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行差踏错(1 / 2)
这个副局长姓叫何,他曾经来过办公司汇报工作,他态度恭敬,双手前后交叉,低着头,丝毫没有把江怀安当二把手看。
黄局长可不同了,在江怀安当代现象,的时候,他汇报工作,一共就了一次,老是说自己太忙了,别的局长,可基本上隔几天,就能来汇报一次。
而且那一次态度傲慢,进门就将二郎腿翘起,做起不得了的样子。
他堂堂一个公安局长,身上配枪,手上有权力,县城多少人都要巴结他,多少人以认识他为荣,求他办事。
以前是很多局长兼任副县长的,现在也算你江怀安平起平坐。
既然他要这个样子,就由他吧,但是他说了要查江怀安撞车的案子,一直就没音信,摆明了没把江怀安放在眼里嘛。
江怀安打听了何副局长喜欢喝酒,只要一上酒桌子,一定就要喝到不醉无归,好几次让人抬着回去。
这爱喝酒的人,就给他安排酒呗,江怀安找了个幽深僻静的去处,安排好酒菜,坐等何局长了。
何局长紧紧握住江怀安的手,做出愧不敢当的神情,说;“江县长,我何德何能?您来到本县做县长,我都还没有替你接风洗尘,要您来请喝酒。”
江怀安说:“哪个请那个?又有什么所谓呢?人贵在交心,以心相交,方能成其久远,我交朋友从来不看职位高低,官威大小,只要合得来,你说是不是?”
何局长说心服口服,他上来就要喝酒,条汉子。
他说:“我这个人平时沉默寡言,一喝酒就话多,说的是真心实意的话,你可不要见怪,江县长。”
两个说了好一会,谈天说地,就开始步入正题了,他给江还安倒了一杯白色的酒,江怀安掂量了一下杯白酒。
又想起了林雅言的叮嘱,不要喝酒,不要喝酒!
何局长一饮而尽,自己不喝显得没有诚意,再说这个女人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又不知道她要闹哪样,
还是喝吧,走一步看一步,江怀安端起白酒杯一饮而尽。
何局长平时有苦难言,喝酒后能说个痛快,他处处被黄局长打压,就算为兄弟们请示点津贴,都要经过他的批准。
“他简直是个暴君,谁的话都不听,老是以为自己是上帝哎!”
江怀安听出来,何局长和他不合,于他来说,未必是坏事,江怀安又给他开了几瓶好的白酒,自己也跟着喝。
何局长和江怀安越聊越投机,他讲起局长里有一次接到报警,说自己被侵犯了,结果带回来两个男人。
原来那个瘦小的男人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去给男人按摩,男人一时兴起,就要来真的。
在知道他是个男人后,不顾瘦小男人的苦苦哀求,男人j虫上脑什么也顾不得了,他还是把他硬上了。
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饭毕,江怀安有点醉醺醺了,何局长还能走动,他们彼此话别,空了再聚。
怪不得说酒后乱性,江还安喝了酒后,觉得心里热热的,有一股暖流在身上流动,涌动着春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女人。
林雅言不是说今晚上是大日子嘛,不如今天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江怀安想,女人要给自己生孩子,更是激动坏了,他对自己说,再也不找小情人了,毕竟老婆才是是先给自己生小孩的女人。
她要是真自己生个儿子,他愿意千依百顺地对林雅言好,生生世世,此情不变。
趁着这个念头,他打电话叫王小辉,送他回白云县城。
王小辉是领导的专用司机,也是秘书办的公用司机,有时候,领导在酒局到喝醉了,也会叫他接送,他也答应。
领导在私密的时候叫你,那是看得起你的表现,他自然不敢怠慢。
曾经他对江怀安说,只要用车,就叫他一声,他绝对不会推辞,毕竟自己的工作都是江怀安给的,再也不用跑黑车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开车,是他的对生活的全部希望。
他天生就是喜欢开车,于是他开着自己的车来了,江怀安在车上昏沉沉睡着了,到了家里,还没醒酒。
王小辉说:“江县长,到了地方了,要不要我扶着你上去?”
江怀安说:“不用,我自己能上去。我怕清醒的很啊,你开回去把,明天来接我。”
当领导就是好啊,有专车有司机,自己的车子都用不上了,最重要的是,这是一种荣誉,代表着一种资格。
他脚步不稳地走进小区,王小辉有点担心的看着江怀安离开。
电话响后,是王小雨,王小雨问完他哪里去了,王小雨沉默了好一会儿,就挂机了。
江怀安走进房间,林雅言穿着蓝色丝绸睡衣,在卧室擦脸,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怀安会没打招呼就回来了。
还没进门,她就闻到一身的酒气。
林雅言不悦地问:“不是叫你不要喝酒吗?你怎么还喝这么多?”
江怀安说:“我没喝太多,再说我睡了两个小时,酒都已经醒了,现在正好,我感觉上来了。”
男人走上前,亲吻着女人的脖颈,耳垂,尝试着把衣服脱下。
“今晚造人啊,你答应了我的!”江怀安说。
女人一闻,还没洗澡,身上一股味道,她有洁癖,还生小孩子,她用力一巴掌打在江怀安的身上:“说了不喝酒,不喝酒,你偏要喝这么多酒回来,你是想要气死我吧!生孩子,你做梦去吧,我去儿子房子睡觉!你给我好好反省!”
女人推开男人,不留情面地走了。
江怀安瘫在了床上,早知道就不回来了,他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得厉害,给猫抓得差不多,尘跟已经滚烫,在不停地灼烧。
迷迷糊糊中,女人又回来了,房间的灯关了,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女人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在男人的胸膛上亲吻,男人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的温柔的亲吻,他舒服地呻吟:“雅言,你……怎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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