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相约赏月(1 / 2)
张士勋沿着来路往回走,抬头看着满月,想到另一个时空的父母亲人,一股思念之情油然而生,“老爸老妈,你们好吗?儿子想你们了。”
双亲明明活着,却因为时空相隔永远不能再相见。
按照王栋的说法,在他穿越到宋朝那一刻起,时间长河已经走到另一条岔道上去了,也就是说,他和父母分别活在不同的平行空间中。
玄之又玄,难以令人理解。
快到家的时候,正好看到两顶小轿在门口停下来,一个小厮跨上台阶,“啪啪”的敲门。
张士勋快走几步,说道:“我在这里。”
“张官人!”
“张公子!”
两个轿子中的人同时叫出声,声音很熟悉,是丁都赛和李师师。
“宫里的演出结束了?”张士勋笑问。
“是呀,演出一结束,我和李姐姐家也没回,直接来这里了。”丁都赛嘴快,抢着回答。
“不用猜也知道,这次演出肯定很精彩。”
李师师在轿中道:“这是当然,你传授的曲子,再加上你的悉心指教,岂有不精彩之理?”
“官人,告诉你呀,那首《春江花月夜》,我们一连演唱两遍呢。”丁都赛兴奋地说道。
“演奏两遍?”张士勋没听明白,忙问:“为什么演奏两遍?难道第一遍演砸了?”
“不是的。”李师师笑着解释:“因为演奏得太好,众大臣没听过瘾,要求再来一遍。”
“原来如此,恭喜你们大获成功。”张士勋也替她们高兴。
“张公子,你这是从哪里回来?”李师师问。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出门逛了一圈。”
“张公子,反正你也没事,索性一起去姐姐那里一起喝酒赏月吧。”丁都赛邀请道。
“这会儿?”张士勋抬头望月,已是月到中天。
“这会儿怎么啦,家家户户都在赏月。你看看呀,月儿圆圆,正是赏月的最佳时刻。”
李师师也道:“是啊,张公子独自一人,不如跟我们一起赏月,大家喝酒弹琴,岂不快哉!”
“好!”张士勋欣然同意,正嫌一个人孤单呢,两个大美女盛情邀请,岂有拒绝之理?
“李娘子,这不好吧。”那个小厮突然在旁插一句嘴。
张士勋诧异地看那小厮一眼,略感诧异,主人说话,哪有小厮插话的?
“赵忠,你多言了。”李师师语气冰冷。
“是!”小厮弯弯腰,不敢再多言。
李师师不再理他,对张士勋道。“张公子,咱们走吧。”
随着两顶小轿来到李师师家里,张士勋扭头对黑无常道:“你不用进去了,在大门口等着。”
走进院子里,只见当门的庭院里,已经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各种时令水果和点心,还有一壶酒。
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婆子迎上来对李师师道:“姐儿回来得好快!”
“妈妈,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张公子,这次进宫弹奏的曲子就是他传授给女儿的。”李师师替张士勋介绍,“这位是李妈妈。”
李妈妈堆起满脸笑,夸张地道:“哟呦!原来你就是张公子啊,听俺家女儿说过多次了,一直没得见你,今日一见,啧啧!公子真个是一表人才,英气逼人啊。”
张士勋暗想,这个李妈妈,大概就是李师师的养母吧,出于礼貌,赶忙拱手:“见过李妈妈。”
“快坐吧,俺家师师临出门就交代过,要俺在家准备好吃食,她回来后好赏月,没想到张公子会大驾光临,真是添喜气!”
这是把我当福娃娃了,张士勋笑笑。
“妈妈,你也忙一天了,赶快去休息吧。”李师师笑着道。
“哦!俺还真觉得有点累了……张公子,良宵苦短,你就多陪师师坐坐。还有赛赛,你越来越像你祖父了,唉!想到你祖父,俺这心里哟……”说着,掏出帕子抹一下眼角。
“李妈妈,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酸酸的。”丁都赛说道。
“好啦!俺不说了,到后面歇息去……年龄大了,老胳膊老腿搁不住折腾了。”李妈妈一路唠唠叨叨朝后院走去。
望着李妈妈的背影,李师师道:“我自小父母双亡,要不是李妈妈收养,又细心地找人教导我,就没有我的今天,养育之恩,不能忘怀。”
丁都赛频频点头:“是呀,李妈妈心肠善良,年轻时候也长得漂亮,想当初,祖父一见到她……”说到这里,她吐一下舌头,不再往下说。
张士勋很八卦地想,丁都赛的祖父在世的时候,肯定和这位李妈妈有故事,回头得问问。
“哦!只顾说闲话了,忘了正事。”李师师笑着邀请张士勋入席,“公子请坐,八月十五,花好月圆,正是赏月的时候。”
三人坐下,使女给他们斟满酒,李师师举起杯子,“张公子,多谢你不吝赐教。”
“李娘子太客气了。”
“从小到大,我琴艺一道,请过无数老师,花了无数的金钱和精力,所学到的东西都没有你这些天来教得多,师师真心地谢谢你,干杯!”
“就是的,我也谢谢张官人。”丁都赛替张士勋端起杯子,双手捧着送到张士勋面前。
“李娘子,丁娘子,你们太多礼了。”张士勋赶忙接过杯子,“赐教二字就休要再提了,都是同好,彼此交流而已。你们的成功,都是平日刻苦的结果,我只不过为你们打开一扇窗户,让你们的视野更开阔而已……来!为二位贺!干杯!”
“干杯!”三人酒杯一碰,同时喝干杯中酒。
“打开一扇窗户,这话说得太好了。”丁都赛崇拜地看着张士勋,“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时起,就觉得你无论是说话抑或是行事都很个性,与大宋的男人都不一样。”
“嗯!张公子特立独行,奇男子也。”李师师点头附和。
“二位这么说,让我受宠若惊了,你们有这种感觉,可能是我在异乡待的时间太久的缘故。”张士勋找出一个很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掩饰。
“无论如何,我和赛赛都为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感到高兴。”李师师又一次举起酒杯,道:“来!咱们再饮一杯。”
“干杯!”三人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张士勋忍耐不住好奇,问她们道:“给我说一说,在宫内演出,为什么会演奏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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