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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五章:画中的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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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得不到萧铭扬的信任,自己就只能站在张凯枫那边了。他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响啊,可恨自己之前还帮你说过话呢,没想到他和萧铭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于薇气呼呼的,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管萧铭扬是何反应,“砰”地一声,就把门狠狠甩上。

孤身站在客厅里,萧铭扬先是冷笑了一声,然后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林雨晴的房间,并且毫不意外地看着神色清醒的她。

听到声响,林雨晴忙回身看去,见萧铭扬衣着整齐,脸上也没什么挂彩的地方,这才偷偷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问:“于薇肯定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我还是出去帮帮她好了。”

“不必了,张凯枫和马克已经离开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下。”

得到这个消息,林雨晴面色一松,道:“是吗,那就太好了。”

见萧铭扬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林雨晴别扭他垂下目光,问:“你今天出门早,又没吃早饭,要不然我替你准备份饭菜好了。”

林雨晴起身就要去准备,却不想被萧铭扬一把握住,并将其拽到身边,神色深沉地说:“我不饿,你不要跑来跑去的,我们说会儿话吧。”

“说什么?”

双目幽幽地注视着林雨晴,萧铭扬说:“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不要让奇怪的人出入这里,知道了吗?”

“你……是指张凯枫和马克吗?”

“自然是包括他们两个的。”

咬着红唇,林雨晴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看林雨晴欲言又止的模样,萧铭扬揽住她的肩膀,语气轻柔,道:“你会不会觉得我限制了你的自由,让你困扰了?”

轻轻摇了摇头,林雨晴笑道:“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我不会胡思乱想的。”

额头抵着林雨晴的,萧铭扬微微闭着眼,慢悠悠地说:“雨晴,我不能忍受失去你的痛苦,所以我不可能漠视任何可能存在的威胁。”

看着那么骄傲的萧铭扬,卑微地说着心底的仓皇,林雨晴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对不起,是我惹了不必要的麻烦,让你烦扰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记得,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人,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林雨晴的告白,让萧铭扬动情不已,俯身便吻上了林雨晴的红唇,辗转反侧,用热情传达着自己的爱意。

……

手中拿着一根画笔,在画板上不断勾抹,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轮廓出现在画纸上。

看着上面的女人,朱迪撇了撇唇,不屑地说:“不过是个瘦弱的女人,怎么一个两个都当成宝贝似的。”

目光依旧停留在画纸上,可司文的目光中划过一丝狠色,警告道:“你最好把这句话咽回肚子里,我不希望再听到!”

虽然与司文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朱迪也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不是好惹的角色,听了他的警告,即便心中有些不爽,还是老实地闭上嘴。

仔细地勾画线条,司文漫不经心地问:“东西已经给雨晴看过了吗?”

“当然,林雨晴看了照片,很伤心的模样。但是她也怀疑照片的真伪,并非深信不疑。我觉得这女人变了好多,你确定你的法子能奏效吗?”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不需要质疑我的决定。”

司文冷漠的态度,让朱迪皱起了眉。虽然她是听从司文的指挥行事,但这并不代表自己就比司文矮了一截,两个人还是合作的关系。

见朱迪不说话,司文侧头看了下。察觉到朱迪的不悦,司文便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勉强笑了下,朱迪说:“我只需要遵行你的命令就好,根本不需要发表任何评论。”

“都说女人心眼小,今天算是领略到了。”

司文说着,将画板放在一旁,道:“合作之初,我就说过,我来制定行动策略,你来负责实施,彼此毫不干涉。怎么才合作没几天,你就要反悔了吗?”

朱迪慢慢冷静下来,平复心绪之后,说:“是我刚刚多虑了,抱歉。”

“说什么抱歉,我们是合伙人,意见相左,就应该互相商量着来。”

笑眯眯地看着朱迪,司文心想这就是朱迪比莉莉丝优秀的地方,能接受别人的指正。

司文的笑容温暖得像天上的太阳,看得朱迪眼神迷蒙,心底渐起一层绮思幻想。

见朱迪在发呆,司文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问:“喂,在想什么呢?”

猛地回过神,朱迪心惊不已,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产生那些奇怪的想法。转眼之间,朱迪双目恢复了冷静,说:“我在想,下次去找林雨晴,用什么开场白比较合适。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单一的证据不足以让她信服。”

“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嘴边挂着一抹诡诈的笑容,司文说,“半信半疑,才是让人最纠结的,所以初次交锋,我们已经赢了。想必这几天,雨晴一定是辗转反侧,睡也睡不好。”

“可是当时,她一副很笃定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她能上当吗?”

“你之所以不确定,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雨晴,也不明白一个母亲的心。”

司文笑容笃定,道:“就算知道那是假的又如何,雨晴的心里已经产生了一种幻想,她的宝贝儿子正在里面遭受各种各样的劫难。只要关心,就会心乱,对方阵脚一乱,我们就有机会下手。”

听言,朱迪眼神一眯,问:“这么说,你是故意弄了个有瑕疵的借口了?”

“没错。之前没和你说,是担心你在雨晴面前表现得不够自然,现在事情已经有了定局,自然没所谓了。”

原来如此……

朱迪之前还纳闷来着,以司文的聪慧,怎么能想出那么蹩脚的借口,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计划里的。

想到这,朱迪对司文的敬仰之心更甚,某些情愫好像冲破栅栏的猛兽,根本不受朱迪的控制,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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