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谋杀亲兄(1 / 2)
周知许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也知道孰轻孰重,点点头准备站起身。
崔莺莺陪了一晚上,瞧着她不如意的样子,赶紧找补“吃饭的家伙都是现成的,爷点好了,咱们现在就能唱。”
班主也在旁边附和“现在才在前街,他们过来有段时间,只管赏咱们一出戏,好不好的,让开个嗓吧。”
到底是靠着本事吃饭的,不能得了赏钱什么都不做。
周瀓津思索了一会,也不想出来一趟,让人败兴而归,他看了看腕表“再看十五分钟。”
“欸!”
崔莺莺高兴的应下去,赶紧又给周知许翻着戏单,班主到了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家园失血,学生们闹事到了让人害怕的地步,天天不是在鼓动抗日就是在反对内战,所到之处,恨不得像蝗虫过境一样,誓要把亡国奴那副做派给啃食干净。
戏园子这种地方,自然不会让他们待见,已经被砸了好几个了。
大堂里的看客也听到了风声,等着周知许他们下来的时候,走的走跑的跑,只留着十几张孤零零的条凳。
欢声笑语,娇嗔浪谑早已化作旁边红烛落下的烛泪。
满室之中竟然有种人去楼空的萧条。
台子上的青衣早已经唱了起来,嗓子一开,还是让人耳朵那么舒坦,唱功丝毫没受面前空无一人的席子影响。
周知许刚刚听了崔莺莺说的近日里来的情形,不想他们也遭上,站在堂口看了一会儿,回过头和周瀓津低声说了一句。
周瀓津拿了皮夹给她。
台上的人红袍绣花腰带,好不文雅潇洒,一个转身空口就说了三四载的事情。
帽插宫花,打马御街前,琼林宴上多风流,人人夸得貌潘安。
等不到唱那句纱帽罩下是婵娟,周知许微微踮起了脚尖,往状元郎的头上插了钱。
“快些逃吧。”
戏文里是女驸马,戏文外这也是个水灵灵的姑娘。还是和崔莺莺不相上下的美人儿,要是被一会儿来的人辣手摧花。不够心疼的。
周知许做完说完,对着递上来了的戏子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飞快的跑回去。
终于缠上头了,今天也算没有遗憾。她心满意足的把皮夹还给了周瀓津,催促着人快点走。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吧。”
他就算再慢吞一倍,也比她上去缠头来的快。
“二哥要是这样想,也可以。”
周瀓津无奈的被拽着,半推半就的走着,抬眼间扫到了从对面楼上下来的两三人,眸色里的笑生了暗。
对面的人也看见了他们,为首的伸手做了先请的动作。
周瀓津点点头,并没有过多的言语,转过了头,满眼里只顾及着前面的人,反握住对方的手,把她带到了身边“稳当点,没个姑娘的样子。”
被泼凉水的次数不少,周知许已经习惯了周瀓津对她突如其来的挑剔,现下又赶着时间离开,没放在心上,只是不满的朝他瞪了瞪眼。
两个人的相处倒是还要胜过平常人家的兄妹,好的不同寻常。
姚静琪不快活了一晚上,看着离开的人,又看了看旁边不说话的尚秋白,心里面顿时感觉舒坦了不少。
“要我说这毕竟还是未婚夫妻,没进门,就不是一家人。咱们这群外人,当然比上血亲的妹妹。”
况且这妹妹,又是被放到心尖上的人物。
说到这里她轻笑了一声“早知道刚刚的那个就是鼎鼎有名的小格格,我就不跟她抢了。被小报记者瞧见了,倒是挺对不住尚小姐的,写一个你不敬小姑子,就是我罪过了。”
颠三倒四的话让曾岁聿皱了皱眉,低声斥了一句。
他今天晚上忤逆不是一次两次了,姚静琪也懒得计较了,冷不丁的开腔“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尚小姐、尚大先生还没说什么,你瞎吵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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