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谁人得罪陆清雅,等同生不如死啊(1 / 2)
《总裁的爱人》----------安姿莜---------首发
陆清雅慢慢的走向沈佳,不经意的低声道,“沈佳,你好会做人啊。”
说完,她晃悠悠的走向化妆间。
沈佳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也走了进去。
苏信伦已经在等候了,陆清雅坐在那里,化妆师开始上妆。
突然耳边凑近一个人,陆清雅正襟危坐,看着镜子中的苏信伦,有点僵硬,“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今早看新闻,你上头条了啊?小妞,我一天没来片场,你就给新剧炒作了?”
陆清雅镇定了一下心神,嗤笑,“要是炒作也是剧组炒作,我一个女主角用得着利用自己的名声来博得眼球吗?”
“那可不好说啊。”苏信伦坐回原位。
“苏信伦,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卑鄙吗?”
“那也差不多了。”
“你!”陆清雅猛地一扭头,化妆师正化着的唇膏徒然化在了她的脸颊上,苏信伦见此,哈哈大笑起来。
陆清雅则无动怒,拿起纸巾擦了擦,随后朝身后害怕的化妆师说道,“重新上妆就是了。”
化妆师感激的点头。
很快便上了妆,三人一同上了片场。
导演和其他工作人员准备就绪,即将开始的时候,沈佳突然开始惨叫起来。
她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脸,很快原本光洁的脸色被抓的破了相,血迹斑斑起来。
众人惊讶的看着她,导演立马大吼,“快去带沈佳去医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女工作人员连忙将沈佳带上车子前往医院。
陆清雅看着沈佳的惨哭鬼叫声,心里暗笑,小妖精,你敢使阴招,我就不会吗?我就专制你这种贱人!
苏信伦嚼着口香糖唏嘘,“谁人得罪陆清雅,等同生不如死啊。”
“最起码还有人没有生不如死啊。”
苏信伦疑问,“是谁?”
陆清雅补补妆,“不就是你吗?我对你手下留情很久了,下次你如果也再敢也惹我,你就是同样下场。”
苏信伦嗤之以鼻,“是你惹我吧?你把话说反了。”
陆清雅摇头,“你以后就知道了。”
*
夏栈桥从花园小区离开的时候,苏信晏因为昨夜喝醉酒还未醒来。
她让蓝京带路来到j国,只是,晚了一步,蓝修去上班,将沈婕妤也带去了医院。
她只得来医院找沈婕妤。
“唉,小姐,请问你们医院的蓝修医生办公室在哪里?”她走到前台挂号处询问。
“哦,找蓝主任啊,他在三楼的烧伤科。”
夏栈桥心思一转继而问道,“请问蓝修医生来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一位女人?”
“你是?”
“哦,我是她的妈妈。”
“是这样啊,是的,听说那个女孩烧伤送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她的家人都没来,只来了一位男人,还在我们医院做了整容呢,不然啊,她全身都被烧的毁容了,是无法见人的,你是她妈妈的话,那赶紧去看看你女儿吧。”挂号处的医生出来小声的告诉她,“这是我们医院的秘密,都不让说的,你是她妈妈,我就提前告诉你了。”
夏栈桥有些心疼,她那会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到底是谁干的?难道是自己的儿子?
快步的来到三楼,烧伤科的门是开着的,她如约而至的见到了眼睛跟沈婕妤很像的女孩,却还是始终有些不敢认。
“请问,我女儿婕妤是在这里吗?”
沈婕妤笑着的脸瞬间转变,乍舌不已。
看着夏栈桥的脸,她心下微痛,有些犹豫,但还是承认了自己,“我-----就是。”
夏栈桥向前几步,激动的拉住了她的手,“婕妤,你受苦了。”
沈婕妤眼睛有些湿润,却刻意保持着距离,“妈,我还好,谢谢你来看我。”
夏栈桥一个怔愣,知道她现在心下与自己不如以前那般亲密了,“婕妤,跟妈好好聊聊。”
没想到沈婕妤直接拒绝了,“妈,如果是关于苏信晏的话,我无话可说,我的这一生从五岁开始就开始改变,对于那些恨意,我有心无力,妈,是你让我感觉有母亲在身边的感觉,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和过去的那些人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有能力,她一定不会轻易原谅那些伤害她的人,如果这辈子都没那个能力,她宁愿孤苦终老。
夏栈桥脸色不变,“咱们不提他,不提过去的伤痛,妈只是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没有他苏信晏,你就不是我的女儿了?既然认我为干妈,那我一定要做到这个当妈的责任,过去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是我思虑不周,婕妤,妈向你道歉,是我没有好好找你。”
沈婕妤摇头,“妈,你不用这样。”
她的心一下子软了,无论苏信晏对她怎么样,夏栈桥对她还是很好的,她只能对事不对人。
夏栈桥笑容绽放,“走,我们去个茶馆聊聊。”
沈婕妤这才点头,转身愧疚的朝着蓝修说道,“修,我先出去一会。”
蓝修说道“好,早些回来。”
她应道,“我会的。”
两人下了楼,走到医院的对面茶馆里面,要了一间包厢,夏栈桥伶着茶壶在两个杯子里,温和的递给她一杯,“天气很冷,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沈婕妤接过说道,“妈你这些天过的还好吧?”
“说什么好与不好,都一样,当时,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的身体,救生队怀疑你被冲进了大海内,寻了很久都没有任何消息,我也想过或许你还有一丝生机,只是,却觉得能够那么命大的几率太小了。”她溢出眼泪,“孩子,夏宝那孩子是混蛋,我知道说再多,你都不会原谅他,可是你知道吗?觉得你不可能活着了,夏宝他----那一晚坐着降落伞之后,吞服了一百多片安眠药。”
沈婕妤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波澜,却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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