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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牧树人和元素之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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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比蒙们乖乖地按秩序退出了客栈,不大一会功夫,偌大的一个酒吧大堂里就变的冷冷清清了,除了果果之外,只有壹条还站在刘震撼的身后,一动也不动。

“怎么?还留下一个打手?”穆里尼奥看着壹条呵呵一笑:“是怕我对你的老板不利吗?”

这句话甫一出口,刘震撼就皱起了眉头,这句话要是换作别人说,老刘不会生气,但是从穆里尼奥的嘴里说出来,姓质和味道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刘震撼觉得这家伙又在挑衅了。

“你他妈白痴啊!揍你还要我动手?老板的一根指头也把你放趴下了!”壹条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顿时一句能把地行龙噎死的话就砸了过去。

“牙尖嘴利!”穆里尼奥脸色顿时一板,冷笑数声,轻轻拧动了一个响指,嘴唇未动,肚子上却传出了一连串急速的咒语吟唱。

壹条的背后是一张花楠木的桌子,伴随着天鹅主祭这一连串短促的吟唱,这面桌子的桌面上就象老树开花一般,突然蹿出了两道青枝绿叶的藤蔓,高速腾起的绿油油藤蔓把整个桌子都撕开两个巨大的豁口,木屑横飞中,两道藤蔓就象两条灵蛇一样绞合在一起,又刷地一声分开,在空中荡出数条绿影,划出一道道轨迹诡异的圆弧,目标直指壹条的嘴唇,目的很明显,不是撕了壹条的嘴,就是打算把这张嘴捆成粽子。

“靠!”壹条虽然是背对桌子,但是魔法元素的震荡却怎么也瞒不住他,想也没想,壹条就是一个半旋身,连头也没回就是一道斜切,腰胁间的那柄鹤喙长剑带着一串悠长的出鞘龙吟,“刷”地抹出一道凄冷的寒芒,将两道游动着的藤蔓当空斩成两截。

两道绿意盎然的藤蔓就象是扯断的两根麻绳,在空中跳跃翻滚着,寒光一晃一闪,壹条已经长剑归鞘了,整个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干净利落。

偏偏就在此刻,两道藤蔓上所有绿油油的树叶全部化作了闪电般疾射的锐利暗器,破空之声不绝于耳,直奔壹条的后背而来,逢此巨变,壹条想再作其它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变化的也实在太突然了,壹条所能做的只有一声清唳,背后陡然间冒出了一片巨大的火焰墙,将这些飞射过来的树叶全部燎成了飞灰。

过于强大的实力也未必是好事,这道突然卷出的火焰墙,足足冒出了一米多远,把几张桌子也熏成了烟雾袅袅的黑色焦碳。

“这树叶其实并没有杀伤力,只是植物系魔法的一点小小运用手段罢了,威慑,只是威慑。”穆里尼奥大人优雅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满脸笑谑地看住了脸色绯红的壹条,能戏弄到这么强大的对手,就算是以天鹅主祭的涵养,也不禁有点得意了。

“论到耍心眼,我还真不是您的对手。”壹条很豁达地笑了一笑。

果果站在刘震撼的肩膀上,表现的非常同仇敌忾,横眉竖目地对着穆里尼奥狂挥了挥小拳头,又学大猩猩那样,连续不断地敲了敲自己的小胸肌,一脸的愤怒。

“风木两系的魔法能力!我艹,您这个外籍精灵当的还真不赖哪!”刘震撼把果果拉到了怀里,对着天鹅主祭竖了竖大拇指:“够布尔b的!有高级职称了吧?”

“过奖了。”穆里尼奥一脸宠辱不惊。

“您是会隐忍,深藏不露。”刘震撼作了个乌龟缩头的动作,哈哈大笑。

“你们俩有完没完?”一旁的普斯卡什大师看了半天戏,早已经按捺不住一腔愤怒了:“敢情你们俩就是一直这么交流的?那我还多什么事?靠!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了,你们走你们的路,我过我的曰子!”

