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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第295章 为何会心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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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欢坐在一旁,很无语的瞪着一脸理所当然的祁墨,指着不远处的沙发,语气不善,“祁少爷,那边有沙发,我不介意你去那边睡。”

就非得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祁墨睡姿优雅,纹丝不动,双眸微阖,就如同睡着一般。

沐清欢忍无可忍,冷着脸动手推动他的身体:“祁墨,你要是再不起开,我立刻走!”

祁墨倏地睁眼,勾唇一笑,“走,走去哪里?你以为,你还能脱离我?”

“为何不能?”沐清欢皱着眉,眉宇间净是不屑,“你除了靠着你的权利控制我,你还会什么。”

还想继续威胁吗?

她从来不会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尤其是在为人所逼的时候,如果她不愿意做,是谁也不可能威胁得到。

她就是该死的,太有原则。

祁墨默了下,起身,两人面对面看着,他精致妖孽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弧度,深邃的眼眸促狭眯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彼此间的气息充斥于鼻翼之间,气氛虽然冷凝,还夹杂着丝暧昧。

这样的他,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

分外的迷人。

沐清欢微微失神,忘记呼吸。

“在你心里,我就只是每天威胁你的人?”祁墨冷着声音问。

“……”沐清欢微愣,被他的这句话问的心慌意乱,佯装镇定,云淡风轻的说着话,“难道不是吗?我是人,不是你祁墨的什么宠物,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苏潺的事情我不……”

“苏潺已经受到了她应该有的惩罚。”祁墨语速不疾不徐,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沐清欢怔住,惊讶的道:“什么意思?”

“她的腿断了。”祁墨一双眸子紧紧锁定在沐清欢那双水波潋滟的眼眸上。

沐清欢心跳加快了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祁墨看:“你弄的?”她本就只穿了一件睡衣,此刻弯着腰瞪大了眼睛的模样,看的祁墨心里痒痒。

“我下的命令。”祁墨声音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在空中燃烧出灼热的温度,沐清欢莫名的耳根燥热,她万万没想到祁墨竟然真的会将苏潺的腿打断。

祁墨从不会说谎,所以他说打断了,那便真的是打断了,想起苏潺那样美的脸,以后走路一瘸一拐……

莫名觉得有些可惜。

不过她并不是圣母,苏潺之前一心想置她于死地,如今断了条腿,也算是报应吧……

只是……

她抬眸望向祁墨,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却清楚的能感知到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她不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吗,你怎么下的去手。”沐清欢思绪微乱,心猿意马。

祁墨湛黑的眸子望着她,这女人的脾气还真是倔。

“这么说,你会开心点?”祁墨沉声问,“沐清欢,你吃醋了吗。”

沐清欢耳根子一热,俏脸染上一层红晕,龇牙道:“我吃醋?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祁墨不语,单单就这样望着她,可偏偏是他这样晦暗如深的眼神,扰的沐清欢一阵心乱。

想起他真的为了自己愿意惩罚苏潺,她连日拉阴沉的心情确实好了一些,可那日苏潺口中的七重门,以及上次在那栋别墅里祁墨愤怒的模样,她的心情又暗淡了下去。

“祁墨,我永远都不会吃你的醋。”这话,沐清欢不知道是说给祁墨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这是你的真心话?”祁墨神色一顿,眸色阴沉,随时能吃了她的架势。

一手抬起她下巴,四目相对,人的眼睛,装载着各种情绪,一天里面,即使再如何的懂得伪装,也无法不表露出来。

“是!”沐清欢目光闪躲,不去看他的眼睛,他那双深邃的眼里边,眸色变化莫测,如同一潭沼泽,一旦接触,只会越陷越深。

祁墨危险的眯起眼睛,“你是我的人,所以吃不吃醋也由我来定。”

他的口吻霸道,话中坚硬的语气就像在控制着沐清欢的思想,身上有股强大的压迫力,态度不容拒绝。

“祁墨,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人。”沐清欢眉心拧起,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威迫的气息,呼吸顿感不平。

“凭什么?”祁墨嘴角冷冷一勾,猛然将沐清欢按到在床上,顿时便压在了沐清欢的上方,巧妙的避开了沐清欢受伤的那只胳膊。

只是这个姿势,暧昧极了:“就凭我是你法定的老公。”

祁墨抬首,两唇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远,鼻翼间充斥着彼此间的气息,沐清欢呼吸有些急促,顿感意乱神迷。

是那股熟悉的,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

“老公?祁墨,咱们是契约夫妻,这点我记得你之前提醒过我很多次。”沐清欢挑眉,好笑的戏谑道:“该不会是祁少爷喜欢上我了吧?”

她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想要的答案。

祁墨耳根倏地一热,没想到她突然会这么问。

“是又如何?”祁墨淡淡说,突然凉凉的补充上一句话,“喜不喜欢,你也是我的女人,这个,重要吗?”

沐清欢眸光瞬间黯淡,果然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祁少爷,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所谓‘你的女人’建立在威胁的手段上,你认为,有意思吗?我可不觉得,作为契约夫人,有什么好天天拿出来讲的。”

沐清欢话中充满讽刺,这话听在祁墨眼里,是无比的刺耳。

“沐清欢……”祁墨眼色阴沉,一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面对着自己双眼,一字一句问:“在你心里,我们就只是这层关系?”

沐清欢冷哼,这是她说的吗?

不是一直是他自己在强调吗?

“祁墨……”沐清欢蹙眉,他弄疼她了,双眼巴巴的看着他,“祁少爷,一直以来,是你在跟我强调‘契约’这件事,我至始至终,仅仅是说过两次而已!既然当初我们签好协议,契约作为两人交换的条件,现在,你又何苦这么认真?我们之间,充其量是名义上的情人,再者就是医生跟病人,再无其他。”

说出这么一段话,她感觉自己的心,一下下的往下沉,尖锐的疼痛在心头爆发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

为何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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