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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还管起她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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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找您。”小桃对瑜瑾言说道,“她还给您送了一封信,说是您的朋友写的。”

“我的朋友?”瑜瑾言想了想,她的朋友不多,排除了一部分,大概能猜到是谁。

瑜瑾言让人把那个姑娘放进府,那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初看时会被一脸麻子吓一跳,仔细看五官却是很端正漂亮,眼睛黑白分明,瞳孔又黑又亮。

“娘娘,这是芙蓉姐姐托我给您送的信,还有这个。”小姑娘取出一个凤钗,瑜瑾言看了一眼,她在上面做了记号,这正是她给芙蓉的那一支凤钗。

瑜瑾言拆开看了看,芙蓉的字迹娟秀漂亮,洋洋洒洒写了不少,先是与她寒暄一番,然后有些隐晦地表达了自己对江云澈的爱慕之情。

瑜瑾言明白芙蓉是想要她牵线搭桥,她很乐意帮忙,但那个吏部尚书的长子性格淡漠,不太喜欢社交,一直闭门苦读,她想找机会接触接触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接触也只有从他弟弟下手。

正巧,他弟弟江云祁似乎很喜欢芙蓉,而且先前她从江云祁手中还取得了有关江云澈的情报,瑜瑾言当即提笔回信,将有关的东西都写在了信中。

芙蓉很聪明,经过瑜瑾言的提点,她心里有了计划。

虽然芙蓉不喜欢江云祁,但这计划需要江云祁的参与,头一次,芙蓉竟然开始期待起这个会对她动手动脚的顾客能再来光顾。

有一段时间没见刘莺儿了,瑜瑾言想知道刘莺儿的母亲最近如何了,还有她教给刘莺儿的任务,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瑜瑾言打扮的很素雅简朴,一看就是要出府。

温君宇此时还暂住在东宫,侍卫青雾总见瑜瑾言出府,忍不住出声制止。

“娘娘,太子殿下不在府上,这太子府需要您亲自坐镇管理府内大小事务,且女子总往府外跑,抛头露面,有些不合时宜。”

还管起她来了。

瑜瑾言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我都忘了,上次的账还没来得及算呢,你现在跳出来倒是让本宫记起来了。”

青雾不以为意,觉得瑜瑾言应该不敢动他,他虽然在太子妃前自称属下,但他是太子的人,不是太子妃的人。

他平静地说道:“娘娘,属下不记得什么账。”

瑜瑾言眼神一凛:“不记得?那本宫就与你说说。”

她开始缓缓细数青雾的罪行:“首先,私闯本宫的闺阁,你说这是不是一罪?”

青雾一愣,他什么时候闯过太子妃的闺阁了?难道是那次不小心看到她正在晨练的事情?

不是,他就只进了院子,根本没有进房好吧。

“根本没有这回事。”青雾还硬气地回答。

瑜瑾言不理他,自顾自继续说道:“其次,擅作主张,不听指挥。”

“上次去找本宫委派你去了吗?你就急匆匆跑了,而且本宫给你写的信你一封没回,本宫还以为你偷偷摸摸的想造反呢。”

青雾脸上有些凝重:“属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属下只是……”

瑜瑾言:“然后,你还口无遮拦,扰乱军心,这还需要我解释吗?”

青雾不说话了,这倒确实是他的不对。

“来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瑜瑾言唤来下人。

小厮们看了看青雾的侍卫装束,不敢动。

瑜瑾言叹了口气,“尧翎,凛风。”

两人几乎一同时出现,“娘娘有什么吩咐?”

瑜瑾言指了指青雾,“他,给我打五十大板。”

“是。”

两人异口同声道,看着朝他缓缓走来的两人,青雾这下有些慌了。

“不是,你们真的要听太子妃的吩咐?”

尧翎:“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只知道听命行事会。”

傻大个尧翎认死礼,但凛风,那可算是他的兄弟啊!

眼看两人步步紧逼,青雾咽了口口水,跳脚,“凛大哥,你怎么回事?”

凛风是却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青雾,你确实得收敛着点脾气,戒骄戒躁。”

两人双管齐下,很快就把青雾拖下去了,瑜瑾言满意地听到后院传来惨叫声,踏着轻盈的步伐,带着两个丫鬟,施施然出了府门。

冬笙溪落是第一次跟瑜瑾言出府,脸上红扑扑的,带着欣喜。

瑜瑾言一路向城西走,七拐八拐之后到了刘莺儿所住的小院子里。

“小姐,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两个丫鬟好奇地打量眼前的院子,院子不大,略显寒酸。

“见一个朋友,让你们认识认识。”瑜瑾言说道。

敲响木门,开门的是刘莺儿。

见到两个陌生的姑娘,他整愣了一下,有些警惕。

“莺儿。”

听到瑜瑾言的声音,她才放松下来,眼中闪过欣喜。“姐姐。”

刘莺儿立刻打开门将人迎进来,那个武夫不在,刘莺儿说他出门采买东西去了。

“莺儿,你母亲如何了?”瑜瑾言问她,径直向里屋走去。

听到瑜瑾言的话,刘莺儿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脸色沉重,她轻声回道:“我娘亲她身子越来越虚弱了,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年冬天。”

瑜瑾言推开里屋,刘母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眸子望了过来。

她咳嗽两声,嘴一开一合,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声音嘶哑异常,仿佛嗓子被扯坏了一般:“瑜姑娘…”

她双手撑着床板想要坐起身,挣扎了一下,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床板上。

“娘!”刘莺儿跑上去,眼睛泌出了泪水。

冬笙溪落很惊讶:“这位大娘看起来病得好重。”

瑜瑾言皱眉,看刘母的样子,似乎已经日薄西山了,“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她上前给刘母诊了一下脉,眉头拧得越加厉害,满脸凝重。

现在刘母的状况别说熬过冬天了,能不能熬过今天都难说。

“药有好好吃吗?”瑜瑾言问刘莺儿,刘莺儿沉默着,小脸上现出几分羞愧。

“都是莺儿的错。”

瑜瑾言挑眉,刘莺儿不可能不愿意给母亲煎药,那么只能是刘母的问题了。

“你不愿意吃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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