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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谈笑破强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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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去尘召集众将,于议事厅召开战前会议。

一幅巨大的地图上标注着双方兵力位置,炎黄帝国冀州二十万兵马距离甚远,打运动战的西北战区五万骑兵距虎头关不过二百余里,现虎头关总兵力也达到二十六万余,这也是炎黄帝国能抽调的极限兵力了。

而盟军方面,西路军耿超部尚存七十一二万,横在虎头关前,东路军羊胜虎部一百二十万驻落阳屯,距虎头关一百五十余里,预计明天午后,即可到达虎头关与耿超会师。至于冀州城外的十万驻防军,倒不足挂齿。

“大家注意,战斗计划在明日上午打响,目的是以泰山压顶之势击溃耿超部,然后以虎驱羊群之势,将溃兵驱赶,迎头撞上南来的羊胜虎部,再集中兵力,击败之,诸位议议怎幺样达到战略目的吧!”

张去尘把这个方略抛出来,让诸将讨论,也是有意培养他们华夏的战术素养。

前些日子的胜利,令厅中诸将一个个热血上涌,一个个不吝己见,各抒方略。

最后总结出了一个中心开花,两翼突破的计划。

“既然大家决定了方案,那就实行吧!”

张去尘双手向下按了按,

“诸将听令,飞鸟传命冀州柳逢春,命今夜务必击溃城外敌军,迅速机动至草桥渡待命,命令颜硕部紧紧盯在羊胜虎侧翼,一旦听得敌等噪乱,立刻出击。

季安领东部战区所部为左翼,冯叶领南部地区所部为右翼,三师兄领京都军为中军,明日辰时出关外一里列阵,褚健领装甲团藏入中军步阵,当中军步阵散开,立即向敌中军开火,马周,杨筠,各领骑兵二万藏于左右两翼步阵之中,待敌中军溃败混乱,敌之两翼必然震动,即率骑兵杀出,封锁左右两侧,不许敌军四处逃散,直接驱赶向落阳屯方向,内卫张波领二百人内换敌军服饰,一旦敌军败乱,马上混入败军之中,遇到羊胜虎部时,故意带头扰乱,发散不利信。列位将士们,胜利全靠大家了,诸军一齐努力向前,破敌就在此一战!”

“炎黄万胜!…”诸将齐声答应。

翌日凌晨,耿超刚刚穿好衣服,这几日心神不宁,休息不好,忽然听得虎头关金鼓大震,忙出营来察看。

只见虎头关关门大开,炎黄帝国人马如开闸放水一般,涌出关来,耿超大惊。

“传令!各营速速列阵迎敌!快…”

耿超也是多年宿将,一见便知大战在即,立刻吩咐卫兵传令各营,立刻备战。

双方在虎头关前,约束士卒结成两个大阵,相距不过三四百米,这是耿超至虎头关前,首次两军对阵。

半个时辰,两军列阵完毕,耿超出阵观望,心中吃了一惊,只见对方列阵整齐,甲胄明亮,旌旗分明,阵型坚固,将士精神。

忽见中军分开一线,数十骑从阵中出,当先一骑高举一杆帅旗,旗色赤,旗上一条绣金五爪金龙,猎猎风中,金龙如活物般,蜿蜒飞舞。

旗下一人,身材高健,身着金甲,披绣龙袍,骑一匹神骏黑马,数十员将如浪花捧拥一般。

耿超啧啧称奇,也领部将挤出阵来,大喝一声,

“老夫真滇耿超,来者通名!”

张去尘挽缰而立,看了看对方稍显混乱的阵式,耿超能将这一群乌合之众整治到这般,也不愧是沙场宿将。

“孤乃炎黄帝国之主,你等兴残暴之兵,无故侵入我国疆域,是何道理?”

耿超听得炎黄帝国皇帝御驾亲征,吃了一惊,诸国之中,战争就是战争,哪需要道理,一时张口结舌。

“这…,你轼主自立,诸侯不忿,故而伐之!”

耿超未见过张去尘其人,倒也听闻其事。

张去尘笑而答道,“原陈蔡陈洧之辈,倒行逆施,残害忠良,任人唯亲,鱼肉百姓,人人欲诛之,国乃天下人之国,孤非其臣,何谓轼主?,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耿超作为盟军副帅,侵入别国疆域,自知理亏,又不善言谈,不欲纠缠,

“某不与你争辩这些是是非非,今日两军阵前,各凭手段,一决雌雄!”

“你等下国蕃邦,不识仁义,孤不屑之,似这般土鸡瓦犬之士,任你斗将斗阵,孤弹指间皆灭之!”

“休逞口舌之能!”

耿超回首左右,“谁愿与我出马一战?”

一提双刀者催马向前,此人乃危月国领兵主将范疆,境界是个金丹后期,是个皇室官二代,不然凭境界也当不上这领兵主将,耿超皱了皱眉,没说话,暗道,你小子逞什么能?

