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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Butterfly 这么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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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穿梭,天际幕布沉沉捱下。

江面往来滔伏时,偶有潮汽迸起,映着对岸的霓虹光景。

先前依稀还能听到自洲湾岭陆号那边传来,或是宴会的高谈阔论声,或是觥筹交错间的举杯邀请声。

此刻,大概随了满月酒的结束和幢幢人影的散去。

壹号楼这边,归于一片宁静沉寂。

葛烟刻意忽略了沈鸫言最后的那番话,稍稍用了点力抵开眼前人清劲的肩,拉着他一并往就落于边沿的摇篮望去。

先去看宝宝。

摇篮早先放置进主卧时,便换了更为宽敞舒适的私人订制款。

也是怕两个宝宝不小心挤兑到对方,摇篮中间横亘着可自由变换的隔纱挡板。

挡板层面是绸质的面料,被匠人单单以丝状挑开,再装嵌成细微透明的面料。

偶有睁开眼的时候,糖糕汤团便瞪着圆溜溜的黑眸,无声望着彼此笑。

今天两个宝宝睡相极佳。

挡板早先便往下给撤了,摇坠透气的摇篮里,两颗小脑袋不自觉地便紧靠在了一块儿,牢牢地捱着之余,连气息都呵出股自发的香甜来。

像是裹着的白绒团儿,阖住的乌黑眼睫掩着再往下,衬着显出点浅红的皙白,面颊稍晃起的幅度,似是盈于瓶口的水,将将要逸出时,漾个不停。

哪怕自这对龙凤兄妹诞生以来,葛烟觑了不知道有多少眼。

此时此刻,还是不禁感慨起造物主的奇特与神妙。

都说小宝宝几天便会变一个样,他们家的这两个,更是如此。

分明还是几月大的团子,每天来看时,都会觉得比起前一天要来得有所不同。

兄妹俩的轮廓变得清晰,眉眼也愈发舒张开来。

“………为什么会这么神奇。”葛烟半伏于摇篮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纱帘内里,低声浅浅叹道。

单单看一眼便知道这是上天送来的,专属于他们的宝贝。

是毗邻血脉,镌刻于心扉,串联在她和沈鸫言之间,不能撼动也不可分的纽带。

摇篮开了轻摇哄睡的模式,落于顶面上方悬挂着的风铃,也紧跟着缓缓旋转。

轻盈的叮铃声里,葛烟定定地凝视,心间化成静静淌着的溪。

都说子肖母,女随父。

论及这对小龙凤,倒是没印证这个所谓的理儿。

两个宝宝还小,却融合了葛烟和沈鸫言两人的优点,已然可觑日后的极盛面容。

沈青峄眉眼神似沈鸫言,沈卿予脸庞轮廓则更像葛烟,乌然动人的双眸定定看过来时,似是涔水一般。

光是想想,便觉兄妹俩之后该有多么得惊为天人。

葛烟轻轻伸臂探过去,秀窄的食指便被凭空捉住。

离得最近的小糖糕大概察觉到了妈咪的靠近,小小的掌心裹着抱住她单单的一指,仍是闭着眼沉睡的模样,却也由此微微哼了声,轻嗒嗒的。

经由此,旁侧的小汤团也跟着哼,软嘟嘟的手臂腾空挥了会儿。

葛烟轻弯唇,旋即侧目看向沈鸫言,“你说,双胞胎真的会时时刻刻有感应吗?”

沈鸫言视线仍落于兄妹俩身上,此刻转眼睇向她,眉眼清疏含笑,“会。”

她眨了眨眼,“………怎么个会法,也像是刚刚那样?”

沈鸫言下颌朝着摇篮里抬了抬,“可以再试试。”

葛烟听了复又去戳小汤团的面颊。

也没用多少劲,便陷落似的,凹出小圆的一角。

汤团当即轻蹙眉,咿-呀起了声。

不过是瞬间,没被戳到的糖糕也唧哼着泛起和哥哥一样的音调。

只稍稍娇嗲了点。

葛烟见此,似是上了瘾,在不吵醒两个宝贝的前提下,往来动作间,不亦乐乎。

只觉相处着的所有时光,都不舍逝去那般,要牢牢地攥着。

一来二往,两人不知在这里看了宝宝多久。

待到夜渐渐地由墨色转为漆然,沈鸫言终于捉住她腕骨,“好了,别玩了。”

葛烟抬起的长睫凝露,轻声怼他,“我又不是在玩………”

甫一话落她便想到那句格外有名的语句。

生宝宝………不就是用来玩的?

