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激战(上)(1 / 2)
秦宇轩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今天的事没法善了。他已从刘云峰等人的下场猜到,自己就算是求饶也没有用。这上官原为了追求抒梦,便将自己视为情敌,早把自己当成了肉中钉和眼中刺。
现在,通往洞口的路已经被此人堵死了,他已不可能如李永波和薜源般逃走。况且,抒梦还在洞内,他也不可能丢下抒梦一个人逃。
因此,他唯有拼死一战,打败上官原,方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上官原可是化晶中期的修士,且在精英学院内修炼了五十余年,无论是功法还是修为都远强于自己。他想要胜出,实在是太难了……
于是,秦宇轩也不再说任何废话,轻轻一拍灵兽袋,只见鬼灵蝎立刻“呼”的一下,从袋中钻了出来,落到了地面上。
“好吧!上官原,我也很想看看,你这在学院修炼了五十年的化晶中期老弟子,究竟能有多强!”秦宇轩亦是冷笑道。
与此同时,鬼灵蝎却象接到了秦宇轩的什么暗示似的,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便身躯一动,直接没入了地面,不见了踪影。
“不过是会土遁术的妖兽而已,不足为奇!”上官原见状,却是冷哼了一声,然后一拍自己的储物袋,只见一柄暗红色的长戟便出现在了手中,看来这就是他所用的法宝了。
而从这法宝的品质看,已达到了初阶法宝等级,即使对于化晶中期的修士来说,也算是相当不错的了。由此可见,上官原虽然对秦宇轩有些看不起,但却并没有怎么轻敌。
显然他也明白,能以一灵窍的资质,晋阶凝液期,又再晋阶化晶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是弱者?
而这时,抒梦和张久宏也交上了手。抒梦依旧是先采用了幻术,但张久宏修为比她高,神识也比她强,虽然堕入幻境之中,却很快就能清醒过来,让抒梦无法趁机对其发动攻击。
而张久宏的一招一式,抒梦却要拼尽全力才能接下来。加上张久宏是老弟子,无论是法宝品质,还是对敌经验上皆优于抒梦。如果不是念及她是上官原视为禁脔的女人,打算擒下她,恐怕抒梦早就败北了。
但饶是如此,抒梦亦是居于下风,娇喘连连。
这时,秦宇轩两手紧握着一柄丈许长的红色长剑,剑身上还冒着绿色的火焰,正和上官原手中的长戟硬生生对碰了一下。
结果两个人皆是呼喝了一声,同时倒退了一截距离。
秦宇轩连续退了七八步才站稳脚跟。而上官原亦是身形一震,倒飞出去了五六步。从刚才对撞后的表现看,上官原虽然在实力上胜过秦宇轩一截,但却胜得极为有限,看起来竟然是半斤八两的样子。
秦宇轩站定脚跟后,双手持剑,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稳住了晃动的身形。他刚才手握的,便是一柄幽火剑。
现在和化晶中期修士对阵,他不敢再用血战宝刀了。毕竟此刀虽好,却仅是一件顶阶法器。在凝液期阶段,倒是相当不错了。可如果和化晶期修士的法宝比起来,就算是低阶法宝也比它强。
因此,秦宇轩只能用材质甚佳,可与一般法宝相媲美的幽火剑来与上官原硬碰硬,而结果也让他比较满意,没吃什么亏。
而上官原在退了数步后站直身子,脸上却露出吃惊的神色了。
要知道他虽然并非体修,不以力量见长,但修为却比秦宇轩高了一个小境界,加上他的长戟也是一柄初阶法宝,品质极佳。在上官原看来,自己应该能轻松击退秦宇轩,给他一个下马威的。
可两人硬碰之后的结果,却让他脸上阴沉不已。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竟然没能占到丝毫便宜。
“看来秦宇轩的那柄长剑多半有问题,红色的剑身上怎么会冒出火来?而且明显只是法器,怎么能与法宝硬碰硬?”上官原口中喃喃道。他自然没想到,秦宇轩是一名强力的体修,要论肉体强横程度,可比他强多了,如果单纯的硬碰硬,对拼力量,他还真的难以胜过秦宇轩。
就在上官原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秦宇轩却是左足一点,身形一晃之后,竟然瞬间就化为了三道一模一样的身影,然后分为三个方向,冲着上官原直扑而来。
上官原虽然对秦宇轩的力量之大有些困惑,但见此情形却是冷哼了一声道:“一剑化三清而已,这种手段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尝尝我的波涛术吧!”
他手中长戟只是往身前的虚空一划,当即便掀起了一股巨大的波涛,空中泛起数丈高的海浪,然后发出巨大的呼啸声,卷起无数巨浪,向正前方的三道秦宇轩身影一卷而去。
只听“噗嗵”一声脆响,在蓝色的巨浪气势汹汹的席卷而过之后,三道身影中的两道都被这波涛一卷而灭,只有最中央的一道身影却是硬生生地冲过了波涛术的攻击,飞到了离上官原只有十丈远的地方。
然后秦宇轩手中的幽火剑猛力一挥,一道丈许长红色剑气,带着一股绿色火焰便向上官原的头顶猛劈过来。
上官原见状眉头微微一皱,然后二话不说的将长戟在身前猛力一挥,戟尖狠狠击中了这道红色剑气。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后,红色剑气竟被长戟硬生生的击得粉碎。
不过,秦宇轩却是利用这片刻担搁,左足轻轻一点,飞也似的贴近到了离上官原不到三丈许远的地方。
然后他左手一扬,三颗火弹发出“噗哧”的破空声,疾射而出。
而右手的那柄幽火剑再度一动,也“唰、唰、唰”,连续劈出三道剑气,向着上官原的面门、咽喉和胸膛直刺过来。
同时,在秦宇轩的心神念动之下,上官原所站的位置,一道黑影一闪,鬼灵蝎从地下如鬼魅般钻出,两只巨大的蝎钳紧紧箍住他的双脚。然后尾钩一甩,带着一股腥风,直刺上官原的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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