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你哪来的那么多的故事(1 / 2)
牛汣拉着郝刚不给走,他要带郝刚去京城。
牛汣这次来海川,一方面是作为士林集团的副总不能不出席股份制公司的成立仪式,另一方面是在京城的羽毛球世锦赛赞助活动是他第一次搞,对这种大型广告心里没底,想拉着郝刚过去镇镇场子。
郝刚对这次世锦赛广告的要求并不高,士林集团搞赞助就是为了宣传,只要士林集团的名字能在赛场上展示出来,任务就算完成了。
郝刚找了一些体育比赛的现场照片看了,没有什么精彩的广告画面,全都是在白板上写个名字而已。
所以,这次仕林服装在世锦赛上的广告内容和形式都不是核心问题,牛汣也太在意了。
在华夏目前经济环境下,广告现在还是个新鲜事物,大城市还好些,农村根本就不接受广告这种宣传形式。
就是几年以后,保守的老百姓还会说,都是卖不掉的东西才做广告,柴米油盐你看谁做广告了。
郝刚记得,直到秦池酒在央视争得标王,把秦池酒厂捧上神坛后,才让广告这种宣传形式彻底占领老百姓的舆论阵地。
不过如果能借机去亲眼看下华夏羽毛球包揽五块金牌的辉煌,那肯定也是很爽的事。
杨阳,那是个帅哥啊!
李永波,华夏羽毛球以后的掌舵者啊!要不要收在手里。
听说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也在做广告生意,这次去也许能遇到陈美女呢。
面对牛汣的诚挚邀请,郝刚有点心动了。
只是李老班那关不太好过,平时逃课不出海川还好说,要是敢出了海川那就是太大胆了。
不过办法总是有的,只是声东击西、围魏救赵这些计策用下来,圈子需要绕得大了点。
小院里,杯盏狼藉,叶金、牛汣、郝刚,还有李老班围桌而坐,徐小娟被拉来做主厨兼跑堂。
这顿饭是李老班出的钱。
早在羊城时,牛汣就和李老班认识了,这次牛汣来海川,直接点名要宰李老班一顿,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叶金说不想去吃饭店,郝刚就把徐小娟抓来了做厨娘。
叶金和牛汣都挺喜欢徐小娟做的海川菜,李老班还以为郝刚是替他省钱呢。
李老班的酒量还是可以的,能和老毛子波波夫喝得有来有往,酒量不会差到哪儿去。
有酒量就敢喝,在牛汣的殷勤劝酒声中,李老班不知不觉就有点喝高了。
郝刚心疼地看着脚下的酒坛子,一个个拼命喝那么多干什么。
那都是我的珍藏啊,喝一坛少一坛的!不过为了能去京城,我忍了!
“李老班,你说上学到底图个什么?”郝刚装作很随意地问道。
“你不是说了嘛,‘为华夏之崛起而挣钱’,那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李老班调侃郝刚,酒桌上也不忘体现一下师道尊严。
郝刚当时在台上的狂妄发言,李老班都还记在小本子上呢。
郝刚嘿嘿笑了,我以为李老班忘了这茬呢,没想到李老班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那不是为了讲话带点气势吗,再说了,我挣钱的路子也不是读书读来的。”
是不是读书读来的,郝刚知道,但李老班不知道。
在外人眼里,郝刚就是个外星人,有点石成金的本领。
李老班脑子有点晕,还真的开始思索了,郝刚这个异种的成功之路和读书没有关系,但其他人呢?
李老班酒虽然喝的有点多,但是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他听出了郝刚对上学有点不认同的看法。
于是善意地提醒说:“你只是特例,但无论如何,对于你、对于其他孩子来说,不管要实现什么样的理想,走进大学校门都是不可逾越的一道关。”
李老班的话放在未来后的几十年可能不恰当,但现在却是无比正确。
当下的华夏,如果普通人没有身份上的改变,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只能是极少数人。
“可惜啊,尽管他们很上进,可还会有许多人走不进大学的校门的。”李老班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高考这个分水岭。
给自己倒了杯酒,李老班这次没要任何人劝。
老师都是有职业病的,总把每一个学生当成子女,担心他们长大后会吃不饱穿不暖,总希望每一个学生都能成才成人。
高考,现在仍然是普通孩子最主要的上升渠道。
每年高考后,都有不少落榜青年思想苦恼、情绪低落、破罐子破摔,个别人甚至轻生。
为了安抚这部分落榜生的情绪,有的地方办起落榜青年协会,帮助众多的落榜考生在农村展才华。
要么参加农业函大或广播学校学习,要么成为民办教师、农民技术员或成为村组干部。
表面上看,落榜生是有了出路,但十年寒窗换来的依然是身居农门,他们满意吗?但社会的选择就是如此残酷!
郝刚不满意,李老班更不满意。
都说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可遍数大大小小有所成就的人,自学成材的有几个?
改变命运的最好的捷径还是上大学。
李老班希望高一六班的孩子都能在更高层次的环境中成长发育,这是人性,无关自私。
“李老师,我有个想法。”
郝刚按下了李老班准备再喝一杯的手。
“我先讲个故事。”
叶金看向了郝刚,又来了,你哪来的那么多的故事。
“古代有个宰相……”
叶金没好气瞪了郝刚一眼,又是那个倒霉的宰相,你准备讲几遍,怎么什么事都能和那个故事牵连上。
牛汣和李老班没听过,很有兴趣地听郝刚讲。
“古时候有个宰相,很有能力、风评也很好……桌子上放了一篇文章……”
郝刚在讲故事时,特意把故事里的文章、大臣和试卷之间的关系做成了一条线,很明白地告诉大家,这就是照着萝卜来挖坑的。
“你说宰相家的那篇文章现在在哪里?”
郝刚讲完了,冷不丁的问李老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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