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终于等来大丫头(1 / 2)
大概腊月二十的时候,张卉终于打通了大丫头的电话。一听是张卉的声音,大丫头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死玩意,死到哪去了?再没有你的消息,我就要报警了。
张卉就说自己在永州。
你跑那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野男人私奔了?大丫头依然怒气未消。
张卉就说:你还说我死哪去了,你说三五天就回来,你知道你走了多少天?你知道我打了你多少回电话?
两人在电话里吵了半天,大丫头就说过年怎么办,回不回老家。张卉说:老家我是肯定不回的。
大丫头就说:那不说了,你等我,我去找你。就果断挂了电话。
张卉的心情就好了一些。知道大丫头要来,张卉就找黄社会商量,能不能在卧室加个床。黄社会说:加什么,到时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就行了。
张飞就红了脸,骂黄社会:流氓,满脑子都是脐下三寸的事。骂完了,情不自禁的又滚在一起。
自从搬家那天喝醉后,黄社会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而张卉也是一样。张卉有了自己单独的住处,又到了年关时节,黄社会大部分时间是要回到家里去的,只是会隔三差五的过来,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但很少留宿。两个人就像一对倒班的夫妻一样,有空了就在一起。在黄社会还是很关心张卉的,每次来的时候,米面油盐肉蛋菜都会带上些。
张卉把赵科长给的手机用了,赵科长又打电话约过几次张卉。但吃饭呀,去歌厅啊之类和一群人在一起的事张卉会去,要单独约张卉的时候,张卉会巧妙的婉言谢绝。不是说宾馆抓着太紧不敢去,就是说自己和几个打工妹挤在一起没有空间。赵科长不相信,很突然的袭击过黄社会的办公室,仔仔细细的查验了半天,没有找出张卉继续在这里生活的痕迹。赵科长还约过他去黄社会的办公室,张卉也去过,可一旦上了麻将桌的赵科长就不会记得其他事了,等赵科长打完麻将想要放松自己的时候,张卉早就悄悄的溜了。实在拖不过去的时候,两人会见上一面。表面上赵科长也不是很在意,一来时逢年关事情较多,二来两人已经有过那层关系。
大丫头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天晚上十一点就打来电话说是到了永州火车站,问张卉该怎么走,张卉自己也说不清楚,大丫头只好说你告诉我地址,我打的过去。两人一见面,大丫头就说:你来的这是什么破地方,打个的还要跑上几十公里。
两个人说了大半宿的话。张卉说了来永州的原因。当然有些是不说不行的,比如和黄社会的事情,比如歌舞厅的遭遇。有些是必须不能说的,比如和赵科长的事情。末了:你走的那么急,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吃了一周的泡面。大丫头就骂:你活该。你就不会找熟人借点?你不会向那个胖子要?胖子就是那个歌舞厅的老板。刘卉说:我当时都快害怕死了。
大丫头来,张卉的心情格外好了些。两人就说起了在永州立足的事情:张卉说:三五年之内我是不会回老家的,我要把那个牲口彻底放凉。南方我也不去了,我的身体怕是应付不了你说的那种高强度劳动,我就在永州试试吧。或许,会有一条生路。丫头向张卉描述过自己在电子厂、鞋厂生产线上干活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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