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第252章 又死了一遍?(1 / 2)
慕言炔沉着脸往外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慕烟跟过来,像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表情有些忍不住的想笑,“哥,你别装正经了,你,心动了吧?”
见慕言炔不回应,继续道,“也是,这丫头这么可爱,之前看她一脸疙瘩怪吓人的,现在疙瘩好了,露出一张美人坯子的脸,我看了都觉得是个难得的可人儿。你动心也是……”
“你到底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你也该回国了。”慕言炔声音沉沉地打断话题,往慕烟身上一引。
慕烟耸耸肩膀,摊开手,“你觉得我现在能离开吗?这么多事情。”
慕言炔摇摇头,声音里有种威严,“下了一场雨,进入雨季,中东这边的形势会稳定很多,穆旦军团受挫,一时半会没有精力搞袭击,没有袭击就没有伤害。再则,父亲七十岁寿辰快到了,你不回去,我也会让人把你绑回去。”
慕烟拧了下眉头,又点名道姓,“慕言炔,我跟你真是没办法好好说上几句话,我只想问你,那丫头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我作为一个医生,对病人情况从一个地变到天,我总要清楚发生什么,是吧?”
白天夜黎被送回来检查时一个情况,现在检查了,又是另外一个情况。
说是12个小时之内夜黎情况会恶化,但恰恰相反,夜黎各项指标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突然就恢复到正常水平。
慕言炔对其他说是马丁陈教授的救治,但马丁陈也只是检查了夜黎的血液情况,根本没对夜黎用什么药物治疗,慕烟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瞒的过别人,但瞒不过身为医生的她。
“你最好不要问,也不要追究下去,查下去对任何人都没好处。”慕言炔沉着脸说道。
慕烟被他沉下去的严肃脸色怔了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沉默了一会,对着慕言炔离开的背影道,“我可以跟你回国,但回国之后,你必需把慕挚钊的那个盒子交给我,他的东西,由我来收藏保管。”
“不可能。”慕言炔头也没回地否决,“小叔的东西他交给我保管,我就绝不会交给其他人,你死心吧。”
“……”
慕烟看着他的背影,暗暗骂了几声,从小到大,他就是这副欠揍的样子,明明他大不了她几个月,她真想冲上去打他一顿。
夜黎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
好像做了个冗长的梦境,梦里身体像被焚烧,后面再是什么她就记不清了,只是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基地岛寝室,觉得很不真实,以为还在梦中。尤其是看到身上的过敏已经完全消了,而手掌的那道疤痕也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一定还在梦中。
或许,她又死了一遍。
只是海浪声和咸湿海风的气息那么真实,真实得她不想相信。
记忆最后,停留在大胡子被枪击穿脑袋的惨死模样,血喷溅到她脸上,还有肩膀上被扎了针筒……
然后就是锥心刺骨的疼痛,那种痛,真的叫人生不如死,跟上一世惨死时有的一拼。
针筒!
等等,好像真的很不对劲。
夜黎撩起衣袖看自己的胳膊,没有针口,诡异,一点迹象也没有。
重重倒回枕头上,紧紧地闭上眼,不肯睁开,怕睁开,真的就是一场梦。想在心里默念几声,告诉自己,快快醒来,这就是一场梦,或许现在还在那个牧民区破败的房子里,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然而再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他浅浅蹙着俊眉,居高临下地端详她时,深眸里有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夜黎心里咯噔一下,骂了声,妈的,真的是梦。
翻个身,想继续睡去,却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头顶传来,“醒了?”
是梦,肯定是梦。
夜黎抱着被子,偷偷摸摸地伸手到嘴边,食指放到嘴里咬了咬。
痛……
咦,痛?她会痛,那就不是梦咯?
再睁开眼,慕言炔还站在那里,眉头轻轻蹙着看她,“怎么,梦游呢?”
夜黎被他那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惊了下,整个人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先跑到床边看了看,确定自己确实在基地岛,外面还有其他学员的操练声,清一色的军绿色学员服,口号,步伐,格斗的呐喊,声音真实又熟悉。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瞪着眼睛问慕言炔。
“两天前。”他道。
“已经回来两天了?”夜黎揉揉脑袋,原来她睡了这么久。
沉默片刻,接受梦醒的事实。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他,脱口而出,“你的伤好了吗?”
当时他伤得那么严重,虽说马丁车教授给他注射了那管蓝色的液体后有明显好转,只是那个液体,真的没事吗?
慕言炔听她这么一问,嘴角不由就轻轻勾起来,克制着情绪,淡淡道,“好多了。”
“好这么快?”夜黎还是有点不信的,他腹部的伤口很深,肩膀的枪伤也挺严重。
当时给他脱了衣服处理,发现这个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触目惊心,他,经历了很多别人没经历过的。
慕言炔目光浅浅眯了下,透出点邪气,“怎么,你要亲自检查吗?”
说着,伸手解了自己的军服腰带。
夜黎轰的脸色一红,“停停停!我……我什么时候说要检查了!”
她在心里呐喊,这位大叔,我们有代沟吗!怎么你听不懂人话,我几时说要检查你的伤口了,你这么主动!
慕言炔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腰带已经从军服上解下,丢到夜黎床上,随后撩开了军服上衣,露出精壮的腹肌,朝她走过来两步,说话是一本正经那种,“看得清楚吗?”
“……”
夜黎眼睛瞪得老直,表情好像噎到什么,赶紧扫一眼。
他的伤,确实是好多了……重新缝合过,还没有拆线,但伤口看起来比那时给他缝合的时候好太多。
她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伤口,因为会忍不住去看他的腹肌,然后又忍不住的觉得口干舌燥。
慕言炔脸上倒是一本正经的,把衣服放下,影子慢慢地覆盖过来,朝夜黎一步一步走来。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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