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 迷途者的悲哀（2 / 2）

“一命二运三风水！”，这是本源世界许多江湖术士，常年挂在嘴上的一句口头禅。所谓命和运太过虚无缥缈，即使诸天神佛都未必能够，百分之百的把握自己的命和运，神佛之下自然可想而知！相对而言风水一道反而更贴近生活！且至今在港台地区一直十分盛行！

所谓风水，从某种意义上应该是指代称为，风水并非是自然界中的风和水，通常‘风’指的是天地元气和气场能量，“水”指的是能量的流动和变化。‘风水’一道原本是相法中的相地之术，即临场观测检查地利的办法，也叫地相。

风水的核心思想是人与自然的统一，风水主要应用在各种各样建筑，即宫殿、住宅、村落、墓地的选址、朝向和建造方面，也就是选择合适地方的一门学问。这其中蕴含的学问生涩难懂，而且大多都是口口相传，即使沐羽晨堪称握有本源世界，人类知识大爆炸时代创造的，绝大多数的智慧与知识的结晶，对于这些被主流称呼为，伪科学的秘传却也所知有限。

但任何事物都犹如阴阳太极一般，可以被分为表里两个看似截然不同，实质却又一脉相承和谐统一的整体，风水一道同样也是如此！正如世间权贵和帝王毕生都，在追求着能够泽被后人，延绵富贵的风水灵脉宝地吉穴一样，能够无声流毒贻害无穷的地煞凶地也是存在的。

天朝最著名最为人所熟知的凶煞地穴，自然要首选传说中被称为‘养尸地’的。诸如“死牛肚穴”、“狗脑壳穴”、“木硬枪头”、“破面文曲”、“土不成土”等山形脉相了，虽然起初沐羽晨对于形成的凶煞地脉，缺少更加直观和深入的切实理解。

但在通过阵眼对自身细微神念的放大，进而感应中纵览黑山中各种能量，细微运转中所形成的那副脉络，并由此将玄阴聚魄阵的整个阵图，相对完整的在心底拼凑起来之后，一种基于沐羽晨所拥有的知识，对风水中灵穴吉地和地煞凶地的理解，也就被一个大致的轮廓勾勒了出来。

在东方的传说中人类最初诞生的。那片洪荒大地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进而以自身支撑稳定进而理解，然后以自身的躯体演化形成的。对于人体而言经脉是元气流动的通道，对于大地而言地脉的作用也十分类似。

而在沐羽晨少年时代最喜欢的，某个仙侠类单机游戏的后续版本中。对地脉提出了一种非常有趣的说法。那就是地脉是盘古大神躯体中。在演化大地的过程中一一对应。进而沿着肌体演化的山川形成的。

对于人体而言经脉是生命元气，随着生命的活动自然循环的通道，而穴窍则是元气汇集的场所。而风水一道中寻找地脉的目的。实质上是为了确定地脉中蕴含的风水吉穴，所以才有所谓‘三年寻龙，十年点穴’的说法。

一切似乎都用某种惊人的巧合，在扑朔密录中相互集合了起来。而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沐羽晨，也在这种巧合中寻找到了，自己所追索和需要的真相，那就是玄阴聚魄阵是如何，做的对规则下坚固无比的，空间障壁进行干涉、影响甚至扭曲的。

中医中由所谓‘通则不痛，通则不痛’的说法，既各种病痛的实质问题，都是身体中运转的经脉，被堵塞进而引发的表现。那么沿着这个思路继续向前，那么我们将星球进行拟人化假设时，星球的地脉堵塞和不畅会引起什么问题呢！？

最初千年树妖或许并未想过，要将黑山所拥有的那条地脉，从整个贯通大陆的那条庞大地脉上阶段下来。而只是基于布置玄阴聚魄阵的需要，在修正性对黑山的地形与地势的改造中，间接的对黑山的地脉照成了一定的影响。

这种间接的影响大致上很像，人体碰撞导致的淤伤，虽然在感觉上会很痛楚，但只要不太严重实质上，并不会人体的活动照成极大的影响。只要妥善的进行合适的处理，无需药物也能够自然的痊愈过来。

虽然相比起人体黑山要庞大无数倍，但是对于整个星球天体等级的体积而言，它的存在同样只是个无比偏僻的角落而已。虽然星球本身的意志大处于蒙昧状态，但只要星球地脉中的能量自然的不断流淌，黑山地脉遭遇的那些间接伤害和影响，花费上些许的时间就能够自然的调整回来。至于这种伤害导致的影响，至多也就小范围的剥离波及周边！难成气候！

可为什么后来千年树妖，又选择了截断地脉的联系，将黑山从大陆地脉上剥离出来呢！？

按照沐羽晨的推测下的设想！千年树妖在完成了玄阴聚魄阵，所需要的前置性风水地势调整后，或许是出于尽可能节约时间，又或者是增强阵法威力等方面的考量，所以千年树妖姥姥发挥智慧，调整了自己所获得的那份原始阵图，并针对性因地制宜的做出了适当修改。

