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姜虞卫是因为你才不会怀孕的(1 / 2)
“呵呵,陆白莲,你可真是一朵大白莲花啊,都这样了,还打算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有意思吗?硬要我们一点点地像挤牙膏一样去挤出来,你不累,我们都累,给你次机会,你不说,可就不是坦白从宽了。”
“慕督察,我不明白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是第一次来木城。”
“哼,医院已经重新检查了姜虞卫的眼睛!”慕云志给了她一点提示。
“嗯,然后呢,我不明白,慕督察这话的意思!”陆白莲继续装
傅延川也想起了:“姜虞卫的眼睛根本没有事,这个怎么解释?”
陆白莲手抖了一下,她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再次去检查姜虞卫的眼睛,李还涛,一定是李海涛,也只有李海涛才会想到这一招,李海涛,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是不是把我逼死你才开心。
现在她只能自己找借口,把责任推给姜虞卫:“这个,我真不知道,姜虞珊就告诉我按要求做就行,把两人的眼角膜换了就可以,把苏瑶瑶的肝脏割了扔掉,姜小姐的肝脏手术就做个样子,不用真的换!”
傅延川的手死死地捏起,他怒发冲冠,顺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朝陆白莲头上狠狠地砸去,然后他从凳子上起来,过去靠近陆白莲用抬脚朝的陆白莲身上一脚一脚的踢去。
“啊!傅,傅先生,饶,饶命,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需要钱,这单生意姜家开出一百万的报酬。”
陆白莲躲不过傅延川的拳头和脚,只能一边承受,一边求饶。
“你他妈的还是个医生你连病人的最起码的身体情况都不检查,就敢给病人做手术,万一出人命怎么办?”
“老傅,行了,再打就打死了!”慕云志看不下去,出手阻止。
“你,好好交代,你是一个医生,难道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是真的!”
“想好了再说!为什么姜虞卫的眼睛没有一点问题,你却不说出来,还是说真正在幕后指挥这一切的是姜虞卫?”慕云志是警察,不像傅延川,只相信眼睛看着的证据,慕允之很多事情会从多方面去观察,分析,得出不一样的结论。
“慕云志,这不可能,虞卫不会这样做?”傅延川一直不相信心里的那份怀疑,他一直坚信姜虞卫是当年那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他们当初分手,只是因为姜虞卫对不起她,不但和别人开房,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他受不了这种被欺骗,带绿帽子的感觉。
而且那个孩子还是在姜虞卫出事,昏迷不醒,抢救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他才知道,和别人开房他很早就知道了,是苏瑶瑶无意中说的,苏瑶瑶以为是他和姜虞卫去开房。
但傅延川自己知道,他和姜虞卫连追最起码的接吻都没有过,拿来的开房,但他并没有直接去质问姜虞卫,而是调了那天的监控,果然是姜虞卫,而那个男的是木城的一个花花公子,吃喝嫖赌抽什么都占。
两人搂搂抱抱地去了房间,让他更想不到的是,监控室的经理说了一句:“人人都说这个云大少花心,可我看不像啊,他每次来开房,带的都是这位女士,有一次还在房间给这位女士准备派对,好像是20岁的生日派对!”
“每次?派对,20岁?”当时的傅延川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也就是说,他们三年前就在一起了,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
那年苏瑶瑶18,姜虞卫23,傅延川28。
那次以后,傅延川开始冷落姜虞卫,提了好几次分手,姜虞卫不答应,他知道傅延川不会忘记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以为傅延川只是和她闹矛盾而已,直到傅延川把那些开房的证据丢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慌了。
傅延川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这些怎么解释?”
姜虞卫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慌神了,但也就那么一瞬间,她立刻有了注意,眼睛一红,眼泪就流了下来:“是云大少,是他,在一次聚会中,给我酒水里面下药,然后把我给,给侮辱了,还拍了我的果照,用来威胁我,不允许我把这件事说出去,我要是说了,他就会把我的这些照片给发网上去!”
刚好这时候爷爷提出让他娶苏瑶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爷爷也知道他和姜虞卫以前的事情,他原本也不喜欢姜家人,以前年轻的时候他可没有少被姜家坑,就做了恶人,传出消息,说傅家因为老一辈的恩怨,不会和姜家有任何工作以外的往来,并且发布了要和苏家订婚的消息。
而且傅老爷子带着苏瑶瑶高调的出席了几次宴会,这样一来大家心知肚明了,姜家要被抛弃了,姜鸿羽放低身份上门去求了傅老爷子不要拆散这对年轻人。
傅老爷子只是打着哈哈说,“延川这孩子我可管不了!”
姜鸿羽又来质问傅延川,傅延川只说了一句:“我们分手的原因,你回去为虞卫吧!”
姜老爷子没有办法,回去质问姜虞卫,姜虞卫只是哭不说,她可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自己父亲,姜鸿羽问了半天,她只能找了个借口说他们做了婚前检查,她不会怀孕。
“什么?就为了这点破事,你们就分手?不行,我找延川去。”姜鸿羽不相信傅延川之这样绝情的人,虽说他们两家上一代确实是有不少恩恩怨怨,可是那是上一代的事情,年轻的这一代没有什么恩怨,而且虞卫还救过他的命。
等等,救过他的命,他可以利用这一点困住傅延川,只是他想不到就因为他这次的自作主张,才下定了傅延川和姜虞卫分手的决心。
而姜虞卫因为心烦,也没有注意父亲去了哪里!
傅氏集团
“什么,伯父,是虞卫和你这样说的?”傅延川看着对面的姜鸿羽,放下了手里的笔,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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