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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别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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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别动

秋雨沥沥淅淅,敲打在古老的城墙之上。

因为下雨的关系,阳光被乌云遮住,天空有些阴沉。

爬上了第一层的层楼,到了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石碑那里。

这才算是爬长城的起点。

程行前世到过这里,那时候程行想在这块石碑处打个卡。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这四处景色,对于中国人来说,有着特殊的感情。

但那时候人很多,打卡拍照都得排着队。

程行哪怕是只想拍一下那块石碑,也都有人在那里站着。

于是,只能作罢。

现在倒是没几个人。

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国家来的外国人,在用英语跟自己带来的中国女友说了话后,那位中国女友帮他在好汉碑前拍了张照片,然后两人便笑着离开了。

“你过去站着,我帮你拍一张。”程行对着姜鹿溪道。

“嗯。”姜鹿溪走了过去。

程行没有耽搁太长时间,虽然现在雨变得小了起来,但总归还在下着,现在又到了十月下旬,燕京的金秋,将会因为这场秋雨,变得更冷。

衣服被淋湿,受到了秋雨的寒气,很容易就会感冒。

而且给姜鹿溪拍照,确实不需要过多的去找角度。

她只要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处景色。

程行按下手机的拍照键,给姜鹿溪拍了一张照片。

拍完后,程行便挥手让她过来。

姜鹿溪走回来后,道:“你去站着,我也帮你拍一张。”

“我就不用了,给你拍一张就够了。”程行笑道。

“拍一张。”姜鹿溪看着他道。

程行看着她那执着的样子,想了想,然后道:“行,不过我们两人一起拍一张吧。”

姜鹿溪闻言愣了愣。

“怎么,不想跟我一起拍照?”程行问道。

“没有。”姜鹿溪摇了摇头。

既然是朋友,一起拍个照肯定是没事的。

程行带着她重新走到了那块好汉碑前,然后将手机改成了前置的自拍,他道:“往这里靠一点。”

姜鹿溪的身体有些僵硬,并没有与程行靠的太近。

程行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在快要拍照的时候,忽然拉住了姜鹿溪的小手,然后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些,就这样,姜鹿溪在没有反应的情况下,突然被程行拉到了身边,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程行也在此时按下了拍照的按键。

“你,流氓,色狼。”姜鹿溪突兀的被程行拉到身前,身体都撞到了程行身上,姜鹿溪气急之下又羞又怒的说道。

“你看,挺好看的。”程行忽然将手机上拍好的照片拿给了她看。

姜鹿溪看着手机上的照片愣了愣。

手机上的照片确实挺好看的,一对长相都很好看的年轻男女手牵着手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后面是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刻字,再后面,是雄伟壮观的八达岭山脉。

只是,照片是挺好看的。

但朋友,又是男女,哪有手牵手贴在一起拍的。

“你下次不许再牵我的手了。”姜鹿溪对着程行道。

或许是两人许久未见,或许是程行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再牵过她的手了。

相隔太长时间,手再被程行牵着,姜鹿溪还是有些抗拒。

男女授受不亲。

朋友,特别是还是男女,不能这么做。

程行没吱声,重新拿起了伞和水。

两人继续向着北楼爬了上去。

一路走走停停,看了看风景,到了北三楼之后,继续向前,城墙的坡度就开始骤然变得很陡峭了,再加上又下了些雨,路很是难走。

旁边有一个单人爬长城的外国人,就脚底打滑,差点踩空。

程行忽然停了下来,他将手里拿着的水递给了姜鹿溪,道:“伱拿一下。”

“嗯。”姜鹿溪接过了程行递过来的水。

程行将水递给姜鹿溪之后,将右手拿着的伞换成左手,然后用空出来的右手牵住了她的手。

姜鹿溪俏脸一红,然后开始挣扎,但不管姜鹿溪再怎么挣扎,程行就是没有松开。

“别动,很陡,路也很滑,你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接受不了。”程行皱着眉头沉声道。

姜鹿溪闻言,又挣扎了一下,当彻底挣扎不出来后,她就没再挣扎。

不是自己不挣扎,也不是自己想让他牵。

他力气太大了,自己挣扎不了。

姜鹿溪在心里这样想着。

就这样,程行边牵着她的手,边继续往上爬。

虽然城墙上明令禁止写着不许在城墙上随意刻字,但长城的城墙上,每一处基本上都刻满了划痕,这些划痕刻的都很深,都是用锋利的刀子刻出来的。

这些刻字,自然不是近些年留下来的。

而是在许多年以前被人刻下的。

城墙上的刻字,不只是有中文,某某某的到此一游。

还有着许多外国人在上面刻下的英文。

程行一路上来发现,满目刮痕,没有一处没有被人刻上字体。

继续往上走,到了北四楼之后,两人在城楼下停下歇息了一下。

不仅仅是喝水恢复些体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雨又下大了。

长城的北楼一共有十二楼,但目前只开放了八楼。

但如果不坐缆车只是爬的话,能爬上北八楼,也算是好汉了。

长城上这隔一段都会有的城楼,就是所谓的烽燧了,也就是常说的烽火台,在此时,它做到了歇息避雨的作用,在古代,这则是用来传递信息的。

每当敌人来袭,就会点燃烽火。

等雨小了一些,两人喝水歇息了一会儿后,继续往上爬。

“这里不那么陡了,可以松开了吧?”当程行又牵起她的手,走过了一段比较陡峭的路之后,姜鹿溪出声问道。

但程行并没有松开,道:“下雨,路滑。”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便没有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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