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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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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在那女人纤长的手缓缓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时,我心被这惹火的画面冲击得躁动无比,我在心里想着,妈妈呀,我还是个孩子啊天真不谙世事啊,这浮夸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虽然我很想观战下去,可我知道,如果在此种情况下,还闲情逸致偷窥,那简直太太太缺德了!

我捂着发热的脸,作贼一般想将门轻轻关上,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时,房间内忽然不高不低传来一句:“宴宴。”

我关门的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幻觉,想继续自己关门的动作时,里面再次清晰传来齐镜一句:“宴宴,进来。”

这句话是命令,甚至语气比上一句沉多了,也就是说不是我的幻觉,齐镜真打算让我此时进房间内。

不要吧,如此花前月下,如此良辰美景,如此良宵,让我一个黄毛丫头进去干啥?

咦,莫非让我去指点指点的?可叔叔,我还是一个孩子……

我在心内千回百转,最终还是站直了身体,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到房内后,我目瞪口呆看向里面的一切,之前像条蛇一样缠在齐镜身上的女人,正抱着全裸的自己站在那儿,她低垂着脸,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她脸。

齐镜衣服完好无缺站在那儿,这次他没有笑,而是朝着呆愣的我走来。

他站定在我面前,看到我表情后,忽然无表情的脸溢出一丝春暖花开一般的笑意,他修长白净的食指在左颊的酒窝处戳了戳说:“傻了?”

我回过神,刚想开口说什么,他食指忽然印在我唇上,薄唇朝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我瞪大眼睛有些没明白他过来他的动作。

他将我拥入怀中,手抚摸着我后脑勺,语气带笑说:“宴宴,我知道你生气了。”

我脑海内此时几大问号,外加一句:“why?弄啥子咧?”

不过,在他手摸了我后脑勺三下后,我脑袋内忽然灵光一闪,深层面反应过来后,我伸出手将抱住我的齐镜用力推开,愤怒的指着那全身赤裸的女人问:“她是谁?!她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我像个泼妇一般,冲到那女人面前,叉着腰愤怒问:“你干什么偷我男人?!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那女人忽然看向齐镜,带着哭腔唤了一句:“齐先生……”

当我看到那女人的脸时,忽然愣了一下,这不是出差那次,在游泳池内和齐镜接吻的女人吗?

齐镜面对那女人楚楚可怜的脸时,神情却淡淡地说:“黛西,三种女人我不碰,贪得无厌,死缠烂打,带有目的性。”他看向黛西,语气微微加重:“还有来历不明的女人。”

那叫做黛西的女人听了齐镜这句话,始终咬着唇不说话。

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亏齐镜竟然还忍住了,多可惜啊。

我正这样想时,齐镜已经走到我面前,微倾着腰和我平视,笑着说:“身为我的小女朋友怎们能这样小气?”

我看到齐镜黝黑瞳孔内的自己,抱着手将脸一仰,高傲的哼一声,然后又清了清嗓音,转过脸看向黛西警告说:“大姐,你给我听好了,齐镜现在是我周宴宴的男人,也是我周宴宴罩着,我不脱他衣服,就没女人有资格敢脱他衣服,你下次要再敢对他动手动脚,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哦。”

齐镜听见我彪悍的宣布自己的主权,在一旁笑得一脸纵容与宠溺,那模样真是入木三分。

我输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演技,输给了一个男人。

黛西当着我们面有条不紊穿好衣服,又将头发扎了扎,没有说一句话离开了,她咬了咬唇是哭着从这里离开的。

虽然明知道女人为难女人是缺德的行为,可我也没办法,自古以来忠义难两全,有男人在的地方,就有女人的江湖。

有些缺德的事情迫于无奈还是要干上一点的。

不过我挺佩服黛西素质的,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够做到穿好衣服,不发一言离开。

黛西离开后,我立马恢复正常,小跑着到达齐镜面前邀功问:“齐叔叔,我刚才演技棒不棒?我告诉你,刚才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给震惊到了。”

齐镜脸上的是和煦的笑,他说:“不伤心了?”

他这句话问出来,我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仔细想了一下,才参透出他问的其实是上次我在饭店门口被赵毅拦住的事情,我没想到他现在还记着那件事情。那天回去的路上我确实高兴不起来,可是过了这么久,再深的感情也得淡啊,现在早已经不介意了。

我笑嘻嘻说:“早就没事了。”

我们到达楼下后,这里的仆人端了很多糕点上来,这些糕点在市面上很少有卖,齐镜见我眼馋的模样,便让仆人再去给我榨了一杯果汁,让我尽情吃,有他这话,我也就放心了,加上中午没有用午餐,我吃得非常起劲,齐镜只是坐在那儿看着。

我接二连三吃了几块水晶糕点后,又满足的喝了一口橙汁,我忽然想起黛西的事情,有些好奇问:“齐叔叔,黛西不是您女朋友吗?”

齐镜细细端详着手中的咖啡杯,他说:“不是。”

我说:“可上次在游泳池的时候,我以为你们认识。”

他似乎不怎么想谈这件事情,简短回答:“并不是。”

他这样明显简短句式的话,透露着拒绝,我也不好再问下去,便没在多管闲事低头吃着糕点,我吃完后,在要离开前,从口袋内掏出钱包给他说:“齐叔叔,您看一下,是否有少什么东西。”

他接到手中,并没有翻看钱夹内的东西,我又将袋子内的衣服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看到皱巴巴的外套,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但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递给了仆人,仆人看到那件不像样子的外套,脸色有些僵硬的接过,从客厅内离开。

既然东西都还了,我也不好在这里多有停留,便和齐镜说告辞,他也没有留我,因为他也恰巧要出门,听说是要去公司处理事情,顺便可以送我一程,他的车一直将我送到宝文后,我下了车,齐镜坐在车内对我说了一句:“宴宴,星期天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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