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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判官见妖疑心记;羽阁劝服小先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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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见夜明动作有异,问道:

“正神可是有其他事?”

“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夜明说一句后,请七位继续演奏。

现在鼠疫本身已经是可以解决的问题,就差有人能将鼠妖这个根源除去。

压力已经来到他的头上。

没办法,作为延化府城隍,这责任他是想甩都甩不脱。

聆听许久之后,夜明感觉自己再听众人合奏之音已经体悟不到什么。

合奏体悟不到,便逐一听独奏。

果然,独奏与合奏之音大有不同。

若是比照分身之法,也是同理......

夜明在听着歌乐享受,而我们勤勤恳恳的判官姚建东则在兼任巡城的差事。

现在延化府各处阴差全都在外行事,他作为留守人员,巡城之事自然要落到他头上。

作为一个上百年资深疑心病患者,姚建东看向任何东西都是充满质疑的,在城中各处巡查,但有一点儿可疑之处,都要反复查验。

正在街上飘着,地上的一坨牛粪引起他的注意。

作为阴差,自然能看到许多人看不到的东西。

他这一眼,便发现那牛粪与寻常牛粪的不同之处。

这牛粪应当是牛妖留下的。

姚建东原本就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彻底拉直,观察起地上的其他痕迹。

不得不说,他的洞察力是相当强大的。

通过周围的一些细小痕迹,发觉那牛妖的踪迹,一路追寻而去。

在这种时候偷偷潜入府城中,这妖怪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路追寻而去,最终跟到一家兽医馆前。

此时医馆中正有个一脸憨厚老实的大个头汉子拉着一头牛在同老兽医说好话。

其牵着的那头牛体躯瘦弱,不时咳嗽、大喘气,明显病得不轻。

姚建东一眼看去,发现那牵牛的汉子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牛妖。

其牵的那头病牛也有一些微末道行在身。

显然,这是一对牛妖父子。

见这妖怪父子身上并无孽力,姚建东没有第一时间出手,但也没有将之划归为好妖行列,选择暗中监视。

听双方争论几句之后,就明白事情原委。

说来也简单,牛妖汉子没钱,又想请老兽医给病牛治病。

老兽医自然是不答应的。

你不给钱,凭什么要我给治病。

要是人还能考虑先治病再给钱,但这只是一头畜生,说什么也要先给钱才给治。

牛妖汉子无法,只能跪下求老兽医帮忙治病。

老兽医被他缠的没办法,加之今日又无有其他需要治的家畜,只能答应下来。

但也是有条件的,需要这病牛养好病以后帮他犁一个月的地。

牛妖汉子当场表示自己就可以帮忙犁地。

老兽医只以为他是人,表示他要是愿意帮工的话,只管饭,不给工钱。

牛妖汉子是个实诚的,只要对方能救自己儿子,其他都能答应。

老兽医见这么容易就忽悠到一个好劳力和一头牛,感觉良心上有些过不去,便让牛妖汉子和病牛都在自己医馆先住下。

随后,便帮着病牛医治。

牛妖汉子千恩万谢,对着老兽医连连作揖。

姚建东见此,拿出一个小本本写上:

牛妖诓骗凡人,行为可疑,需要更多监视观察。

城隍司这边,夜明听完合奏,听独奏,听完独奏又听合奏,一直到天黑。

见时候差不多,感觉自己对音律一道的领悟陷入到了某种瓶颈,自知短时间内应该难有突破,便请七人停下来。

“诸位这几日出了大力,又帮着在下修行感悟,本官无以为报,这里有黄金七百两,分与诸位做买酒钱。

另外还有一些水族珍宝饰品赠予诸位。”

大先生、六先生、小先生拱手谢过,并未拒绝。

其他几人则认为双方相交乃是君子之交,若是谈论利益,便落了下乘,并不接受。

夜明笑道:“几位岂不闻圣人弟子‘赎人’之典故?你们如此作为,将置后来者于何处?”

几人闻言,念及有理,便收下一些文雅的珍宝饰品,至于黄金,则是坚持不受。

随后七人表示还要再去各处清理晦恶之气,便各自离去。

送走七人之后,夜明又到里间去看绿衣、泪玲的情况。

采薇一直在此守着两人,见夜明进来,告知两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不用担心。

见此,夜明放心下来,又转移到长明镇去,看看这边的情况。

长明镇这边倒还好,从头到尾都有麦穗在守着,并没有出问题。

别看麦穗小,本身“灾厄之体”配合《厄元经》进步极快,之前又喝过鱼汤,谁要是以为她人小好欺负,那可就要吃大亏。

麦穗还是一如既往的板着脸,见到夜明回来看望自己,关心自己的状态,小脸绷的更紧。

夜明见此,知道她应该很开心。

这丫头,表情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透她心里想的什么,太过单纯。

让人感慨,真是个藏不住事的,长大以后要是被别人诓骗那可怎么办啊?

这么一想,夜明感觉有些忧心。

家里姑娘太单纯好骗,实在让他放心不下......

确认长明镇这边没问题之后,又回到城隍司处,琢磨起怎样才能突破眼前面临的壁障。

......

小先生离开府城之后,与其他几位分开,独自前往一座人口较为稠密的集镇,清除此地的晦恶之气。

据他观察,只要治疗鼠疫的药持续配好,供应上全延化府,到时鼠妖造成的危害基本就能解决。

因此,对于眼下手中的防范之事,积极性不是太高,一边清理晦恶之气,一边想着在竹林所见的那位邻家小妹一般的宇阁主。

现在想想,当时顾忌其他几人的看法,没有选择随之去,实在是可惜。

但现在后悔似乎已经晚了,只能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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