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奇怪的女人(1 / 2)
成景满头雾水,也看向惟愿,问道:“怎……怎么了?”
惟愿笑着走到成峪身边,一边把酥饼重新包好系上,一边解释道:“他最近牙疼,吃不了甜的。”
成峪的目光巴巴地望着那捆酥饼,直咽口水。
“这样啊!”成景朗笑几声,“还没见二哥这么听谁的话过!”他垂眼瞥见案上放着的书,问道,“你在看这本书啊。”
“嗯,你也看过?”
“这是好多年前的书了,当年书面世时,文人讨论得很激烈,喜欢的人把它吹上神坛,奉为经典,不喜欢的人把它贬得一文不值,两极分化十分严重,所以我印象挺深刻。”
“你属于哪一种人?”惟愿笑问。
“我啊,我当时还小,没什么独到的见解,只觉得说得都挺有道理,后来这书渐渐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成景兴致勃勃道,“你想知道二哥当年是什么态度吗?”
“什么态度?”
“他跑去写书人家里,把人给堵了,听说跟人家辩了一天一夜才回来,这本书后来的销声匿迹,他功不可没!”
说完,两人都开怀大笑,笑声久不能停。
成峪看着两人言来语去,聊得兴高采烈,漆黑的眸子渐渐沉下来,连案上的话本和杏仁糖酥看起来都十分碍眼。
“成景。”
成景眼睛内的笑意还未散去,转头看成峪,“怎么了,二哥?”
“你该走了。”
“啊?”
“你之前来秋凉院,都不会待这么久的,你该走了。”
成峪嗓音低沉,脸上没有平日生动的表情,透出些许凌厉,一双眸子像被墨汁搅乱的失去清澈的湖水。
成景云里雾里,求助地看向惟愿,却见惟愿的眼睛定在成峪脸上。
“哦!是该走了,我这就走!”成景看看成峪,又看看惟愿,带着一脸困惑大步流星离开,“杏仁酥饼我就不带走了,你们不想吃就扔了吧!”
幽深的眸子看向惟愿,惟愿心漏跳了一拍,“阿峪,你怎么了?”
“没怎么。”
声音听起来有点凶,惟愿问:“生气了?”
成峪没说话,耷拉着脸翻开话本,两只眼睛像要把书页盯出个窟窿来。
惟愿有些好笑,这人生起气来竟然是这样的。“因为不让你吃杏仁糖酥?”
“不是!”成峪哗啦地翻过一页,几乎要把那一页撕烂。
不就猜错了吗,怎么更凶了?
惟愿又想了想,“那是因为我和成景刚刚笑你舌战写书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