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让你给家里寄钱寄了吗?(1 / 2)
苏晚棠一个连学都没上过的女人,怎么会做缝合手术和扎针止疼?
苏晚棠胖胖的脸上滴落一滴又一滴的汗水,这肥胖的身体动一会儿就好热,她看起来应该减肥了。
要不然让她拖着这肥胖的身体过一辈子,她会疯的!
苏晚棠为靳以深缝合完伤口后,就拿着消炎药粉撒在了他的胳膊上:“伤口我替你缝合好了,一个星期后拆了线,不做剧烈运动也就不会有事了。”
靳以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清冷的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从病床上站起身离开了医护室。
落珊珊拿着桌上的消炎药准备去追靳以深,苏晚棠就率先夺过了她手中的药。
“谢谢。”
话落,苏晚棠在洛珊珊的注视下离开了她的医护室中,洛珊珊被刺激的不轻。
谁需要这个死肥婆对自己说谢谢了?
……
苏晚棠小跑追上靳以深,看着他脸色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对靳以深说:“你这次流血流太多了,肯定贫血了,你接下来这段时间需要好好的休息补补才可以。”
靳以深没有顺着苏晚棠的话往下接,他只是用疑惑的语气问苏晚棠:“你为什么会缝合手术?”
苏晚棠走路的动作一愣,见靳以深穿透性极强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苏晚棠强装镇定的说:“我之前在家经常缝补衣服,缝补多了也就会了嘛。”
靳以深:“……”
所以她刚刚是拿自己的胳膊当衣服缝?
靳以深突然无话可说,他以为苏晚棠会医术,可是现在看起来是他多想了,她大概只是碰巧的会缝而已。
靳以深和苏晚棠一起回了家属院,在回来的时候,大院的嫂子们都问靳以深胳膊怎么样了,靳以深沉默寡言的说了一句没事就回家了。
苏晚棠紧跟在后,看了一眼时间,还不算太晚,她打算给靳以深熬个汤补补身体,但是她在准备熬汤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貌似原主不会做饭,因为她每天吃的饭菜都是靳以深从食堂打回来的。
所以家里什么东西都没准备。
现在靳以深胳膊受了伤,肯定是不能每天去食堂给她打饭了,还是得自己做才可以。
食堂的饭菜都是大锅菜,油荤少,味道也一般,自己做的随便怎样都要好吃一些,苏晚棠在靳以深的注视下拿起床上的枕头摸了摸,
她从里面摸出一小把零碎的钱,仔细数了数,大概有两块钱左右。
这个月一半没过,靳以深刚给原主的津贴就被花的只剩下两块了!看起来她得尽快想办法赚钱才行,要不然她和靳以深这个月要怎么过啊?
总不能再找靳以深要吧?毕竟他的兜应该是被原主刮的干干净净了吧?
靳以深盯着苏晚棠手中拿着的钱问:“我让你给家里寄钱,你寄了吗?”
嗯?还有寄钱这回事?
原主这个杀千刀的好像没寄吧?苏晚棠突然不敢回答靳以深的问题了,她心虚啊!虽然她的魂魄不是原主的,可是这具身体是啊!
“我……我那个……”苏晚棠快速转移话题:“我出去买点米和菜回家给你做饭,你先休息着吧。”
一说完,苏晚棠就跑的没影了。
靳以深从苏晚棠的反应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往家里寄钱,她花光了他一个月的津贴。
靳以深想到这里,脸色十分难看。
……
苏晚棠一跑出大院就遇到了准备出去购买物资的车辆,看见车上坐着李峰,她笑呵呵的说:
“李哥,靳以深胳膊受了伤,流了好多血,我想去街上买点好吃的回来给他补补身体,你带我一个呗?”
李峰听见苏晚棠出门是去给靳以深买东西吃的,他没有拒绝,让苏晚棠上车和他一起去了街上,
街上距离家属院有一小时的车程,坑坑洼洼的泥土路抖的苏晚棠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到达了街上,还是一条泥土路。
幸好没下雨,这要是下雨的话,这路可就不好走了,苏晚棠跟着李峰去了供销社,苏晚棠拿着她少的可怜的一块钱买了一小袋米。
剩下一块,苏晚棠买了一点菜和一小块肉,看见一旁扔在一旁的猪肝,苏晚棠买了下来,准备给靳以深做干煸猪肝。
这猪肝补血,适合靳以深吃。
一眨眼的功夫,两块钱被苏晚棠花的干干净净,接下来她要是不想办法挣钱,那她和靳以深就只有喝西北风了!
这个年代做什么生意最赚钱呢?但做生意需要本钱啊!所以她还是得先想办法弄到本钱,才能够开始做生意……
她在她们那个世界是医术超群的医生,也是别人口中的全能女神,只有她不想学的,没有她学不会的。
这个年代医生应该是赚钱的,要不她去医院试试?看看能不能碰巧赚个钱?
苏晚棠计划好以后,她准备明天就去医院摸索摸索,今天时间太晚,她还是先和李峰他们回家给靳以深做吃的吧。
苏晚棠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太阳已经落山,天空上还残留着落日余晖。
苏晚棠拎着一大堆的东西回到了家属院,正在楼梯口的嫂子们看见苏晚棠大包小包的拎着,她们在苏晚棠离开后又开始议论起来了。
“这靳以深媳妇儿一天天的怎么就能这么败家呢?昨天买一堆,今天又买一堆!”
“靳队长津贴本来就不多,苏晚棠天天这么样买东西,靳队长接下来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哎,靳队长这么好,怎么偏偏就娶了苏晚棠这样的媳妇儿呢?真是造孽啊。”
“快别说了,一会儿苏晚棠听见了,还不得把我们打死?看看季嫂子那样,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啊!”
苏晚棠对于家属大院嫂子们所说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啊!
原主本来就败家,靳以深真可怜,
苏晚棠一回到家里,就看见靳以深冷着一张脸坐在凳子上,苏晚棠心虚的说:“靳以深,你受了伤,怎么不去床上躺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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