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别怕(1 / 2)
第137章 别怕
我妈赶紧说:“是啊,我的祖宗,你们别吵了,要吵也等过一段时间再吵行吗?算我求求你们了。”
陈然拉着我出了我爸的病房,他一直拉着我走了好远,走到走廊尽头楼梯的拐弯处,他见我满脸眼泪,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擦着眼泪说:“凭什么,他凭什么不准我嫁给齐镜?”
陈然安慰我说:“宴宴,叔叔也是为了你好,其实像他们那样的人家日子真不是很好过。”
我说:“我是和齐镜过日子,又不是和他家里的人过日子。”
陈然说:“宴宴,等你爸爸稳定后,你再心平气和和他谈谈,他现在身体状况你应该也知道,不能激动。”
我说:“是他要和我吵,我也想和他心平气和谈。”
我们两人正说着话时,我手机便响了,我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是齐镜打来的,我看了陈然一眼,往后走了几步,才按了接听键喂了一声。
齐镜在电话内听了,大约是觉得我声音不对,开口说:“声音怎么了?”
我有点委屈的摸了摸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眼泪说:“没事。”
齐镜说:“是不是和你爸爸吵架了?”
他这样一问,我更加委屈了,莫名的眼泪便流了出来,连说话都有些不成腔调了,我说:“齐镜,我爸爸不同意我嫁给你,怎么办。”
齐镜在电话内说:“没关系,我会处理好。”
我说:“我很难过,今天我们吵得很凶。”
齐镜说:“宴宴,我不希望你为了这件事情和你父亲之间发生矛盾。”
我说:“可他太不讲道理了,你不知道我爸从来没这么激动过,他居然说我不了解你的为人,我就觉得你很好,他总觉得你特别坏。”
齐镜说:“没关系,你认为我好就行了。”
我擦了擦眼泪,止住了自己的哭声,问齐镜:“你什么时候回来。”
齐镜说:“这边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应该要两三天。”
我说:“还要这么久啊。”
齐镜笑着说:“我尽快。”
我说:“这几天我不在,你有没有看别的女人?”
齐镜说:“你猜。”
我说:“我不猜。”
齐镜说:“有。”
我立马开始警惕模式问:“谁。”
齐镜说:“一整天都在想我不在她身边,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很乖,是不是还在哭,没有心情工作,现在正在电话内哄她。”
和齐镜挂断电话后,我便转过身来,发现陈然还在站在我身后,我收起自己脸上稍微有些得意过分的脸,缓缓走到他身边说:“陈然,我觉得吧……感情这种事情不可以勉强,我希望以后你能够少来见我爸,我知道我爸特别喜欢你,可是吧,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瓜葛了,你这天天来确实有些不合适。”
陈然说:“宴宴,你别说了。”
我坚持说:“陈然,我真的不想耽误你,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之间已经不会有可能了。”
他站在我面前没有说话,我们两人都相互沉默了好一会儿,陈然开口说:“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来打扰你,宴宴,我希望你明白,我会一直等你,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等你。”
我没想到陈然这孩子居然这么固执,我想告诉他你根本没必要等我,因为你根本等不到我,可他根本不给我机会说这些绝情的话,竟然转身从楼梯口跑掉了,我望着他消失的身影愣在那儿良久,在心里想着,他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之后几天陈然果然没再来医院看过我爸,我也松一口气,只要他不在我爸跟前晃悠我就安心不少,便趁着这几天间隙,给我爸和我妈强制性灌输齐镜的好,可两人听了都不怎么说话,也不理我,任由我一个人在那喋喋不休,数着齐镜的各种有点。
我也不管他们听不听,我就自说自话个他们灌输着,想着多少也听得进去一点。
灌输了差不多三四天,齐镜从国外出差回来,早上我偷偷摸摸从医院出来,跑去机场接齐镜的机。
八点整,我便看到齐镜从通道内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些清一色穿黑色西的下属,于助理拖着行李箱跟在齐镜身后,一群人从通道内陆陆续续走出来,齐镜正和身边的助理专注说话。
我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我看到齐镜将手中的公文包递给于助理后,便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紧接着我手机便响了,我握着手机有些紧张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接。
思考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齐镜的声音便从电话另一端传了过来,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不是说来接我机吗?
我躲在一个柱子后面,撒谎说:“我没起得来,所以……我……”
和我讲电话的齐镜忽然停住了脚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是吗?”
我在柱子后面有些幽怨的望着他说:“当然是啊……”
齐镜说:“宴宴,撒谎可是不对的行为。”
他出了贵宾通道后,视线忽然在飞机大厅巡视了一圈,他说:“嗯,出来吧。”
我刚想说我真没在,我耳边便想起机场广播找人的声音,齐镜电话那端也同样清晰传来,我一头撞在柱子上,良久才有些生无可恋回答说:“为什么我每次都骗不到你?”
齐镜轻笑说:“因为我不太好骗。”
我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可是齐镜,你身后好多下属,会不会我出现不太方便?”
齐镜说:“除非你不想当齐太太。”
我赶紧说:“我当然想,肯定想。”
齐镜听着我急迫的语气,笑着说:“好了,快出来吧。”
我慢吞吞好一会儿,才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朝着齐镜走了过去,他看到我后,将手机给了于助理,便撇下那些下属朝我走了过来,我到达他面前时,发现他那些下属正侧目看向我这边,我不敢有太多动作,尽管我心内的激动已经快升到喉咙口,就差喷涌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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