚步轻快的从柳南浔怀里跳下来,踱着步子走到排水渠上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

“看样子,今晚很热闹啊。”黑猫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

季棹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若再不回来,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被你成天这样压榨,我还不如回地府去推磨。”

“那磨也不是那么好推的。”黑猫伸出爪子,蘸了一点排水渠中的水,凑近自己鼻端嗅了嗅,漫不经心的敷衍着季棹。

“我是死了吗?”柳南浔听着面前一人一猫的对话,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就是地府?还是地府的办事处?别说,还挺时髦,紧跟时代的潮流,竟还有洗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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