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95章 皇后上朝7(1 / 2)
“砰——”
“砰——”
萧骁是真的担心他把地板给磕坏了,虽然可以向他索赔,可是,说不定他家里的钱财都是贪污朝廷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而她和夜枫华就是那只被薅毛的“羊”!
只有她萧骁诓别人的份,只要她不愿意,谁也别想打她的主义!
萧骁抬手看了眼拇指上与夜枫华拇指上是一对的比喻扳指,冷色道:“郑大人,这殿内的金砖一块一千金,加上铺地板的人工费,护理费,你说要是你磕坏了一块,要赔多少才算是合理呀?”
夜枫华:“……”这不是搞气氛的时候!
所有的人:“……”皇后娘娘你是在认真的上朝吗?
郑大人想一口老血吐在地板上,却怕被萧骁算出清理的费用,想了想,还是咽回去!欲哭无泪啊,早知道就把这第一次吃螃蟹的机会让给别人了,逞什么威风,现在好了吧,跪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只能不断的催眠自己:我是石雕,我是石雕,我不会动!
“怎么?郑大人中风了?不会动了,莫留,快请太医,不过,要记得向郑大人索要太医的诊金,我们养一个太医也是要花钱的,最近战事吃紧,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能省则省,能赚的绝对不要放过!”偌大的七雄宝殿里,只有萧骁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她每唱一句,就有人的神经向衰弱退化。
人家说话要钱,骁儿,你说话要命啊!
且不说她一套一套的骇人听闻的整钱方式,就是看她那威武霸气的妆容,都能让人心颤几颤!
什么样的场合画什么样的妆容,一个人得当的妆容甚至能关系到她的成败,如果此时的萧骁画的是小白花的妆容,让人一看就想要把她保护在怀里的弱女子的形象,那她今天想不死都难了!
上辈子的经验,对于什么样的场合该画什么样的妆容,萧骁有过研究的,刚毕业的那段时间里,萧骁几乎一有时间就跑到她的彩妆师朋友那里,连哄带骗的让那位在彩妆行业有着不菲成绩的彩妆师教她场合妆容,所以就今天的妆容,萧骁选择了浓妆,使得眼尾看起来狭长而凌厉,不怒自威。
那郑大人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人,不然夜靖华也不会选择他潜伏在夜枫华的朝堂上做探子,起码以前在夜枫华面前从未露出过破绽,可是,坐在夜枫华身旁的那个女人,不过看起来比其他的女人妖艳了一点,阴森了一点,也没有多大的不同,为何能三言两语的把他逼到无路可退,只能跪地求饶,偏偏,萧骁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让他……额,还是跪在地上,不过,那跪地的腿儿稍稍的抬离地面,做出一种虚跪着的状态,那高难度的姿势,也真难为了他一把年纪了还做得出啊!
拥护萧骁青年派一个个脸上乐开了花,他们这些人在朝堂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基本上谁是谁的人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以及击杀对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像皇后娘娘这样使了绊子还能让对方哑口无言的方式,绝了!
莫留默默的向外面走去,郑大任见状还得了,不是他付不起皇后娘娘口中的医药费以及等等等等费用,而是皇后娘娘一套一套的,整了这出说不定还会有哪出更要命地!
“莫大人等等,老臣没事,就不劳莫大人费神请太医了!”他想追出去,又不敢随便的站起来,否则萧骁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扣下来,就是二王爷都保不住他!
莫留皮笑肉不笑:“郑大人客气了,你我同僚一场,请个太医乃是举手之劳!”说着加快步伐往七雄宝殿外走去。
萧骁竖起大拇指点一个赞,总算脑袋没秀逗,有进步!
郑大人急啊,正想不管不顾的爬起来追出去,萧骁那幽寒的目光便罩在他的身上,他的腿一个哆嗦,实实的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骨头脆裂的声响,“啊!”这下,不想请太医都要请太医了!
如果换做其他的场合,萧骁还会觉得这老头挺可怜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来个骨裂,老年人已经没有了生长力,那裂开的骨头,有生之年都不会长得完好如初了,但是现在他们是敌对的立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萧骁也不是善男信女之辈!