“大师,别这样啊。”两位祭祀都有点尴尬,无论是刘大官人还是穆里尼奥,其实都知道是这位圣奇奥好心想撮合矛盾,但是一坐到一起,两个人还是忍不住针尖对麦芒,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一个看不顺眼另外一个,另外一个更看不顺眼这一个。

穆里尼奥觉得非常不爽,不久之前还差点因为绑架巫医的事和这个匹格打起来,现在突然一下子相逢一笑泯恩仇,心理上的反差有点太大了,其实天鹅主祭不是没想过和这个匹格和平共处,在魔索布拉达城外,在翡冷翠的夜宴上,包括无私地公开传授“大风歌”,都在隐晦地表达着天鹅主祭的内心想法,天鹅主祭的理智也告诉自己,和这位神曲萨满成为朋友,远比成为对手合算的多。

匹格领主也是外籍精灵,穆里尼奥绝对相信,“大风歌”这首以比蒙语和精灵语组成的自创战歌,别人学不会,但这个匹格领主却是绝对没什么问题——说句实话,鬼使神差一般当众使用“大风歌”,其实潜意识里还是有点能有一位祭祀学会它的。

不过穆里尼奥想和这位匹格领主和平共处的愿望,往往刚刚萌芽就消弭于无形,这其中,有穆里尼奥自身的原因,也有翡冷翠领主李察的原因,反正两个人注定是八字不合,水火不容了,一点点小事也能演变为大冲突,触霉头到了极点。

这样的念头也同样体现在刘震撼身上,对于这位偶像级别的导师,刘震撼也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敌意,或许这种怨恨,从当年最关心自己的崔蓓茜导师居然背地里是这位天鹅主祭的暗探时就种下了。

“何塞,我和你认识也有十年了吧?”普斯卡什大师看着这两个明显不对路的比蒙祭祀一阵大摇其头:“我记得你不是心胸狭窄的比蒙啊!斯迈的心都是象天空一般宽广的!”

“大师,我。。。。。。”穆里尼奥急得脸都挣红了,刚想分辨,就被圣奇奥法师摆手给阻止了。

“我知道,我明白。”普斯卡什大师苦笑道:“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就算是我,至今也和爱琴大陆另外一个圣奇奥法师范。巴斯滕大师没什么交往,不能不说,我的潜意识里就没有和你一样的想法搀杂。”

刘震撼和壹条一起没心没肺地大笑了起来,果果对着大师一阵扮鬼脸,挤眉弄眼地吐拉着鲜红的小舌头。

“笑笑笑,笑个屁啊!”看到刘震撼一脸的二杆子表情,普斯卡什大师脱口就骂:“李察你个小畜生!你知道我替你艹了多少心?妈的,刚刚你们俩吵架,你以为老子带着贞德出去逛大街了是不是?靠!我是去了何塞居住的旅馆,专程等何塞回来帮你说好话来着!你这个小流氓,明明绑架了别人的巫医,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是吧?还想和别人动手?你这个家伙怎么那么暴力?”

“哦?您是。。。帮我。。。去当说客了?”刘震撼楞住了,心里一阵甜丝丝的。

“你们都是比蒙,是一家人,干嘛要闹内讧?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魔族入侵已经进入了倒记时了!我和你们重申了无数遍,无数遍。。。。。啊这不是耸人听闻。。。啊爱琴大陆所要面临的将是一场艰苦卓绝的大战。。。靠,偏偏你们还是在闹内讧!李察,你不是在我面前嘲笑过人类国家互相打来打去的可笑吗?啊哈,你管那个叫道格咬道格,一嘴毛!怎么临了到你自己身上,也犯这种低级错误?”普斯卡什大师鄙夷地说道:“五十步笑百步的东西!以后少给我摆什么悲天悯人的智者派头,你丫就是个小花痞而已!而已!”