千年树妖利用自身木属性的优势，以黑山上繁茂树木的根系为基础，极具创造性的完成了妖术地脉，并以妖术地脉联系黑山地脉本身，然后将这些可控性的分支结构，与玄阴聚魄阵的能量循环体系联系了起来。

随后玄阴聚魄阵的那七处阵脚，也理所当然的沿着地脉的走向布置，而阵法核心所在的兰若寺阵眼，也随之树立在了地脉上最合适的一点上。于是乎完美契合着黑山地势的阵法，就这样以永固结构的半模式，被千年树妖在自己的老巢上树立了起来。

然后随着玄阴聚魄阵的完成，方圆千里的阴魂和阴属性元气。被源源不断的聚拢向黑山，进而被阵法的能量循环吸收。与此同时，由于阵法与地脉间的妖术地脉联系，这些阴气也随之开始在地脉中不断沉积，进而更进一步的从根本上对黑山，整体的地脉地脉影响了起来。

这种过程就如同武者不断通过，聚拢真气进而在经脉结构进行循环，对经脉本身进行淬炼和容量的扩充。黑山的地脉随着阴气的沉积，进而被阴属性的元气所同化改造，进而更进一步的与玄阴聚魄阵苏醒契合。反哺的让阵法的威力更加强大了起来。

可最开始黑山的地脉虽然由于。千年树妖的改造而稍有淤积，但随着大陆上地脉主干中，地煞元气的不断流淌和运动，依旧与它保持着联系的黑山地脉。自然也会随之不断被元气冲刷。于是乎在阴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地脉整体的循环流淌就自然的将阴气平衡了下来。

很显然千年树妖发现了这一点的存在！于是为了跟进一步的提升阵法威力，树妖姥姥开始将妖术地脉超黑山四周扩张，进而在将黑山地脉围拢之后。通过不断的妖术地脉的都地脉之气的抽取循环，进而一步步缓慢的将地脉从上下两端切断了下来。

通常而言被从主干上截断的血管，会由于失去血压的供给微缩死亡，而地脉的枯竭反应出的就是山林植被的消亡。但玄阴聚魄阵所笼罩的黑山，却由于不断被聚拢的阴魂和阴气，进而在畸形的发育中生存了下来。

虽然并不清楚其中的具体细节，但沐羽晨推测黑山上的鸟兽绝迹，应该就是地势风水改变的结果。理论上不同的植被也应该，不可能逃过这样一种命运，所以现在漫山遍野才都是，树妖妖气所污染的那些树木，甚至于树妖的本体也可能是由此才前路断绝的。

接下来的发展一切都很符合千年树妖的心意，在接下来数百近千年的光阴之中，不但沉淀的阴气将黑山地脉彻底改造，于是玄阴聚魄阵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与黑山融合成为了一个浑然无暇的阵法，最终阴气沉淀下的数量引发了质变的诞生。

这就好比是沐羽晨使用九阴易脉法，将自身十二正经奇经八脉之外，某个细小的支脉从前后封堵割裂，然后不断的继续用秘法在这个，细微的经脉中开辟一个穴窍。本质上千年树妖与上述沐羽晨的行为毫无差别，当然这其中的技术难度就无能同日而语了。

玄阴聚魄阵阵眼所在的兰若寺，本身选择的就是黑山地脉上的，能量属性偏向阴性的节点。所以随着地脉中引起的质变反应，于是在阵眼与地脉阴性节点，这两个条件的影响下，一处属性极阴的凶恶地穴就自然开辟了出来。

由于黑山的地脉早已被截断，全靠阵法摄取阴魂和阴气，才能够持续存在和生长发育，所以实际上这处地穴是个死穴。人体的死穴会外力重击下会导致重伤，真气攻击下能够导致人体死亡，而地脉的死穴对于星球而言就是一出，会导致原本稳定规则不稳定起来的扭曲点。

极阴属性不断在腐蚀中破坏着，黑山周边环境存在的能量平衡，进而间接的对规则的稳定起到了干扰作用。于是黑山原本的稳定空间结构，也随之开始变得的松动了起来。与此同时玄阴聚魄阵的威力，也随着阴气属性的不断膨胀和纯粹，进而觉醒了极阴大地的死寂意志。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到此时，大地死寂的意志已经开始，对玄阴聚魄阵被动的，从精神意志层面不断腐蚀了起来。而沐浴刷在阵眼中遭遇的事实证明，即使是以自身的妖丹作为阵眼的材质，千年树妖也没有长久抵御那份意志侵蚀的能力，所以它主动的选择了脱离直接联系的沉睡。