“莫留已经为郑大人请太医去了,郑大人放心吧,现在,我们重新探讨刚才的细作的问题。”绕了一个大圈子,郑大人还以为萧骁不就是个女人,小鼻子小眼的连个地板钱都要算,至于细作的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知,他才膝盖伤了萧骁就旧事重提,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的节奏啊!
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郑大人也曾自恃才高,不把夜枫华放在眼里,要不是为了帮二王爷登上皇位,他才不会委曲求全的在七雄宝殿上对夜枫华三跪九叩,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女人胡搅蛮缠逼得狼狈不堪,郑大人干脆也不装了,一个转身,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起横来:“哼!一介女流竟也敢扰乱朝纲,真是置我夜月国律法为无物了,夜月国法一百一十条规:后宫女眷干政者,赐白绫!”
萧骁前世是干什么的,天朝最毒舌的律师!当然,仅靠一张毒舌是不足以让她跻身最优秀的大律师排行前列,她最擅长的是钻法律的空子,死法活用,把死的说成活的还让你深信不疑!还有,萧骁胡搅蛮缠的本事在天朝是出了名的,把严肃的法庭现场搅成一锅乱粥是正常的事,在天朝,很多的法官都怕了萧骁,可是又找不道理来反驳,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任萧骁搅得昏天暗地,在浑水摸鱼!
用萧骁最擅长的手段来打击她,这不是老寿星公上吊——活不耐烦了吗!
“郑细作,夜月国是有这么一条律法,本宫不否认,可夜月国法也有一条,请你大声说出第七十条说的是什么!”
萧骁每天都捧着《夜月国法》看,夜枫华是知道的,可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夜月国法熟悉到随手拈来,夜枫华觉得他还是小看了他的妻子!而那些拥萧骁派的人,更是咋舌,律法还可以这么用的?妙哉!
郑大人开始抖了起来,夜月国法有上千条,他哪里还能每一条都记得清楚!支支吾吾半天他也没能说出来。
萧骁不耐烦似的冷哼,鄙视的睨一眼郑大人:“郑细作这些年来真是在浪费朝廷的俸禄!本宫告诉你:夜月国法第七十条规定就是为了不让夜月国有才华的女人埋没专门定下的!夜月国法第七十条:我夜月国大能着,不论男女不问出身皆可获朝廷以礼相待,高官厚禄聘之,供于朝堂!”
“不论男女,不问出身,郑细作,你耳朵可好,要本宫先把太医请来医治好再说一遍吗?”
当细作之说说多了,人们也习惯了的时候,潜移默化的,郑大人也就从大人沦落为了细作,他不也是没辩驳他非细作吗?
郑细作后背的衣服都汗湿了,额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不知怎么,萧骁夺命似的声音在脑中重复播放:护理费……护理费……
郑细作枯老的手飞快的在汗水滴到地上之前,接在了手上,在扯国朝服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你……你也说了大能者,你有什么大能?”
事到如今,他没有了回头路,也只能硬抗到底,否则他的一家老少就要跟着他倒霉,细作之罪不是他能承受地!
但是,好像郑细作忘了眼下他最应该做的是辩驳他非细作,而不是使劲的追究萧骁的后宫干政的罪!
“本宫的大能么,是能预知未来!”萧骁气定神闲,完全不像是在朝堂上与人紧张的对峙,倒像是在逛超市,看到什么顺眼不顺眼的,随口评价几句。
夜枫华把萧骁的手抓在手心里,再在她的手心出挠了几下,调皮!
他虽然知道萧骁的能力,可是他还是会担心这些人给她难堪,她倒好,他担心着她,她倒玩了起来!
男人温热的手指挠在手心,痒痒的,讨厌!萧骁回头一本正经的睇一眼夜枫华,仿佛在警告:别闹,姐在很正经的上朝!
夜枫华差点忍不住笑场,有她在的地方总是这么的欢腾!
萧骁再瞪他一眼:敢笑一下试试看!
夜枫华收回忍俊不禁的脸,也故作深沉的板起脸来。
再同时回头望向堂下,同样阴沉着的脸,同样上挑的秀眉,同样紧抿着的红唇,就连端坐的姿势,都像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夫妻装,夫妻相!
请了太医进来的莫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夫妻双双把奸臣虐!心里不禁再一次庆幸当初劝了主子把萧骁策反到他们这一边,否哪能看到今天这样精彩的画面!
(夜枫华:滚!是爷的行动迅速!别抢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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