“陛下,臣愿出马斩将首级献于陛下!”

张去尘正想琢磨一下派谁出马赢下第一阵,听得有人答话,一看原来是原陈蔡国禁军副统领傅全义,他与颜硕原是同僚,颜硕被柳逢春抽调去了,他却被分配在京都军中作了个裨将,新主临位,寸功未立,而颜硕早已独当一面,今两军阵前,万众瞩目,正是立功时候,故而抢先出马!

“傅将军愿往,孤心甚慰,此为首阵,不容有失,小心对阵,不可轻视!”

“是,臣省得!”

傅全义拱手领命,得胜钩上摘下一对双锏,呼啸出马,直奔敌将。

那范疆正在阵前得瑟,傅全义马快,两三百米距离,眨眨眼即至。

范疆与傅全义来得凶猛,吃了一惊,见对手左手金锏以泰山压顶之势劈头打来,锏重力沉,忙使个霸王举鼎之式,双刀架起一挡。

谁知傅全义左锏是虚,被范疆双刀挡住,双马交错之际,将身一扭,一个回头望月,右锏重重地打在范疆后腰之上。

范疆大叫一声,鲜血狂喷,一头栽倒在地,整个人扭曲成个七字,张去尘远远望见,眼看是活不成了,即使活下来,也是个高位截瘫,这龟孙子怪可怜的!

炎黄帝国大阵爆发出雷鸣般的万胜之声,金鼓大振,士气如虹。

耿超气得肝火直冒,怒喝一声,“敌将猖狂,谁敢一战!”

身旁一众诸将多是他国之将,见对手厉害,一个个收肩缩脖,不吭一声。

耿超正待强行点将,忽听身后一人说道,

“未将愿往!”

耿超看时,是自已真滇国部将全善发,不由叹了一口气,这群乌合之众不好带啊!关键时刻还是靠自已人。

全善发手执长柄开山斧,嗷嗷叫着冲出阵前,拦腰一斧劈向傅全义。

傅全义正高举双锏巡场扬胜,正待返阵,见一敌将纵马奔来,大斧如电扫至,忙一按马头,伏鞍躲过。

双方错马而过,各自挽僵回马,一时间锏斧交错,斗了十几个回合,难分胜负,全善发斧沉力大,勇猛过人,傅全义锏法精致,武艺过人。

再一次双马交错,全善发又是一斧搂腰而来,这人有些类似隋唐程咬金,也就三板斧的招式。

傅全义心中早有计较,一提马头,胯下犀角马高高跃起,开山斧从马蹄下劈过,侧身一沉,左手金锏狠狠劈在全善发头顶。

“啪”的声响,头盔粉碎,脑浆四射,全善发仰面撞下马来,横尸于地。

“好!”

张去尘也忍不住喝一声彩,炎黄帝国将士更是欢声雷动!

傅全义高举双锏,跑马一圈,施施然在得胜鼓声中归于本阵。

耿超脸色铁青,眼角中看到本阵中一阵骚动,连折两将,土气挫动,心中知道,虽然已方兵马三倍于对手,但自已这些盟军,多是各国拼揍出来垃圾兵,打顺风仗,人人争先,一旦失利,绝对如山倒垂。想要这些货出头争胜,那是休想!

猛一提缰,纵马奔出,高呼一声,

“炎黄大帝,可敢与我一战!”

炎黄帝国这一方面,众将齐声喝骂,纷纷请战!

张去尘估摸着时间,按正常行军之例,羊胜虎所率的盟军东路军,应该拔营上路了,为了不节外生枝,面对耿超,一般人还真没把握取胜,一旦落败,前两阵积蓄的士气必然跌落,反之,对方必然士气上涨,那要击溃对手也必然付出更大的代价,此阵不容有失。

张去尘双手微按,止住怒气勃发的众将,

“诸位将军稍安勿躁,耿超向我挑战,我成全他,我们要向天下诸侯证明,炎黄帝国从帝到兵都是不可战胜!”

二十余万将士齐呼万胜,如排山倒海一般,士气空前。

张去尘排众而出,神识一抹储物戒,挈出丈八方天画戟,一催胯下追风驹黑蛋,

黑蛋昂首扬蹄怒嘶,张去尘画戟金甲,战袍猎猎,远处朝阳涂丹,光芒万丈,一人一马,浑如天神降世!

耿超一时呆了,临时挑战一下张去尘,并不指望一国之君会应战,只为打击一下对手,提振士气,谁料这个年轻大帝沉不住气,竟然亲自出马应战,这也太任性,太草率了吧!

对手明明就是一个金丹境界,出场气势竟然不输老牌元婴,莫非是沉藏不露,这么年轻又怎么可能?

“耿将军,且不究你等兴兵犯境之罪,念你远来是客,朕且让你三个回合!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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