所以在此后阵法自身觉醒的大地意志，开始主导其整个玄阴聚魄阵的循环运转，进而本就由于属性极端而导致的规则干涉，随着阵法威力的提升而变得更加扭曲，反过来规则的进一步扭曲，也促进了地煞阴气属性被动觉醒的，大地死寂意志的更进一步的觉醒。

所以很明显最终千年树妖，失去了对玄阴聚魄阵的统治权。也就是所从某个时间点开始，玄阴聚魄阵已经从人工制造，也与黑山地脉完全融合的半人工半天然阵法，演变成为了纯粹意义上的天然阵势，而它的时空规则很可能就是在此时，被冥冥中的意志添加到阵法中的。

虽然已经无力继续推演后续的内容，但从玄阴聚魄阵的表现状况来看，时间属性它基本上没有任何涉及，空间上表现的也是被动的封锁作用，所以实质上阵法表现的空间属性。从客观貌似屏蔽了黑山这个扭曲点。继续向四周自然环境中扩散的可能性。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也是冥冥中天地意志！对于世间平衡的一种协调！那这个事实界证明了另一件，那就是假如能够对世界的规则稳定，构成足够的影响、干涉乃至于扭曲，或许就能够局部的复制出。千年树妖耗费千年所巧合中营造出的这个局面。

“适当破坏平衡！就能够扭曲规则！假如意志强大的足以。与天地意志的部分对抗！这种扭曲甚至能够让。规则基于平衡的调整，达到为自己的目的服务结果！”这份体悟已然超越了沐羽晨，至今进入这个世界后的全部收获了。

在现在的沐羽晨眼中看起来。黑山、兰若寺、玄阴聚魄阵三者，实质上是以一种整体的方式存在着的。上千年积累的地煞阴气、阴魂、怨气、死气等，赫然已经让这里变成了一片，大多素自然生灵无法繁育的绝地，可谓彻彻底底的人间鬼蜮所在。

各种极端属性的污秽能量不断的持续腐蚀，已经让黑山整个从里到位满是疮痍，极端下的规则扭曲让此地的规则平衡极为脆弱，甚至于天地意志都选择了将它独立隔绝，这样的力量绝对不是千年树妖所能够控制的。

彻底的将心中的不安扫除之后，沐羽晨随即又为千年树妖，那机缘近在眼前却舍近求远，追逐元灵和魔道法门的行为，感觉到了一种由衷的悲哀和怜悯。黑山周边所呈现的这种规则扭曲，随着实际上破坏了世界的运转平衡，但也同时将严密的规则撕开了一道裂口，将从前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天道，褪去了始终萦绕朦胧面纱的大部分，而更清晰的呈现了出来。

假如千年树妖有心感悟和参悟，哪怕仅仅只是获得其中的皮毛，无论是大地死寂所关联的轮回，又或者由地脉的质量演变关联到真气，甚至于从扭曲的空间封锁中感悟到什么，如今这样的局面就绝对不可能出现。

曾经千年树妖那充满憎恶的扭曲面目，如今在沐羽晨的眼中却已然演变成了，一个追逐着超凡脱俗的天道，却最终在那遥远的看不见尽头的道途上，最终迷失了目标甚至与自我的可怜人，树妖姥姥对沐羽晨而言已然成为了一种警讯，不断提醒着他保持本心与追逐力量，这两者看似没有多少联系，却性命攸关着的平衡和调整。

倒映般呈现着感知中捕捉到了，玄阴聚魄阵最终的那个阵脚，所构成妖术阴穴所联系着的，那些与黑山地脉直接联系着的妖术地脉，心头犹如电光火石般闪过无数，或者情绪或者烦乱年前的沐羽晨，一瞬间将心地的感慨梳理中扫净，随即恢弘的剑光就在他弹指间，光辉如龙波折如水的激射了出来。

此刻已然完全掌握了玄阴聚魄阵，那繁杂能量网络虚实的沐羽晨，自然不必如同从前那样费时费力的，用蛮力将阵脚的防护强行破解。挥手间从沐羽晨五指指尖飞洒的剑光，转瞬中无声无息在地面上融化般，破坏了五个深不见底的拳头大窟窿，紧接着分别深入数百丈地下剑光，就在剑意与沐羽晨的精神感应中，将那些漆黑中透出晶质的纠缠根系彻底绞碎了。

无形的震动一瞬间悄无声息，甚至连半点波澜都为激起的，在沐羽晨那更显璀璨和敏感的，神念中荡漾其了一阵细微的波纹，随即眼前的世界骤然间一阵伸缩，紧接着一颗荡漾着纯净光辉的巨大树木，就犹如穿越虚空般连带了，大片的土地凭空般跳了出来。

