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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世人皆知,佐藤健最不喜欢被人违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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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世人皆知,佐藤健最不喜欢被人违逆。

好不容易等安藤希抽泣的声音小了一点,他面色平静,对坐在正前方的佐藤雄武开口道,“当年,你逼着他离开我,而今,你又要故伎重演吗?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就是绵延子嗣的问题而已吗?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我们人工受孕可不可以?行不行?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爸爸,求你了……”

所有人屏息静气。

世人皆知,佐藤健最不喜欢被人违逆。

“虽然今天这件事,算是一个例外,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知道,即便是我尊敬的爸爸……也不会动杀了安藤希的念头。爸爸今天既然做了决定,想必心下已有取舍,只是不知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去理解?”

佐藤健语气平稳,不带有分毫感情色彩,也听不出情绪,完全的公事公办,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既然口口声声是说为我好,那么爸爸,你什么时候听听我内心的声音。如果非要逼我,作为长辈,您有资格收回我手中的权力,我的意思是——权利,我可以还给你,你另寻继承人。只有一个要求,请父亲成全!”

想必管家在睡梦中都想听到的话,如今真实听到了,连晕倒之后他的唇角难以抑制地上翘,他梦想成真,他的儿子的前程指日可待……

然而佐藤雄武却脸色大变,“孩子……不……你不能……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佐藤健没有理会,自顾自般继续讲道,“父亲,我知道你爱我,但我既然我选择了,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权利对于我们每个人而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有可无。只是安藤希……顾安藤希是我的劫难,也是我的底线,日后各位与我为难,我或许会就事论事,但如若再有人敢打他的主意——格杀。”

他这一番话,自然不是针对年迈的父亲。

他是对佐藤家族所有觊觎他权力和地位的人说出的这一番话。

虽然这间房里人并不齐全,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散布出去,佐藤家族定然人人皆知。

安藤希的身体脆弱得像一尊琉璃娃娃,他的小心脏更是比玻璃更脆弱的材质做成的。

他要确保没有人敢再伤他。

安藤希抹了抹眼泪,从他怀里直起身来。

佐藤雄武却流露出旁人少见的动容神情。

安藤希看着他,突然觉得,他苍老了许多。

他的鬓发依然一丝不苟,衣着名贵体面,义正言辞,一副威武独尊的样子!

可不知为何,安藤希就是觉得,他老了。

老了很多。

似乎不再也有从前那样的精气神了。

佐藤雄武似乎是考虑了许久,终于开口,“孩子,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让权之类的话,你不要胡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说过这种话,你不要轻易做决定。你接手佐藤企业这几年来,无论怎样……都不能……”

他仿佛提到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实在无法开口,“没有人敢质疑你的地位。但是,你与他……这不可能,何况,这件事,天知地知,只要没有走漏风声……只有一点,请你离开他好不好,算爸爸求你了,况且,这个男人与这个女人,他们在一起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是在利用你,是在骗你……”

佐藤健脸色一沉,丝毫不留情面地直接打断了他,“我相信他,我相信我们的爱!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也不会离开他!就算他死,我也会陪着他一块去!父亲,求你,别逼我!”

他说得异常果决,佐藤雄武一时间哽住。

老管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听到老爷子的话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又听到少爷这样说,一下子豁然开朗!

他对于佐藤雄武口中的话是震惊的,更是万般不理解的。

他明明承诺,给自家儿子一席之位的!所以当年他才会让儿子认他做父,但不曾想他还是过河拆桥!

佐藤健是个变态,喜欢男人的变态,如今根本是摆在台面上的事情,被世人知道,佐藤家的颜面会被丢掉一干二净!

他不能理解佐藤家族说出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让一个变态继承佐藤家族这样庞大的家族,继承这样一个富可敌国的大财团?就算他有了孩子,那种血统不正的继承人,谁会信服?

佐藤雄武摇头,继续道,“孩子,你现在不理智,这一点也不像你,你本是一个非常理智的孩子,不能一遇到安藤希,你就……丧失你自己,其实你心里是很明白的,你压根不会背叛你们的爱,你根本不会去代孕!所以,我必须在源头上制止你!其实,你也是介意的,你也难过安藤的不忠诚,他既然已经不是干净的男人了,你又何必纠结于你们曾今的爱呢?孩子,眼光要放长远,他都可以接受女人,你又为何接受不了呢?你不忍心逼迫他,我理解,这个坏人可以由我来做……”

安藤希脑子里嗡嗡直响。

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见了什么。

佐藤雄武的意思是,其实他是知情的……

他想过利用他被劫持绑走的机会,趁机让他死吗?

他悄悄打量着佐藤健的脸色,只觉得心口处一下一下,生硬地抽痛着。

为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看流水,最不可饶恕的是下弦月,

勾着伤心人,葬花还捡落叶;

尚缺一枚宋词中的恩怨,

棠下蒲扇轻摇着,

去年流萤,

笔墨,在墙壁上来回,

集结成黑一点;

有多少事,

曾败给这时光;

过年来,不能再如此这般,

思量从镜中走向镜外,

在栅栏外梳理思绪,

再补一些淡妆,

还一些陈年旧事于檀木盒。

曾今真的只是曾经了吗?他没有逼他接受,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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