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三公炸了(1 / 2)
清晨,白荞打哈欠从床上起来,目光落在外面的温室花园。
温室花园一直是槐泽滋养,所以长势喜人。
白荞又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随后爬起来穿衣服下楼。
她刚一下楼就闻到了浓浓骨汤的味道。
白荞笼了笼身上的衣服,笑眯眯道:“钟姨,早上吃什么?味道这么香。”
钟红用手抹了一把额头,忙碌了一早上,此刻汗津津的。
钟红:“昨天小亦说想吃火锅了,所以早上炖了骨汤,吃清汤火锅,调料也准备好了,赶紧过来下菜吧!我去叫小亦和槐泽过来吃饭。”
白荞乖巧的点了点头,立刻来到了饭桌盘,一坐下就看到各种各样的菜式,除了青菜菌类外,还有牛羊肉和海鲜、丸子。
主打一个食材丰富。
白荞也不等,剩下三人率先动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绿油油的茼蒿加上新鲜的虾,味道别提有多上头,白荞吃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注意槐泽和白小亦靠近。
槐泽刚一靠近,就不自觉的吐槽道:“你是猪精转世吗,这么能吃,早上饭就不能等大家一起来吃。”
白荞不理会槐泽,白小亦也是比划手语表示:“姐姐早上有低血糖,应该是受不了,才着急开餐的。”
钟姨也不在意,每次看到白荞吃东西,她就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这种感觉让她很受用。
槐泽也没人说白荞,就自己坐下开吃。
菜都是钟姨大清早就去买的,看着就很新鲜,绿油油的带着蔬菜香,新鲜的菌类香滑入口,刚吃进去,就有浓郁的木香。
海鲜主要是虾和鱼丸为主,入口鲜香。
牛羊肉也是现切的,没有意一丝丝怪味,反而煮在清锅里带有甘甜的味道。
这一顿早饭白荞吃的很香,她吃完了离席时,肚子已经很饱了。
白荞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这才发现吃饭过程中,卧龙安以阳已经给她了十几个电话。
白荞立刻回拨过去。
安以阳那边的电话秒接回:“荞姐,哎哟我的神,你可终于接电话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约定,今天不是说好了去见啊铃的女儿嘛?”
白荞尴尬一笑,只能讪讪地说道:“我记得,你人在哪里呀?”
白荞:“我在家,要不然我安排人在我家见面吧!”
安以阳倒是不在意,直接应下点头。
白荞把情况和丰毅那边简单说了一下,随后就让钟红准备一点零食,毕竟这个家里是第一次来小孩子。
钟红一听白荞吩咐,立刻挽着袖子开始大干一场。
钟红准备亲手做一点小麻花和猫耳朵,这种面点类小零食是老少都爱吃。
白荞看着钟红活力四射的样子,也就不由的感叹,不知道钟红也不知道一天天哪里来的牛劲儿,就像是怎么也使不完的一样!
白荞心里感慨,也是转身想要趁着上午时间做个直播算卦,毕竟一行人的相约时间是在中午。
白荞刚刚登陆直播软件,就看到不少人说白荞炸了。
顾家满门抄斩时,顾长泽带着我投奔临王府
那年他才十五岁,一身素衣地跪在临王面前,承诺助他春秋大业
新皇登基时,我身穿肚兜地贴着他,低唤:“泽哥儿……”
他挑起我的下巴,指尖摩挲,眸光晦涩:“瑶瑶,你想好了吗,我可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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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不受待见,同村的孩子都骂我是“灾星”。
当年为了生我,母亲难产而死,五岁时,父亲为了给我买吃食,上街被乱棍打死。
亲戚间都说我命硬,会克死他人,是个灾星,无人接手我。
为了活下去,我独自奔赴远在京城的顾家。
顾家,有一长子,名唤顾长泽,是我的夫婿。
这桩婚事说来也巧。
我爹虽是个武夫,但我娘出身名门,是京城林家女,当年已有身孕,为爱私奔,临别前和手帕交的王家小姐定下娃娃亲,并交换信物。
只是谁也没想到,阿娘一走,竟是永别。
阿娘为了生我,身下大出血,奄奄一息地看了我一眼,为我戴上娃娃亲的玉佩,最后倒头没了气。
阿娘撒手人寰,阿爹一夜白头,但为了我,他强撑悲痛,一把屎一把尿地养大我。
五岁时,阿爹为了给我买吃食,在城里遇到仇家,最后被乱棍打死。
自此,我成为孤女,亲戚躲我如瘟疫,还是隔壁婶子看不下去,给我塞了两块馍,摸着我脑袋说:“瑶瑶,你娘在京城有根,去京城找你那夫婿,以后可要过上好日子。”
那时,我才知道,当年阿娘的手帕交,那位王家小姐嫁给了永安侯府,成了侯府夫人,育有一子,名为顾长泽。
我初到侯府,刚满6岁,一身孝衣破破烂烂,手里捧着乞讨用的碗,低眉顺眼,唯唯诺诺。
是个嬷嬷领我进门,她神情冷漠,带着我见了阿娘的手帕交,那位王家小姐。
现如今的侯府夫人。
侯夫人神情平静地拉起我,与我询问家常,谈及阿娘难产身亡时,她的眼里闪过复杂,有难过,也有怨恨。
在我拿出玉佩,说要履行婚约时,一旁的顾长泽坐不住了,才年满十一岁的他气地跳脚。
一手叉腰,一手愤愤地指着我的额头。
“哪里来的小豆芽菜,小爷我才不要娶你!”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其实我娘生的很美,我爹虽不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那也曾是浓眉大眼,意气风发的武夫。
可我就像是他们捡来的孩童般,肤黑貌丑,骨瘦如柴,活像个会走路的豆芽菜。
相比之下,顾长泽都比我貌美几分,他虽才十一岁,但宛若年画里娃娃,眉眼间还初现几分少年气,一颦一笑,尽带朝气。
他不喜我,也实属正常。
或者说侯府上下没有人喜我,但侯夫人念着旧情,终究留下我。
侯夫人为我选了隔壁的长春院,让人给我沐浴更衣,那是我第一次洗花瓣澡,熏香旖旎,好不快活。
侯夫人拉着我坐在铜镜前,用石黛描眉,细细打量我,似是要透过我看阿娘。
侯夫人说:“瑶瑶莫要怕,乖乖住下,我们侯府还不缺你这一口饭。”
她只说留下我,却并未说要我嫁给顾长泽。
我住进长春院,却不敢松懈,事事亲为,处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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