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原因(1 / 2)
缠绵悱恻,墨言吻了许久,似乎要将这几日,安然冷落他不理他的时间都给补偿过来。
“唔。”安然偶尔之间发出的闷哼声,让墨言心思愈发涌动,将安然的腰身揽的愈发的紧,一双修长的手蠢蠢欲动。
安然在迷蒙之中,按住了墨言在她腰间滑动的手,侧身躲开了墨言炙热的吻。
墨言不依不饶,却被安然一掌推开,她脸色潮红,小声说道:“在马车上呢!”
“无妨!”
无妨你个鬼!
安然用力的推着墨言,他的人武功一个个都极高,便是驾车的马夫都不可小觑,他们在里面缠绵的声音,恐怕早就被听的一清二楚。
墨言纠缠了一会,终是耐不过安然态度坚决,只能悻悻然放弃,只不过依旧死死的将安然抱在怀中,不放手。
安然靠在他怀里,低低的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呼吸才均匀了,只是小脸上依旧潮红一片,一双眸更是像染了水一般,有几分弥蒙,异常动人。
墨言看着,呼吸便有些急促,只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几年过去,安然出落的愈发漂亮,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越来越差。
每一次与她亲热,都是一次悲催与幸福的交织。
安然躺在墨言怀里,也能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一片,知道他在克制着自己,也愈发的小心,一动不敢动,唯恐不小心再次点燃了他。
过了许久,墨言僵硬一片的身体才稍稍软化了一些。
安然这才开口说道:“你还没有和我说,为老燕王求情的原因呢!”
墨言身子又是一僵,没有想到安然竟然还没把这茬给忘掉,他沉默了一会,却是选择实话实说。
“那十万大军是燕王府的命根子,是绝对不可能交出去的,皇上这般逼迫,只会导致一个结果。”
安然神色一凛,“造反?”
墨言点点头,“没错。”
安然有些疑惑,“可是燕王府现在只有老燕王一人,那个燕承玉就是一个草包,不拖后腿就不错了,单靠老燕王一人,他敢吗?”
墨言摇摇头,“不清楚,只是这么猜测罢了,他敢的话,给皇上制造一些麻烦,我们可以左手渔翁之利,不敢,这十万大军交出来,也是到我手上,都没有什么损失的。”
安然沉思着没有说话。
墨言却有些忐忑,看向安然,道:“你生气了吗?”
安然一愣,“我为何要生气?”只是问完之后,反应过来,失笑,“我早就和你说过,就算皇上与我有血缘关系,我也从未把他当做父亲看待过。”
“就算我不能手刃了他,也并不想他能寿终正寝,所以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必顾忌我,因为我是百分之百支持你的!”
墨言眸中拂过一抹笑意,重重点点头,“我知道了。”
安然犹豫了片刻,说道:“今天,沈公子来了。”
墨言身体猛地一僵,随后强制性放松自己,问道:“恩,我知道,怎么了?”
“他说,我的血液被皇室污染,不配生下他的子嗣,说以后遇到我,不会再留情。”
墨言低垂着眼眸,将眸中的情绪压下,他这么说,其实是说给皇上听的。
安然是皇上的女儿,这件事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安然又被册封为公主,皇上利用她,就更加的容易。
对皇上而言,安然最大的用处就是利用她,来牵制身为沈墨的他。
无论,皇上要怎样利用,受伤的一定是安然。
墨言不忍这样的情形出现,所以才说出这样一番话打消皇上的利用之心。
墨言抱紧了安然,道:“不必理会他,他本来就不配让你为他生下子嗣,更伤不到你一丝一毫,放心。”
安然摇摇头,“沈公子一脉传承数百年,皇室都拿他束手无策,可见势力之大,他说以后不会再对我留情,我担心,他会做什么。”
墨言将安然抱起,两人平视着,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相信我吗?”
安然看着他漆黑一片的眸,用力的点点头,“相信!”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把他放在心上,我不会让他伤到你一丝一毫,我也不会受伤,我们都会好好的,好吗?”
安然看着墨言,他说这话时,没有一丝半点的勉强,也没有一点的逞强,他非常平静,异常自信。
安然忍不住翘了嘴角,这是她选的男人,再过一周,他们就要订婚,从此要在一起一辈子。
她为什么不相信他?
安然点头,一下一下,重重的,“我知道了,那么,我的未婚夫,沈公子那个变态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等着有一日,你将他绑在我面前,让我亲手砍了他!”
墨言身体一僵,神色也是微僵,但还是点点头,“好!”
到了王府,墨言没有让安然下马车,直接抱着她,一路往她的房间走去。
王府的人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安然与墨言在七日后将要订婚,看着甜甜蜜蜜的两个人,躬身道喜。
安然与墨言虽然多有亲密行为,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被墨言抱着,还是第一次。
她忍不住羞红了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肯见人。
墨言眉宇间有一抹浅浅的笑意,打发了众人,将安然送到房间中,将她安置在床上,道:“去换身衣衫,带你去吃好吃的,我在外面等你。”
“好。”
看着安然满面笑意,脸庞羞红,眼含微波的模样,墨言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快点。”
“恩。”
墨言这才走了出去,安然换了一身白色衣衫,洗尽铅华,没有那般明艳,却清澈灵动。
安然推开屋门,看到在院子中等候的墨言,他满含笑意的看着她,半响之后点点头,“你还是穿白更顺眼一些!”
安然一挑眉,走上前去,主动牵了他的手,“我可是听侯逸修说了,你这人小心眼的不行,根本就看不惯旁人与你一同穿白,是不是从一开始你看我也不顺眼?”
“不,格外顺眼,从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世上,唯有你一人可以如此。”
两人边走边说,背影被温柔的月光拉的很长,偶尔交缠在一起,异常的美好,可是现在他们都未曾意识到,这样的美好,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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