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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小瑾摔倒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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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计冷眼扫来,“你管那么多干嘛?看病!!”

家庭医生暗暗腹诽,这年头的家庭医生真不好混啊!!

看见女人身上湿透的衣服已经打湿了被褥,家庭医生说,“少爷,先给小瑾换身衣服吧。”

看了眼易少爷,那目光带着一丝疑惑,今天也没下雨,小瑾的衣服怎么湿了?

“出去等着。”男人眼色微微一沉。

“少爷,这……”家庭医生有些犹豫。

“那你来给她换?!”易千彻冷冷地扫了眼医生。

闻言,家庭医生连忙说,“我出去。”

看见家庭医生关上门,易千彻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着衣柜里摆放整齐的服装,易千彻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不屑一哼,那么短的时间,她倒是布置得挺快。

身为安诺国际的总裁,易千彻对于服装搭配也很有见解,安知瑾的衣服都比较休闲随意,找出一件黑色的格子衬衣,又翻出一条紧身牛仔裤,关上衣柜,把手里的衣服丢在床上,易千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抱起女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女人的身子已经没有那么冰冷了,易千彻的手摸上了女人的额头,该死,体温在升高了,将一旁的体温计拿过来一看,39度?

没有多想,拉开连衣裙身后的拉链,连衣裙就这样滑落了下来,再褪去身上仅剩的遮蔽衣物,女人光洁的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下,淡淡瞟了眼女人的身体,暗暗冷笑了一下,还是黄金比例?

女人的身子还很冰,易千彻就是想起情欲也起不了,他还没变态到“奸尸”的那种程度。

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小腹上,伸手去拿内衣的时候,不经意触到女人的柔软,就像一股电流贯穿全身,易千彻低咒了一声,一手扫过一旁的衣物快速给安知瑾换上。

女人的发丝还滴着水,易千彻把安知瑾放在床上,快步走进浴室,拿了一块毛巾,转身离开浴室的时候,余光瞟到地上有一滩血迹,男人的眼色陡然一冷。

出了浴室,将安知瑾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易千彻冷冷地出声道,“滚进来。”

门外的医生本来还在天马行空地想着他们少爷会不会把人家姑娘吃了就突然听见了他们三少爷一贯冷冽的声音。

推开门,看见他们少爷居然让小瑾靠在自己身上,而他们少爷正在给小瑾擦头发,家庭医生抬头望天花板,他们少爷终于温柔一回了。

家庭医生走过来,看了眼体温计,眉头一蹙,发高烧了。

“需要打退烧针。”

手法娴熟地给女人打好了针,家庭医生又配了一些药。

“三少爷,一天三次,饭后再吃。”将药放在床头柜上,医生叮嘱道。

易千彻看了眼柜上的药,把被子掀开,“看看她的膝盖。”

家庭医生奇怪,膝盖?难道膝盖也受伤了?

将裤脚挽上膝盖,果然看见女人的膝盖青了一大片,甚至还在出血,有些伤口因为遇水已经开始化脓了。

“小瑾摔倒了吗?”家庭医生抬头看了眼一脸冷冽的易少爷。

“没有。”男人闷声回了一句。

家庭医生嘀咕了一声,“那这膝盖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闭嘴,看病!!”男人警告性地扫了眼家庭医生。

“是,是。”医生连声应道,手下的动作也不敢再怠慢。

先清洗好伤口,再找出活血化瘀的膏药轻柔地贴上。

“严重吗?”易千彻看了眼女人已经贴上膏药的膝盖。

家庭医生摇了摇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但还是要注意一下,淤青没消也不能走动。”

男人薄凉的指尖穿过女人的黑发,怀里的女人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但这却是安知瑾第一次这么安静地靠在他怀里,这种感觉就好像全世界都靠在自己怀里一样。

“少爷,小瑾这是怎么了?”家庭医生看了眼睡着的女人,不禁出声问道。

“病了。”男人冷硬的声音很是平淡。

家庭医生,“……”

他自然知道小瑾生病了,但是为什么会生病呢?

“出去。”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易千彻站起身来,瞟了眼站在房里的家庭医生。

“是。”家庭医生应了一声,看了眼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女人,暗忖,姑娘啊,我们家三少爷就交给你了。

易千彻转身进入浴室,看见地上的那滩血迹,脑海中突然闪过女人那双潋滟眼,走上前打开花洒,水冲刷了血迹,男人褪去身上的衣服,站在花洒下冲凉。

水珠顺着男人健美的胸膛流下来,男人手撑在墙上,俊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水珠,水是冰的,却没有那股透心的凉。

冲完凉,易千彻套好衣服出了浴室,床上的女人还没醒,走到床边,抚上女人的额头,烧终于退了,扫起一旁的西装,男人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下了楼,保镖在楼下等着,看见易三少爷出了楼房,保镖下了车,走到易少爷面前,“少爷。”

“走。”丢下这句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上了车,开着车扬尘而去。

车上的男人一脸阴沉,开车的保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脸色异常难看的易少爷。

“少爷,人已经找到了。”保镖的声音一片平淡,可仔细一听,却能听出保镖声音里的颤抖。

“另外一个人呢?”薄唇轻启,男人一贯冷硬的声音总是带着一丝致命的危险。

“安小姐叫他沐痕哥哥。”

闻言,易千彻暗暗冷笑了一声,沐痕哥哥?叫的还挺亲切嘛。

“少爷,要查吗?”保镖试探性地问道。

“不用。”男人冷冽地出声道。

“是。”

车子停在了巷口,黑色的宝马车里,车窗打开,男人侧头看了眼窗外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人。

“废了他双手双腿。”冷冷地扫了眼保镖,男人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是。”保镖下了车,走向躺在地上的男人,接着传出来的只剩下男人痛苦的叫声。

车上的男人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敢动他的人,就要承受得起这个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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