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他:染上他的毒,要戒掉很难(1 / 2)
星期四,晚上。
乔汐应白笑凡的要求,去超市买了五花肉、牛仔骨和羊肉,给他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当做为他践行。
因为,明天,星期五,他就要走了。
不过,其实,乔汐更主张出去外面吃,因为,这些荤菜做起来,本身过程就很复杂,她嫌麻烦。
但,白笑凡偏偏不让,非要在家里由她亲自做,而且,他还点了几道麻烦的荤菜要她做旒!
这个小气的男人,又不是没钱,干嘛要这样虐待她?
乔汐越想就越气,将切成一小块头的羊肉,扔进汤锅里炖汤。
接着,又拿了芹菜、红萝卜和洋葱,切成一段段,全扔到锅里连着羊肉一起炖偶。
让白笑凡只爱吃肉,她就非要弄多点蔬菜进去,看他等下还能怎么挑!
“乔汐,等下你帮我收拾行李。”白笑凡闲适的坐在沙发上,喝着乔汐给他泡的茶,吃着乔汐给他切好的水果,现在,还直接使唤着乔汐。
真是一位尊贵的大少爷!
“我?为什么?”乔汐蹙着秀眉,一边忙着活,一边问。
随即,愤愤地刮了一眼在客厅上悠闲自在的男人。尔后,又切了一盘新鲜的苹果,端出去,要他多吃点。
他出差后,肯定也是天天吃肉,这样不行,得要让他多吃点蔬菜!
白笑凡吃了一块苹果,翘起二郎腿,悠悠道:“这还用问,这是你的事。”
“我的事?”乔汐眨着清透的水眸,奇了怪了。
他出差要用的行李,怎么就成了她的事?
白笑凡飞扬起俊眉,那张俊美的脸庞得意极了,大爷似的说:“当然是你的事,不然,我娶老婆是干什么的?你动作快点,我饿了。”
乔汐当即被气得小脸绯红,简直是恨不得想看看白笑凡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什么男人,不要脸!
娶老婆就是把她当丫鬟来使!
不过,算了!她不跟他一般见识,反正,明天他就要走了,到时候,换她自由自在!
煮好了丰盛的晚餐,又伺候完这位大少爷吃过后,乔汐洗好碗,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澡,接着,帮这位大少爷收拾行李去——
“你到时候要穿什么样的衣服?”
“随便,你帮我配。”
乔汐努努小嘴,在心里嘀咕着:随便是吧,那她就给他随便乱配!
不过,还真别说,给长得好看的人配衣服,还挺有意思的。
因为,无论你怎么搭配,他穿上去就是好看,就是有范儿,模样俊的男人,就是方便!
“这个也带上。”白笑凡把乔汐送他的围巾,也拿了出来,放在行李箱的最里面,妥妥的。
对此,乔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自从,她前两天给白笑凡买了这条围巾之后,他就一直宝贝似的藏着,不戴,也不肯拿出来。
现在,总算是舍得拿出来了!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疯了吗?
“好了,都收拾好了。”
整整收拾了半个小时,乔汐腰都酸了,站起身,松了松筋骨。
结果,身后贴上一具炙热的男性身躯,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圈着她,他的脸埋在她颈窝里,气息扫过她的肌肤,痒痒的。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白笑凡就像只刚出生的小兽,搂着乔汐,不肯放就是不肯放。
明明很清楚,这一趟出差,要办的事情很多,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是不可能带上乔汐一起去的。
当然,乔汐也没打算要去,再一次,她背着白笑凡偷偷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这几天,他已经对她说过无数遍了。
她才不要去!
这趟出差的人都是男人,辛苦程度可想而知,肯定是赶完一个应酬,又接着下一个应酬。
她又不傻,干嘛要自虐跟着去?
而且,她要是跟着去,背后肯定又要被人说了,说她什么不识大体,气量窄小,连出个差也不肯放着白笑凡……
哼,她不干!
但,身后的男人对自己,越缠越紧,颇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乔汐无奈,只好温声细语地说:“老公,我还是在家里等你回来吧。”
“嗯。”白笑凡笑了笑,哼了哼,手上的劲儿,也小了点儿。
果然,叫他一声老公就能得意忘形,真是忒没出息了!
“白笑凡,今晚早点睡吧。”
天地良心,乔汐说这话真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打算今晚儿早点睡,明早在上班之前,顺便去给白笑凡送机。
但,结果,这话听在动机不纯的男人耳中,却成了别的一番意思。
白笑凡挑眉,眸底熠着火花,大手揉着乔汐的小手,缠绵悱恻的“嗯”了一声……
***
入夜,卧室内,隐隐约约开着一盏小小的、昏黄的壁灯,暖色系暧昧的光线,如同汹涌的欲、望,让人遐想连连。
乔汐宛如初生婴儿般般,一丝不挂地趴卧白笑凡结实的胸膛上。
她甚至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白笑凡强而有力的心跳,那源源的动脉,张扬着生命的活力,透过肌肤,传递着丝丝暖意,让她莫名的安心。
渐渐,困意涌上来,她想睡了。
“乔汐。”尽管承受着一个小女人的重量,但是,白笑凡的气息依然很平稳,说话的声音,有力而浑厚。
在夜里,显得特别低沉。
“嗯……”乔汐昏昏欲睡,舒服的低喃着。
“亲亲我。”白笑凡低低道。
要换做平时,乔汐肯定要骂他不要脸的。但,现在,她困得脑袋几乎慢了半拍,没什么反应。
过了片刻,才有了细微的小动作,稍显笨拙的将自己娇小的身子往上蹭了蹭,好不容易碰到白笑凡单薄的唇形……
乔汐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小嘴儿,吐气如兰般,轻轻的亲了亲白笑凡微微上扬的嘴角。
然后,白笑凡继续不要脸的引导着,身上娇憨的小女人:“亲眼睛,亲鼻子……”
啊,还要亲?乔汐颓废的耷拉下脑袋,然后,又像蛇一样,蠕动自己莹白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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