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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首长还是向着咱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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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刚对于沈大侠和酒井的瓜葛并不在意,一个华夏人,一个日本人,成事的希望很渺茫,更何况还有个徐小娟在一旁虎视眈眈。

但酒井确实是一个令人担心的姑娘,如果没有合适的人在边上给予引导,估计下场不会比郝刚记忆中的好多少。

这姑娘性格太毛糙了,一怒之下不管后果跑到华夏不说,还三言两语地就被沈大侠给拐到了海川。

这幸亏郝刚和沈大侠是好人,要是遇到心怀叵测的坏蛋,不是连哭都找不到能听懂日本话的人啊。

现在酒井正处于事业的起点,各种赞美和捧场像是春节时的鞭炮声,不仅响亮而且绵延不绝。

这姑娘受得了诱惑不?

再说了还有个相泽不知道躲在哪里,也不知道相泽有什么打算。

所以,找个结实点的线把酒井拴住,是郝刚心里一直在琢磨的事。

沈大侠是拴住酒井最合适的人选。

由于沈大侠前面时间一直封闭训练,郝刚不想因私废公打扰了部队的安排,就没有联系沈大侠。

但现在沈大侠送上门来,就不用白不用了。

真的像郝刚劝说的那样,和朋友说几句知心话,不犯法。

电话是打给牛汣的,只有打给牛汣大家才都放心,涉外、涉军小心点没过错。

等到酒井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时,这边的郝刚和那边的牛汣都识趣地躲开了,有些东西少听为妙。

郝刚站在院门口,不怀好意地想着,沈大侠听到酒井又是父亲被抓、又是演唱会被人砸场子,会不会眼圈发红,要是徐小娟突然回来怎么办?

徐小娟会怎么想?沈大侠会怎么解释?

我反正躲在门口远远的,什么都不知道。

郝刚的坏心眼没有能够实现,大概有一支烟的功夫,沈大侠就结束了通话,走了出来。

“怎么样,酒井向你诉苦了?心疼没有?”郝刚戏谑着说着酸话。

“诉什么苦?”

沈大侠有点疑惑,郝刚说什么呢。

“酒井跟我说她现在可风光了,第一次演唱会很成功,她现在红了。出去后到处都是找她要签名的人,问我要不要她寄一点签名照片过来,留着送人。”

“我告诉他,我现在练武很厉害,一个能打她一百个,她准备抽时间过来试试。”

郝刚一拍脑袋,跟两个傻瓜讲什么道理啊,感情上都是幼儿园大班的水平,高看他们了!

一个吹嘘自己红了,一个吹嘘自己厉害了,怎么跟幼儿园得了小红花一样,就没倾诉点其他的?

比如“我想你了”、“那个陌生人可坏了”之类什么的。

郝刚继续说:“不过,酒井跟我说她有个老师,叫什么相泽的,挺厉害。问你能不能把他聘过来。”

郝刚一愣,你俩还真的谈到了正事?相泽我也想招过来啊,问题是到哪儿去找他去。

王金花有心无力,在日本势力太单薄了,挖人也得见到人才能挖啊。

不过这沈大侠还真是福星,隔着千山万水还能辐射到士林的福运。

“当然可以聘过来,士林传媒需要人才,只要能为士林传媒出力,别说相泽,就是再带上十个八个过来,我也欢迎啊。”

郝刚希望相泽过来,也知道相泽在大阳音乐肯定不是单枪匹马,手底下那一帮精英都能给挖过来,小那在日本的士林公司就不用愁了。

“酒井能联系到相泽吗?”郝刚眼巴巴地问。

“她没说,但应该能吧,关系那么好,怎么能联系不到呢。”沈大侠想当然地说。

郝刚心里有底了,沈大侠说能联系到就能联系到,运气这东西有时候你还别不服气。

相信王金花吧,给她点时间。

徐小娟终于没好意思再回来小院,郝刚杵在这儿,她来了也没机会干些什么。

李波装好了一车海川醇,一共百十来箱,连夜发车朝京城赶去,到了京城才会有郝刚安排的人和司机会合。

别嫌少,在海川醇如此紧俏的关头,调出百十来箱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说了酒是要慢慢喝的,又不是浇地,需要一次性灌下去。

而且郝刚也有打算,细水长流,这两千箱海川醇怎么也得分几次送过去,每次派几个人过去,次数多了就能混个脸熟了。

这第一次就派徐小娟和王丽红过去吧,原因很简单,人家徐小娟和王丽红在部队有熟人,白送的酒,拥军也得有借口不是吗!

火车上,徐小娟喜滋滋地挨着沈大侠坐,王丽红撇着嘴坐在另一边,火车比汽车舒服得多,都是有身份的人了,王丽红可不想受罪。

火车也比汽车也快多了,等他们到了京城,运货的汽车也差不多了该到了。

京城那边有关小童在等着,除了王丽红和徐小娟,郝刚安排的人就是关小童,以后长期和部队对接的也是他。

至于为什么,郝刚没说,李波和王丽红也都不问。

郝刚的秘密多着呢,别问,照着做就行了。

十月底,海川还是温暖的艳阳天,北部边关已是小雨夹雪。

一队顶着风雪执勤的队伍在艰难地行走着,有人从怀中摸出小酒壶偷偷地抿了一口。

不要说执勤期间不准喝酒,配备军用酒壶是干嘛的,艰苦的风雪巡逻中,有时候一口烈酒是可以救命的。

当然不能喝多,喝多也是要命的。

“队长,你说沈大侠那货真的能要来海川醇吗?”一个全身蒙着雨衣的家伙小声和队长说着悄悄话。

“估摸着差不多,我看他挺有信心的。”队长不敢肯定。

“我是又想他要不来,又想他要来,真矛盾啊。”

队长呵呵笑了。

无论要来要不来,他都赚了。

当部队有人提到海川醇传说的时候,当时沈大侠冒了出来:“海川醇算什么,要多少就有多少,要喝就喝华夏红,那才叫绝品。”

一副凡尔赛的样子,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你凭什么牛逼,我们打架打不过你也就罢了,喝酒喝不过你也认了,但你吹牛海川醇要多少就有多少就不好了吧。

酒厂是你家开的?

咱部队的大佬都好不容易才弄了一箱,过节时给我们每人分了一点都心疼的不得了。

有本事你去弄点过来给我们尝尝!

沈大侠嘿嘿笑着,酒厂不是我家开的,跟我家开的也差不多,我就不告诉你!

不拿点彩头出来,咱不接这个茬。

队长有点看出了门道,冷笑着在中间掺和:“这样啊,你们打个赌,沈大侠要是要来了海川醇,小六子你给大家洗一个星期袜子。沈大侠要是要不来海川醇,他给大家洗一星期袜子,怎么样!”

小六子和沈大侠面面相觑,敢情无论谁赢了,你们的袜子都有人洗了啊。

“敢不敢?”

“敢不敢!”

“敢不敢!”

边上一连串的喝问声,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脑子好使着呢。

部队里哪有孬种,别说一星期的袜子,就是脑袋哪又如何?

没有血性,当个什么兵!

小六子热血上涌:“有什么不敢的,打架我打不过他,洗袜子我还洗不过他吗!”

赌约成立,队长和战友见证,假期当然由队长去搞定。

当牛泗听到队长来给沈大侠请假的理由的时候,同情地看了一眼小六子:“准了。”

“不过条件得提高,不拿够五百箱算沈大侠输。”

小六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沈大侠,看到没,首长还是向着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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