脚下纯白卦象如光似电般一闪即逝中，沐羽晨的身影就扭曲着从原地，宛如瞬移般的出现在了斜线。向前向上近三丈左右的半空之中。轻若鸿毛御风翩翩的沐羽晨，那飞驰中的身影潇洒间如光影般扭曲，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大踏步的出现在了阵脚巨树的脚下。

没那份慢慢悠悠连根拔起的时间，身形贴近到那七八个成年人才能够，手拉手合抱树干咫尺前的沐羽晨，双手五指并拢间似慢实快的，向着自己身体下车倾斜深处，纯粹的真气在沐羽晨的如刀的手掌间，光辉凝聚的吞吐着阵阵如实的醇厚锋芒。

两道闪光犹如雷霆霹雳般。从那刻释放着莹莹灵光的。庞大古树的底端闪耀而过，随即瞬间被狂风呼啸掩盖的撕裂中，那如同小楼般矗立在大地上的树木，就随着身躯的倾斜与倒塌。激起了一阵轰然响起的风暴与震动。

可是眨眼之后还未完全倒塌的大树。就犹如幻影般的消失在了黑夜里。它所残留的庞大树桩，以及树桩前那个正隐约中，正在深沉呼吸着的渺小人形。貌似证明般的诉说着一切，似乎真的沉静在这片土地上发生过。

将玄阴聚魄阵的最后这处阵眼上，镇压的古老巨树砍伐收起的沐羽晨，随即一边开始重新扑向，眼前了不远处扎堆存在的树妖妖魔。另一别则分出大半的自我意志，全部都集中到了圣衣傀儡，所在的玄阴聚魄阵阵眼所在树妖巢穴二层广场中。

感知着暗黑黄金圣衣胸甲内，狐妖真身所在的青木玉脂，在小宇宙包裹下鲜活波动的沐羽晨，犹如关节僵硬般活动圣衣傀儡，那完全没有丝毫血肉的空洞四肢。冰冷死寂早已褪去的圣衣中，小宇宙的波动也在拦截和对抗中，明显的由于消耗过多为微缩了许多，但随着沐羽晨精神力量的恢复，小宇宙的力量也正在快速的恢复着。

顺应本能稍稍活动了一下傀儡身躯的沐羽晨，随即就将目光转向了广场半球内壁上，那些附着在其上与阵眼直接连接的藤蔓上。果然就如同沐羽晨所预料的那般，随着随着第七阵脚宣告彻底崩溃，广场球状内壁上所剩余着的那些，大约占据七分之一面积的鲜活藤蔓，所释放的气息也随之开始衰退了起来。

而且藤蔓鲜活气息的衰退性变化，很快就反应到了与它们直接，联系在一起的玄阴聚魄阵阵眼上，那漆黑硕大中半固半液态球体，心跳般节律整齐的伸缩跳动姐都，在沐羽晨的感知中明显的迟缓了下来。

“咦！！！！”修为明显高处燕赤霞一线的夏雪风雷，仅仅只比沐羽晨慢出一线，就感应到了阵眼所正在发生着的细微变化，顿时眉头紧皱起来的疑问神情，就在他那线条刚毅的脸庞上，棱角分明的随着那声惊异的声响表露了出来。

“我的本体刚刚拔掉了玄阴聚魄阵的最后一根阵脚！”现在必须依靠专业人士的力量，搞定玄阴聚魄阵最后阵眼的沐羽晨，自然不可能对燕赤霞和夏雪风雷，玩什么充满惊喜感觉的神秘，圣衣傀儡震动精神力理所应当的说道。

“好！这样我们就有足够的把握了！”神情中露出难以抑制喜色的夏雪风雷，几乎下意识的就振奋着说道。

“没有了外面的那层壳！里面柔软的蛋白和淡黄！就只剩下一层一撮就破的薄膜了!”燕赤霞也为这个消息振奋了起来，大胡子无甚风度的粗俗说道：“这次还不让你彻底的鸡飞蛋打！”

“千年树妖应该没有‘蛋’吧！”沐羽晨不失时机的开口，语气无比微妙的这样说道。

顿时一片哄笑就在冰冷与漆黑，所沉寂的巨大广场空间中，随着真气激荡下声波的回荡，进而在相互的碰撞中融合了起来。淡淡的和煦无声的溶解着三人，或者沐羽晨和夏雪风雷两人间，那充满着剑拔弩张感觉的排斥和戒备，不但紧逼而来危机下的本能感应，终于让彼此间的矛盾显得不在那么无法调和起来。

很快笑声就坠入漆黑沉寂中的世界，再一次笼罩了燕赤霞、夏雪风雷和圣衣傀儡。燕赤霞和夏雪风雷继续的调整着阵法，而沐羽晨则更加专注的开始在屠杀中，不断的以魂力补充精神宇宙的虚荣，竭力的开始恢复起小宇宙的战斗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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