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证人(1 / 2)
杨子璐转眼间就明白伍明的意思,立刻改口道:“伍将军,越国的事情寡人也深感遗憾!但舌将军,寡人这次对越国可是真心诚意的交好!派给你的可是寡人最精锐的长弓兵,这个你可不能够捂着良心说不是啊!”
舌庸闻言愤怒的冷哼一声,说道:“哼!杨子璐你这话是没有错,但……”
杨子璐立刻打断舌庸的话,接着说道:“舌将军,但什么我们也明白,你就不必多说了。你说寡人派去的兵马率先逃跑是不?这个寡人可不承认了,寡人承认寡人派出去的长弓兵的确没有给予越军太多的帮助,但他们是弓箭手啊!见到前方的步兵被击溃,虽然害怕了!害怕了就逃跑了这无可厚非吧?”
“鬼话连篇!”舌庸愤怒的咆哮,手指都几乎碰到杨子璐的鼻尖上了。
杨子璐立刻脸色一黑,伸手拍走舌庸的手臂,黑着脸说道:“舌将军你的感受寡人明白,但希望你也能够明白,寡人是一国之君。是吴王亲自举荐,由周天子赐封的汉国子爵!你刚才的那个动作算是什么意思?”
杨子璐特意将吴王排在前面,意思很明显了。伍明心里面到底是偏向杨子璐的,现在捉到舌庸的错脚了,立刻脸色一黑,呵斥道:“舌庸,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本将军的中军大帐!而你不过是一个臣子,却对诸侯做出如此侮辱的动作!而且还是吴王亲自举荐的,你是不是在藐视吴王啊!”
“舌将军,请你慎重!”一名之前同情舌庸的吴国将领也站出来,不过他好歹也给舌庸几分面子,没有直呼舌庸之名,而是喊舌将军。最重要的是,这事情牵连到夫差的尊严,他们对舌庸再同情,也不得不站到杨子璐这一边。
舌庸刚想说什么,而这个时候杨子璐的脸简直就仿佛六月天时,说变就变。之前还黑着脸,但现在立刻满脸宽宏大量的抢先说道:“伍将军,寡人看这事情也不能够怪舌将军的!舌将军爱兵如子,死了几百个儿子还残废了二百个儿子,换着谁也心痛的!那么会有所事态,这事情寡人能够理解的!”
临时作为中军大帐的姑蔑国宫殿内,伍明和吴国将领一个个脸色古怪,想笑又不敢笑。舌庸也是脸色既尴尬又愤怒,张了张嘴唇却是半个字也吭不了出来。
杨子璐这舌头还真是毒啊!死了几百个儿子,这好就仿佛在诅咒舌庸断子绝孙一样。偏偏舌庸还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怎么说?杨子璐说他爱兵如子,难道他说,这不是他的儿子吗?杨子璐肯定会说,的确不是亲儿子,但感情上和亲儿子差不多。
到了这个时候舌庸已经是自取其辱,让吴国的将领更加想笑。而面对杨子璐这句话,舌庸他能够说感情上也不是儿子吗?
舌庸咬了咬牙,憋着气说道:“杨子璐,你……你还没有说你手下士兵的事情!”
“哦!之前说长弓兵是因为前面的越国士兵溃败,他们才逃跑。这虽然可耻,但也是正常人应该做的事情。而且刚才舌庸将军说寡人鬼话连篇,寡人在这里证明,寡人说话是有规有矩的,因为寡人有人证!”杨子璐理直气壮道。
“哦!”伍明虽然知道这事情十之八九是杨子璐坑了越国,但想不到他居然还有人证,不知道杨子璐准备搞什么鬼呢?伍明不由好奇的说道:“既然汉子有人证,那带上来吧!舌将军,你也可有人证?”
“我……”舌庸开口说道。
不过这话刚刚说了一个字,杨子璐已经打断舌庸的话,说道:“如果是越国士兵就免了,寡人找来的人证可不是寡人汉军的人,而是姑蔑国将领,毕竟是自家的士兵,自然是偏向自家的。”
舌庸闻言,不由哑口无言,过了半响,不忿的说道:“末将没有!”
杨子璐闻言,立刻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心道:小样!你也许战场上是一个不错的统帅,但和我斗,还嫩着呢!
没有多长时间,四名汉军士兵就押着两个人上来,两人虽然非常狼狈,发簪都不知道掉在那个角落,头发散乱。不过看身上的铠甲样式和神态,显然不可能是小兵,最少也是姑蔑国的一名大夫。
“咳!咳!”杨子璐咳嗽两声,站出来介绍道:“这两位是姑蔑国的大夫,这位是原姑蔑国中大夫道济,这位是他的弟弟,原姑蔑国下大夫钟鸣。也就是他们率领手下士兵偷袭越军营盘的!就由他们说情况吧,为了表示寡人的无辜,各位在听完两位大夫的话后可以随便提问,寡人在这里绝不插口。另外……”
说到这里,杨子璐对押送道济和钟鸣来的四名汉军士兵摆摆手说道:“你们下去吧!免得有人认为你们站在两位大夫身边会做出一些小动作!”
舌庸脸色一红,却不好发作,毕竟杨子璐没有指名道姓,你跳出来这不是说你心虚吗?
“诺!”四名汉军士兵可不管舌庸怎么想,听到杨子璐的命令后,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声就推下去。
道济和钟鸣对伍明和杨子璐毕恭毕敬的行礼道:“罪臣道济(钟鸣)见过上国将军,见过汉子。”
伍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舌将军指责汉子陷越军于险地,到底越军损失惨重。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道济和钟鸣对望一眼,道济率先开口说道:“这事情就由罪臣在这里说吧,这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因为姑蔑国和越军把锋利的,歼臣毕会鹛就想了个办法,让罪臣和罪臣的二弟钟鸣带领手下的私兵,一共一百八十人左右,绕路偷袭越军的营盘。”
说到这里,道济顿了顿接着说道:“在走到半路的时候,罪臣的二弟钟鸣对罪臣说,这样偷袭很容易被越军发现,一旦发现了不仅仅是完成不了任务,而且我们还走不脱。罪臣也感觉对,于是和罪臣二弟钟鸣商议,决定偷袭一支越军的士兵,穿上他们的衣服,这样偷袭了越军就可以趁机逃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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