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章 盾牌和尺子(1 / 2)
虽已经是过去了三rì之久,但那麒麟崖之上的诸多修士去,却是依然沉浸在三rì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之中。レ思ap;hearts;路ap;cbs;客レ
那些希望麒麟崖崩毁的修士心中失望,那些对这战斗声势如此恐怖而感到震撼的修士,却是心中期待着。
便在那麒麟崖被破开的大洞重新恢复过来的瞬间,整个麒麟崖微微震荡。
这种震荡,不同于三rì之前这麒麟崖被那一股力量破开一个巨大的空洞之时所产生的那种,即将崩溃的震荡。而是一种生灵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之时所产生的那种震荡,那种充满生机的,蕴含无穷活力的一种震荡。
这种震荡的出现,代表的,不是毁灭,而是创造。
当这震荡出现之后,在整个麒麟崖之上的那数十万修士,都在瞬间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便好似,他们所站立的位置,忽然间拥有了无法形容的(力量,能够守护住他们,抵挡住外界的一切打击一般。 . .
这样的感觉,让那些原本心中失望的修士直接将自己的失望掩藏在心灵深处,让那些原本期待的修士感到兴奋莫名。
因为,作为准圣级别的修士,他们对于这种感觉,并不会只是局限于表面上。
只是局限于这种感觉的安全,而是能够透过这种感觉,看清楚那背后隐藏在更深之处的意义。能够给他们都带来这种安全的感觉,自然便表明这下方的麒麟崖。能够有着远远强过他们的力量,代表着这麒麟崖只需要稍稍对他们生出恶意,他们便绝对不可能躲开,必然会被这麒麟崖完全抹去若不是这样,这麒麟崖怎么可能给他们带来这样的感觉?!
罗帆这三rì都是悬浮在虚空之上,他静静的站着。
当他感觉到这种震荡的出现的时候,不由得面现笑意。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住手,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神通吧。”他心神意念之间闪过这样的念头。
此时此刻,他心中充满无穷的自信。
他现在的道行境界虽说只不过是刚刚踏入道尊之境,只能算是初入道尊而已。距离悟道子此时所在的巅峰准圣的巅峰。还差了小成、大成、圆满这几个境界。
但,在他的感觉之中,他却并没有感觉悟道子比他强上多少。哪怕是单纯的力量上他根本不是悟道子的对手,但在力量的运用上。在战斗手段上。他却有着足够的自信藐视悟道子。如此一来。哪怕悟道子乃是巅峰准圣之中的巅峰,在道行境界上比他强上几个小境界,他也并不心怯。也有着足够的自信能够压服他。
便在这时,一道人影猛然在罗帆身前由虚化实的出现。
这人影,正是悟道子。
只是,此时的悟道子比起三rì之前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罗帆却一眼看出,他比起三rì之前却是虚弱了许多,一看便知是在这三rì之间消耗巨大。
此时的悟道子用一种极为冷漠的眼神看着罗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他盯着罗帆,口中说道:“没想到,一不小心差点连道场都灭在你的手上,看来哪怕是对师尊的计划有所妨碍,也不能留你了。”
罗帆听了,不由得笑道:“我并不会觉得你为了万妖之祖的计划留下我是一件荣幸的事情。所以,你这种话,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废话而已。要动手就动手,不动手便离开,何必多言?”
“看来,成就巅峰准圣,已经是让你的自信心过度膨胀了。这三rì对你来说原本是一个逃离的绝好机会,没想到你居然愚蠢到这个地步。”悟道子淡淡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还摇着头,好似正在为罗帆的愚蠢而感到遗憾。
“呵呵,这天地虽说无边无际,但对于我等这等修士来说,却是这样的狭小。我若是想要躲开你,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麻烦了。相比之下,将你打服,反倒是更加的方便。”罗帆淡淡的笑道。
这话,让悟道子面sè终于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这些话,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这天地虽说对于巅峰准圣级别的修士来说算不得多大,想要在这天地间找到特定的人,特定的物都不算困难。一般修士,哪怕是躲到天涯海角,都不可能躲过巅峰准圣的探查。
但,那也只是针对一般修士而已。
对于同样是巅峰准圣级别的修士来说,想要躲过另一名巅峰准圣的探查,那却并不算太麻烦的。
至少,像开辟虚空,布置阵法,完全改变气息这一类的方法,悟道子随便一想都能够想出七八十个出来。
换句话说,罗帆所说的,想要躲开他的探查这样的麻烦,也只不过是随便动动念头,做一些准备的麻烦而已。这样的麻烦,对于他又算得了什么?但,罗帆却口口声声的将这麻烦凌驾于对付他之上。这潜台词岂不便是在说对付他根本就是比动念解决那些麻烦更加的轻松?!这岂不是对他天大的羞辱?!
一时间,悟道子面sè难看无比,冷冷一笑,道:“原本还不想出动此宝。现在看来却是由不得我了。”
说着,他抬手轻轻一晃,在他手中便出现一把青铜尺子。
这一把青铜尺子很是平常,完全没有任何特殊的气息,特殊的力量透出,看起来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凡世间的一把青铜尺子而已。
见得这青铜尺子,罗帆不由得面sè微变。
当初悟道子正是凭借这样一把看似平常的尺子和苍木子战斗,而那战斗所造成的场景哪怕是到了如今近九百万年之后,罗帆依然是历历在目。此时发现自己要面对这样一把恐怖的青铜尺子,哪怕是他也不得不变得凝重起来。
悟道子此时没有和罗帆再多说话的意思。
抬起青铜尺子,向着罗帆的头颅轻飘飘的打过来。
整个过程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异象,别说什么空间时间的变化,便是周围的元气,都没有背着尺子搅动一丝半毫,看起来这尺子还是那样的平常,如同凡间之物。
但,罗帆在这一瞬间,却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是生命极度的危险。随时随刻可能身死道消,魂飞魄散的那种危机感。
这危机感,让罗帆瞬间知道,自己若是被这青铜尺子就这么打中。那等待自己的绝对是形神俱灭。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眼见如此。他哪里还敢托大,轻喝一声,身体一颤。身形刹那间在虚空之间划过一道玄之又玄的轨迹,以超乎想象的武学造诣躲开那一把青铜尺子。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并不如罗帆所想。
那青铜尺子的这样一拍,没有包含任何一丝丝武学道理,整个过程便如同顽童拿着这尺子要打人一样,显得那样的无理,那样的笨拙。但,无论罗帆躲闪到哪里,无论他在半空中所划过的轨迹到底是多么的玄妙,多么的奥秘,多么的不可思议,都无法躲开那尺子。那尺子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向着他拍过来,与他头颅的距离依然是以最开始的速度在不断的缩小着。
罗帆双眼之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心神意念之间智慧的闪光疯狂的流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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