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师姐玲玲(1 / 2)
仓路郎这一惊非同小可,拉了一半的小便立时刹车,慌里慌张整理衣裤。
随着一声嬉笑,一个人扑上他的背部,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是别人,正是瑶玉小公主。仓路郎已猜到是她,见她只身一人,便放下心来,弯下腰,双手往后托住她双腿,将她整个人背负起来,往山下走。
瑶玉的身体扭动了一下,道:“不是要打怪兽吗,咱们这就回去了?”
仓路郎笑道:“我刚才看过了,怪兽躲起来了,找不到。”接着他补充道:“怪兽会吃人,好恐怖的,你不怕?”
瑶玉用双手双脚一起用力,摇了摇仓路郎,悻悻道:“哼!你不带我打怪兽,我只好一个人来了。大不了叫怪兽吃了我。”
仓路郎将她用力往上一挪,道:“怪兽要敢吃你,那我就把怪兽吃了!”
瑶玉格格笑了起来,道:“那你不是把我也吃到你肚子里去了?”
仓路郎笑道:“就不知道好不好吃。”
瑶玉来了兴奋劲,使劲摇他,道:“不准吃!不然我就在你肚子了翻跟斗,让肚子疼死你!”说着,双腿乱蹬乱踢,仓路郎立足不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使力抓紧她双腿,道:“你别乱动,小心摔倒了我把你压扁。”
瑶玉停止动作,忽然小嘴凑近他耳边小声问道:“你刚才干嘛站着解手啊?”
仓路郎吓了一跳,一时语塞。想了半天,答道:“我内急,熬不住了。”
瑶玉忽然道:“那我也试试。”
仓路郎忙道:“不可以的,女孩子怎么可以站着解手。”
瑶玉反问道:“那你不是女孩子嘛?”
仓路郎的脸唰地红了,急道:“我不是内急嘛,很倒霉的,你千万不要这样啊,也不要对任何人说。”
瑶玉笑道:“只要你答应我,下次来打怪兽一定带上我,我就不说。”
仓路郎道:“好,成交!”
他心下暗自庆幸,今儿撞破他的幸好只是瑶玉一人,不然就真正露馅了。
第三天,蛇母回山,得知此事,顿生焦虑之心,找到仓路郎好好数落了他一通,并定下
规矩,此后不准再上天湖。仓路郎不敢违拗蛇母,唯诺答应。他顺便将姝妲老师裸体训练的事告诉了蛇母。骨膜功裸体训练是中高级功法常用的手段,虽然不是必须,但没有了衣服的阻碍对于皮膜放松大有益处,所以,如无特殊原因,一般都会进行裸体训练。这事倒也难倒了蛇母,她沉吟良久,心中并无良策,只说这事她会处理,让仓路郎放心。
天气渐渐转冷,衣服越穿越多,仓路郎无须为暴露身份担惊受怕,安心训练。自从那次打怪兽之后,他的六维超弦术又上了一个台阶,蛇母打心眼里高兴,亲自指导他练功。如此又过半年,曼天依身体已基本恢复,但毕竟元气大伤,功力大打折扣,无心教务,便请求蛇母继续代理教主,自己则闭关修炼。蛇母考虑到要照顾仓路郎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天气复又转暖,仓路郎遇到了真正的麻烦事。同批上山的女孩都已开始发育长高,前凸后翘,就连瑶玉也开始变化。仓路郎身高快速增长,喉结突起,胸部和臀部却依旧如初。蛇母担心他露馅,便以照顾公主为由把瑶玉搬到了一间条件更好的宿舍,将两人分开。她缝制了几对布球,让仓路郎平时带在身上,权当发育的乳房,又做了几个绳结让他绑住下身,不可任其凸起。好在仓路郎皮肤白嫩,不长胡子,处理好那两大特征,一般人便看不出来。但就这两样物事,每日让仓路郎不胜其烦。令他庆幸的是,瑶玉发育之后,性情大变,虽然仍喜欢和他一起玩,但已不会像以前那样黏身,动不动就抱他,亲他,变着法子往他床上钻。
一日,蛇母收到天罡教使者送来的英雄帖,言明天罡教将在两年后的立教日举办首届元古大陆青年武者英雄大会,评选出十大青年武师,以后每三年举办一次,要求婵教派遣弟子参赛。使者又另呈一封天罡教教主罡天魁的亲笔信,大意是要求婵教务必派高手参加,大会另一重要目的是团结各大教派,共同对抗十方玄精教。蛇母明白罡天魁的用心,当场答应。随后便召集相关长老和执教徒弟,公布了此消息,议定择日遴选婵教青年高手赴会参赛。
此消息一公布,婵教弟子人人振奋,这不仅是见识天下英雄的好时机,更是崭露头角、扬威立万的好机会。各执教徒弟纷纷加大训练强度,年轻弟子们更加发奋苦练,誓要为婵教争光!
