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倭寇是我家扶持的(1 / 2)
第245章倭寇是我家扶持的
看着屋内乱作一团的众人,许柴佬心中非常的失望。
大明禁海之初他们也确实力挽狂澜,组建了商人互助会。
又和李首领那边达成默契,让南洋的明人得以立足。
那时许柴佬心中对这群家主充满了敬佩。
可是近两年,面对土人的挑衅,他们暴露出了致命的缺陷。
软弱。
最开始的时候,只有零星的部落试探性找麻烦。
大多数土人部落,还是很忌惮明人身份的。
如果那时候就狠狠的还击,表现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
以那些土人欺软怕硬的德性,还敢蹬鼻子上脸?
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变本加厉,大多数部落都认为他们好欺负,想要上来踩一脚。
因为他知道,以这些人的德性,再商量一百年也不会有结果。
果不其然,很快就成了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深受各家赞扬。
大明既然打下了高丽,就必然不会再让其复国。
岑信通点点头道:“来南洋谋生之人众多,然多碌碌之辈,唯有大郎你能成大事。”
人还在,许柴佬心中松了口气,提高声音说道:
“笃笃笃。”三下敲门声,里面传来警觉的声音:“谁?”
岑信通很是满意,将他让进去,又把门关好。
现在,这个契机来了。
“陛下废除高丽国号,重建朝鲜王国,并改封潭王为朝鲜王。”
吱呀声中门被打开,岑信通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许大郎,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岑信通似笑非笑的道:“一旦你知道我的身份,将再无回头路可走,你还要问吗?”
“现在就有一场泼天富贵在眼前,不知大郎可愿放手一搏。”
就连父亲许光宪都不理解他,几次劝说他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曾经游说过各家主,希望他们强硬一点。
果然如此,许柴佬是知道锦衣卫凶名的,连忙行礼道:
“之前不知岑兄身份,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于是他留下一句:“我还有些事情,先行告退,诸位长辈且慢慢考虑。”
“好。”岑信通也不再犹豫,拿出腰牌印信:
“某乃锦衣卫密探岑信通,见过许大郎。”
出了家门,他直奔港口旁的一处小院。
这个结果,许柴佬并不算太意外。
“岑兄,是我,许大郎。”
“许大郎这么着急来见我,恐怕不只是为了道谢吧?”
许柴佬笑着反问道:“岑兄不也在等着我到来吗。”
“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于是就一改作风,一切以和为贵。
只是缺少一個爆发的契机。
那支舰队随时都有可能到来,时间紧迫,他已经懒得看这些人打嘴仗了。
“之前向你透漏诸多情报,也是一种试探你没有让我失望。”
许柴佬深吸口气,按捺住激动情绪,说道:“谢岑兄提醒,此情柴佬永不敢忘。”
许柴佬说道:“今日我来,就已经表明了决心,岑兄无需怀疑。”
许柴佬自得的道:“岑兄过奖了,没有让你失望就好。不知岑兄所言大富贵为何?”
大明开海,他一定要趁此机会做点什么。
他很清楚,自己羽翼未丰,还没有资格和这些话事人叫板。
然后转身离去。
许柴佬亲眼目睹了这个变化过程,对这些家主从崇敬变成失望,再到现在甚至有点鄙夷。
许柴佬毫不犹豫的道:“求之不得。但在谈事情之前,岑兄是否应该先表明身份,告诉我要做什么?”
“吾皇雄心勃勃,正是我辈建功立业之时。”
现在再想反抗,对抗的就不是一两个部落,而是整个土人群体。
岑信通严肃的道:“在说此事前,我要先告诉你一个最新情报。”
岑信通说道:“人往高处走,我不想一辈子都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密探。”
换来了一个评价:冲动。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那一簇火苗从未熄灭,反而因为压抑变得更加暴烈。
不论是设置郡县派遣流官治理,还是册封皇子就藩,都属于常规操作。
他只是有些不明白,岑信通为什么特意提起此事。
难道他想谋划吕宋?
可这里向来被视为化外之地,而且条件也确实很恶劣,朝廷也有兴趣吗?
这时,岑信通缓慢的道:“陛下有二十三位皇子。”
“咝”许柴佬倒吸一口凉气,他哪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就是在打吕宋的主意。
以这里的土地面积,足够册封一到两个藩属国了。
如果真能参与其中,对他们来说确实是泼天大功。
岑信通盯着他,问道:“怎么,怕了?”
许柴佬深吸口气,大笑起来:“哈哈我只怕岑兄的心不够大,又怎么会害怕。”
“但吕宋有土人三十余万,仅靠我们这几个人,恐怕还拿不下这里吧,还是说岑兄有援兵?”
岑信通失笑道:“呵还是大郎敢想,竟然想靠我们这几个人拿下吕宋。”
许柴佬却没有笑,而是定定的看着他。
岑信通收起笑容,说道:“朝廷的船队会先到南洋,一为通商,二为宣示宗主国地位。”
“我所依仗的,就是这支舰队。”
“但大明乃宗主国,不可行不义之事,不可发动不义之战。”
“想要打吕宋,就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只要我们将出兵的理由准备好,剩下的事情反倒是简单了。”
许柴佬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不知岑兄以为什么样的理由合适?”
岑信通说道:“勾结倭寇。”
许柴佬连连点头,道:“好计策。”
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商量好了细节。
许柴佬负责制造证据,岑信通负责和下南洋的舰队联络。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解决,那就是李奇义集团。
许柴佬将李奇义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道:
“李首领与我们唇齿相依,我不能不顾他的生死不知朝廷对他们的态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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