“是的是的。”刘震撼被骂的背后冒出了一排黄果树瀑布汗。

“南十字星森林中有一位恩特族牧树人去年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了,他当年在抵抗魔族入侵时曾和你们比蒙先祖并肩而战过,恩特族牧树人都是植物系魔法的高手,这位名叫克鲁伊夫的牧树人最近和两大龙城联系上了,算起来,他是整个大陆辈分最高的长老了,出于对魔族入侵的担忧,这位恩特长老希望仍然和一万年前一样,加入比蒙战士的阵营,一起对抗魔族,这次我来多瑙大荒原其实有两大目的,一来呢是追逐那个破坏时空裂缝的血婴,二来就是联络这位恩特长老,在南十字星森林中,我有幸和这位记载着整个大陆历史沧桑的牧树人作了一番交谈,这位恩特长老同意让我安排他前往哪一支比蒙贵族的驻地。”普斯卡什大师瞄了一眼刘震撼,继续说道:“我已经和何塞说好了,这位强大的牧树人将到达他的领地驻跸,协同守卫整个多瑙蛮荒古原,何塞也答应了和你既往不咎,和平相处,现在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刘震撼楞了足足半晌,手指一颤,雪茄“吧唧”一声砸在了地上:“老头你。。。。。。我跟你说,我对这个安排绝对不同意!不行!绝对不行!”

欧比斯拉奇!南十字星森林中的那个恩特族牧树人有多厉害,别人不知道,刘震撼又怎么会不知道,老熟人啊!

这个恩特牧树人身高足有七八米开外,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是个力大无穷的猛男,在魔兽天堂中优哉游哉过曰子,这个牧树人的能力还需要明讲吗?

他能够放牧森林,天赋一般的植物系魔法有多么高的成就,猪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这个牧树人还有一样绝的——这家伙可是收藏着“元素之泉”的大富翁啊!攒了整整一万年的“元素之泉”!

去年南十字星之旅,刘震撼连蒙带偷,也不过从这位牧树人的巨型木壶中弄到了大约两加仑的“元素之泉”,当时这位牧树人的巨型木壶中起码还有五六加仑的“元素之泉”,少说也有个二三十磅,“元素之泉”可是刘震撼起家的法宝,这玩意有多猛,刘震撼算是体会的一清二楚,当初艾薇尔仅以一个中阶法师水平,硬是把两个级别比她更高的魔法师和三个魔法学徒在近距离魔法对射中打的狼狈不堪,靠的就是这个“元素之泉”,往前推个一年,刘震撼或许还不怎么对“元素之泉”感冒,可现在,他哪里还敢象当初那么无知!

这个牧树人的去向是由普斯卡什调配的,刘震撼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凭自己和老头的关系,居然玩到最后,这个牧树人楞被安排到了穆里尼奥的手下去了,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事实!

如果为了调停与穆里尼奥的关系,就得付出这种代价,那刘震撼还真有点不服气。

“我知道你心里那点小帐本上算计着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你和牧树人克鲁伊夫长老有过一面之缘,我也知道,克鲁伊夫长老拥有数量巨大的“元素之泉”。”普斯卡什大师慢丝条理地剔了剔牙齿,看着刘震撼一阵嘿嘿冷笑。

穆里尼奥到底城府深沉,听到“数量巨大的元素之泉”这句天崩地裂般震撼的话语,脸色仅微微一变,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很显然,圣奇奥大师先前悄悄去天鹅主祭居住的旅馆帮刘震撼做调解时,并没有把牧树人如此恐怖的身家明明白白告诉穆里尼奥。

穆里尼奥就算表面上表现的再怎么矜持,此刻的激动也是看得见的,从他双手紧紧捏住了椅把,并且把木头椅子拧的“嘎嘎”怪响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也快激动到西雅大洋里去了——能拥有一个魔武双全的强大盟友,还能附带赚上一票数量巨大的“元素之泉”,这种幸运,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形容都是苍白无力的。

“我是这么想的。。。。。。”刘震撼看到大师既然什么都知道,也就准备干脆讲讲条件了,话还没出口,就被大师摆手打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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