蛇母借此机会,将仓路郎转到自己名下训练,这样大大减少了仓路郎与众女弟子在一起的时间,也降低了露馅的可能性。瑶玉和燕玲玲找仓路郎玩的机会少了许多,仓路郎本就喜欢安静,倒落得个清静自在。
日月如梭,转瞬两年已过,离参赛选手选拔不足十天,弟子们个个都有些紧张,每日加紧训练,只盼能被选中,至少有机会出去见识见识。
仓路郎已长成一个廋高个,长年的女孩生活已使他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出一种美女气质,再加上胸脯两个大布球,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简直就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一个。瑶玉已出落成一个气质优雅、亭亭玉立的窈窕淑女。两个人经常一起,但常常会闹小别扭,然后互不搭理,过一阵却又黏在一起,个中缘由大多是燕玲玲引起的。
一日,燕玲玲约仓路郎到水潭边练剑。两人你一招我一招,剑来剑往,翻飞腾跃,练得兴味盎然,甚是酣畅。燕玲玲比仓路郎年长,上山前已有很好的武技基础,在对战上较仓路郎经验丰富,略胜一筹。她性格温柔可人,举止优雅大方,对仓路郎一向是照顾有加,处处维护,尤其自那日天湖遇险后,对他更是另眼相看,百般呵护,极尽所能。
燕玲玲忽然使出刚学的“天婵十三剑”,一招“白虹贯日”从空中攻向仓路郎,衣袂飘飘,如仙如幻。仓路郎道声“来得好”,叉步拧腰,一招“鹞子翻身”让开了这一剑,正要举剑回击,燕玲玲忽然“格格”娇笑起来,接着捧腹大笑。仓路郎觉得莫名其妙,茫然地看着她,燕玲玲指着他的胸只是捂着嘴一个劲地笑。仓路郎低头一看,不禁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原来是他胸前的两个布球,不知是早上出来时扎得不够紧,还是刚才对剑时给碰到了,两个都已移位,左边的移动了胸口正中,右边的歪向右肋,整个人看起来一副怪模怪样,滑稽可笑。他急忙转身低头,将布球移回原位,转回身对燕玲玲尴尬地笑道:“这两天……我……练习骨膜功的……移穴换位术,所以……”
燕玲玲走到他面前,柔声道:“不用解释。我们不练了,坐下来歇会吧。”她拉起仓路郎的手走到水潭前的一块巨石上坐下。
仓路郎自觉刚刚编出的理由不太可信,心里惴惴不安,幸好燕玲玲笑过之后便不再追问。两人默默地坐在岩石上,凝望着从半空倾泻而下的瀑布。
燕玲玲忽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幽幽道:“我可能在山上待不久了。”
仓路郎一惊,忙问道:“你要走?为什么?”
燕玲玲欲言又止,呆呆地看着水面,忽然失声道:“我……我阿爸吃逍遥丹上瘾了,变卖家产,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完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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