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话、夫妻夜话(1 / 2)
许崇之知道自家媳妇不喜二房的那位,只是···
他熟练的反‘擒’住媳妇,在对方不满的目光中讨好的笑了笑,将人小心的扶到床一上坐好。
“你先别急,听为夫慢慢和你说。”
许大夫人依旧气鼓鼓,“那你说。”
许崇之也跟在坐到她旁边,挚起媳妇的小手轻轻揉捏着,轻叹了声娓娓道来。
“瑜丫头和瑜轩他们俩的亲事,往小了说是祈许两家结两姓之好,往大了说,是咱们许家在高攀一人之下的贤王爷。”
“贤王爷若是个男儿,这亲,它无论是多美满多合适,我们也是不敢想的。”
许大夫人不是那真正只晓得上从父中从夫下从子的内宅妇人,这些理就是一时不明,有丈夫点明后,她转个脑子一寻思也就明白了。
就是···“爹是怕卫氏闹出事情来没法收场会害到贤王爷?”
许崇之赞许的啵了媳妇一口,“还是我上辈子积了大德,才能娶到你这么聪明的媳妇。”
许大夫人没好气的将人推开,“说正事呢,别闹。”
“好好,不闹,不闹。”许崇之举手投降,立刻坐板正,脸色也骤然正经。
“贤王爷手里所掌的权,是麒麟国自立国以来除帝王外在臣子手上开天辟地的头一个。”
“她着实不凡,也当得先帝和皇上如此的信重她。”
“不说其它,就前阵子,茇城那边发生了活一死一人拦路抢军中犒赏的事,如果不是贤王爷赶过去,当时护送着犒赏的近万将士们将有很大可能会无一生还。”
“之后贤王爷和郑相一块私服的去了茇州暗查,只堪堪半月有余,他们就将茇州内的十几处私牢全部拔出,还有旁边两州内朱雀国的那些暗子们也被一一的拔出。”
许崇之面色微微泛着红,崇拜的语气激动得都有些颤抖,“郑相在早朝上当着一众朝臣的面说,茇州的事情基本都是贤王爷解决的,他就只是跟在贤王爷的后面帮着做些贤王爷没空去过问的小事。”
【这得感谢朱雀凤王身边的左膀右臂君阿潢同志】
“朱雀国凤王的人在茇州那儿潜伏并且做恶可已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说一个官员笨,但总不能说每个到茇州赴任的官员都蠢吧?”
“可他们除了被贤王爷和郑相所查出的那些是与端王府有勾一结外,以前的那些可也同样是未发生一丝的问题。”
只这般听着似乎没感觉,只是:啊,贤王爷他们好厉害。
可只要你去细一寻思,就晓得这其中是有多困难,贤王爷他们办这趟差的速度是有多神化。
以前大家对贤王爷当兵部尚书,都只当她是武力突出的先帝才会如此重用,不敢违背帝王旨意,武力出众的也不敢随意得罪,但,,,不是没有人一直在盯着贤王爷,就等着她处理不好兵部的事而丢脸失圣心甚至丢命。
可贤王爷没如他们的意,只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竟是真将兵部事宜打理得妥妥当当,还因为她成为了兵部尚书后,各军的日子都跟着好过了许多【户部不敢再施欠军饷】。
只是这些吧,其实并不怎么能显出贤王爷的真正能力来,毕竟以前的尚书也是将兵部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来了乱了才明显,顺当着反而在许多人眼中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后来贤王爷成了贤王爷,接管了大贤王手里的镇南军和无影军,大刀阔虎的将无影军改造,镇南军那边也同样得利。
镇南军先撇开不说,无影军这边大家伙是眼睁睁瞧着的,已经在走下坡路的无影军在到了贤王爷手里手那势头一下就起来了,许多险之又险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无影军都能完成,并且伤亡还都不重。
一次,两次,三次,都不用渐渐二字,不到半年,现在再提到无影军,许多人已经又有了胆颤的畏惧。
一人强会让人惧怕但不至于让人真正的感觉到恐惧,人无三头六臂;可若是一个强者还能以及快的速度培养出强有力且只听命于他/她的帮手,这才真正会令人畏惧的。
现在的贤王爷,就是这样的人。
况且她自个本身能力出众,别人办不了的事交到她手里,似乎只是撒撒水般,又让人对她裹了层神秘且近似于这人是无敌的面纱。
现在的贤王爷,怕她的人对她不敢起害她的心思;崇拜她的人奉她为神。
而许崇之,就是崇拜她的人中其中一个。
能与自个崇拜的人成为亲家,许崇之是不要太高兴。
许老爷子就是知道自个长子的那些心思,所以刚才才特意的将他留下谈话,严肃到严厉的对许崇之告诫了一翻。
现在,冷静下来的许崇之将父亲的话捡了些重要的转过来告知夫人,“贤王爷虽厉害,惧怕她的人多,可就如刚才我所说的,贤王爷手里所握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过招人眼。”
“自古以来就有一句话:财帛动人心;这权势啊,那就更是。”
“暂时动不了贤王爷,他们对会将目光放在贤王爷身边的亲眷身上;还有那些个心眼小的,不定是真要对付贤王爷,可因着嫉妒,不敢在贤王爷面前说些什么,但对瑜轩他们这些小辈,可就未必了。”
这许崇之一点许大夫人是立刻了悟,她不屑的瘪了瘪嘴,“我明白了。”
在后宅中那种因嫉妒而跑人面前哗叨叨的事不要太多,且,后宅中的阴私,大部分那可都是兵不血刃,说真的,未必没有朝堂风云凶险。
就说他们家二房那个养女,这次是她‘多事’的去了信给父亲,否则等那严知府都拿小衣来提亲了,他们可能还依旧蒙在鼓里。
许大夫人想到这不是想邀功什么,而是这内宅的阴一私啊,二房里养女这种手段的,都只能算是一般。
真正厉害的,是什么脏的臭的都是她做的,可无论你怎么查,她都是片叶不粘身。
想到这,许大夫人猛的脑袋转向夫君,“我明白了,原来爹是这个意思。”
许崇之再次赞许的笑了笑。
换来自家媳妇突然扑过来的一顿猛捶,“让我盯住卫氏,再多教教瑜丫头,你直说就是,何必跟我扯前面那些有的没的。”
显得你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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