刚想着要反驳,沈鸫言却先于一步,将她纤窈的腕骨拉去,让她顺势崴躺进他怀里,“没有不让你玩。”

再要挣出他的桎住已然变得天方夜谭,她面颊被他用长指点住,鼻间随之拢来的,全是他身上冽然如苔原霜雪的好闻气息。

葛烟颤起抬眸,他清冷面容附在眼前,近在咫尺,音调低沉得不像话,“玩的对象是不是该换了?”

面上洇着泛起绯然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她抬手就顺着心意挠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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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将宝宝们交给周嫂时,葛烟都没好意思抬头去看她面上的神色。

反观沈鸫言,一派云淡风轻,端得是闲散冷清的贵公子模样。

见她盘坐于软塌低头还在凝思的模样,沈鸫言无声失笑,随即抬腿迈至她跟前。

“要不要一起?”他指的是去浴间。

葛烟哪儿能答应,如若一起了,恐怕即刻就要开始了。

她细嗓哼声,略略推搡眼前的人,“你自己去。”

两人是真的好久没有过了,原本她出了月子照理是可以的,沈鸫言怕她身子仍略有不适,直接往后再推了两月。

便是满月酒,也是顾及于此,将日期定在了今天。

他看着清贵,这方面却要得很勤。

不过虽说这回也算隔了挺久,论及近几月所尝试的,可能要比以往还要再升几个台阶。

她因为鼓而张起的那处偶有时刻会往外逸,需要他的帮。

由此而来的啜,以及他埋着在两堆雪之间的举措,就变成了近来所特有的交流。

而今天,似是要认证且坐实玩这字的具体释义,沈鸫言将她绸质的细-带朝着旁侧拨,随着那样的晃嘟嘟往外面跳时,小裤也被-撕着掀开了。他并未给褪,将裙衫尽数堆起落在上方时,只稍稍往内里探了瞬,那样莹着的亮便润遍他的指间,沈鸫言冷感的指骨扦于那样的根处,旋即抬起又举着,就这么来了。

其实早先给宝宝们准备专门的玩-具房时,风铃以及摇鼓之类的便被亲朋好友送了个遍。

论及那附带着的,由他亲自挑选的铃-铛,则是特意留在了今天,派上用场。

那样往里嵌着的同时,记记过于深刻,仿佛没了尽头那般。她几乎是被他欺了个透,随后便被沈鸫言不曾再往外退了的勃然,给堵得半分汩都逸不出。这样撑起着的,所承接着凿的那处,随着噼里哒哒的骇然声,将被褥淋了个遍时,也缩着显出格外亮的晶色。

或许是包着润了许久,待到被挞得格外贴住时,他似是才稍稍解了,放了缓。

而比起先前复又拥着且更为满的堆雪,那般盈着的弧,是只要稍稍低头,便能赏着的景,还能吃。

清脆的小铃-铛缀着红绳系于她单侧的踝骨处,随着雪腻伏起的浪,一并响着。慢了的时候,便是和风那样,可如若沈鸫言像是疾雨那般地入,骤然而来的声,携着漾起的撞之音,她真的担心会被旁人听去。

哪怕洲湾岭这边隔音效果十分好。

葛烟大剌剌敞着自己之余,开始低低地泣,说是好像有回音,让他别那样促然。

沈鸫言漆沉目光像是凝了云雾,下一秒便会滴出水似的,清冷音调携着淳然。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旋即往里推进,“不想这么响,就好好抬着。”

可这是抬不抬的事吗?分明是他过于深刻了。

葛烟单边踝骨搭于他的肩侧,随着沈鸫言清劲的肩撑开,也在空中划了道线。

“刚开始就这样?你会不会太,太。”葛烟凝着雾似的泛水双眸就这样定定地望着位于上方的他,再接下来的话语都没好意思说出口。

比起其余的,铃-铛所频起的节奏,好似也是有渊源的。

细听,很像前几天她因为练瑜伽而没理他时,径自放出的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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