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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他俩都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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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门刀钟鹤不是小角色,他也曾是啸聚一方的武林大豪,自以为人生得意,可惜后来遇到十三大派弟子,四阶中段被人三阶越级挑战给打的大败亏输。

打败钟鹤的人名叫云中君。

钟鹤自那以后才明白,境界不能代表战力,相比于十三大派的弟子,他们这些江湖野路子所修行的功法就像地里的大白菜,烂到家了。

一场大败之后,钟鹤收心养性,进入刺史府当了一个护卫头领,什么雄心壮志也没有了,只想过几天舒坦日子。刺史府待遇极好,钟鹤在这里过了几年,表面上看耽于享乐,可是心中没了执念,境界却不退反进,如今他的断门刀出神入化,功力更是精进到了四阶高段。

要知道地榜最低准入线就是四阶,四阶高段放眼江湖,除去十三大派的精英弟子,已经是超一流高手的水平。

钟鹤被云中君打败之后,不仅放弃了豪侠的尊严,也脱离了江湖人的桎梏,他施展断门刀绝学,刀势出手之后才出声提醒,话音未落刀已经来到陈长安脖子上,这种行径无异于偷袭,放在以前钟鹤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

现在嘛,甭管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

钟鹤身为刺史府的护卫头领,保护刺史苏里南就是他最大的职责,为了保护刺史大人,他可以不顾一切。

钟鹤这一刀先声夺人,刀光斩去看似猛烈,其实刀法中又含了十三种变化,无论陈长安做出什么样的应对都被钟鹤计算在内,这一刀未必一定要斩杀陈长安,但一定可以把苏里南从陈长安手中救下来。

未成想陈长安跟呆子一样不躲不闪,钟鹤哪管你这个,当即变虚为实一刀砍下去,只听当啷一声,陈长安安然无恙,长刀被崩了个豁口。

钟鹤人都傻了,他手中长刀不是什么宝刀,师传的断门刀早先被云中君一掌拍成两段,后来钟鹤就只用这把制式长刀,没有削铁如泥切金断玉的神效,但胜在厚重结实,正好能发挥断门刀的特性。万万没想到,这刀砍在陈长安身上,人没事,刀烂了。

人又不是钢铁之躯,怎么可能把刀崩断?钟鹤想也不想就认为陈长安一定是身上穿了宝甲,既然身上有甲,那就砍你的头,头上总不能也有吧?

钟鹤大喊一声,收刀再出刀,一刀斩在了陈长安头顶。

咔嚓,长刀中间出现裂缝,随即生生断成了两截儿。

陈长安回头冷笑一声:“你砍够了没有?”

踏入先天境界,拥有先天不灭灵光,反应远超常人,陈长安怎么会反应不及?他任由钟鹤砍上一刀,不过是恶趣味使然。

有龟虽寿的被动防御力加持,有地势坤的强力防御,再加上先天境界罡气护体,老实说,陈长安站在那里不动,真元未耗尽之前,由着钟鹤砍上几百刀也破不了防。

先天之上,差距就是这么大!

能对付先天高手的,一定只有同为先天境界的人,要不然就得靠人海战术,拿人命去堆,什么时候把先天高手的真元耗尽,才能破防。

钟鹤不是不知道先天高手的厉害,他只是没想到陈长安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先天之上的五阶高手!向一位五阶先天高手挑衅……钟鹤嘴里发苦,他也不知道谁给自己的勇气,反正不是梁静茹。

“大人快走!”

钟鹤眼一闭心一横,纵身一跃扑向陈长安,他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拖延时间,给苏里南挣得逃命的机会,尽管希望渺茫,但这是他的职责。

陈长安一巴掌把钟鹤打扁在地上,“我没说要杀他,你激动什么?”

钟鹤被打得重伤吐血,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但听了陈长安这话却油然而生一股希望,希望这位年轻的高手大人大量,不要赶尽杀绝……

苏里南亲眼见过钟鹤施展刀法,看上去真是神乎其技,没想到真打起来这么不堪一击,钟鹤是指望不上了,陈长安又不是个讲理的人,简直是个退化了伦理的野蛮人,连正一道宗的强盗都比陈长安讲规矩!

那怎么办呢?

人为砧板,我为鱼肉,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且看他起高楼,且看他宴宾客,且看他楼塌了……

苏里南很快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腆着脸一笑,“长安,你误会了,其实我本来就打算将你应得的那部分银子折算给你,只是不动产变现需要些时间,那十万两只是我支付给你的利息。”

“噢?是这么回事吗?”

“当然是这么回事,生而为人,我父母从小就教育我要言而有信,说话一定得算话,我一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误会,依我看是有人在中间传错了话,亚连,是不是你胡说八道让长安误会了?”

亚连跪下梆梆磕头,“大人饶我狗命,长安兄弟,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我这个人嘴笨,请你见谅。”

“那你现在再说一遍我听听。”

亚连是狗腿子本性发作,本能地替领导背锅,这会儿再说一遍,说什么?怎么说才能既合领导的心意,又不激怒陈长安?

亚连偷眼瞧了瞧苏里南,苏里南使了个眼色,亚连秒懂,“长安兄弟,刺史大人原本的意思是你有大功劳,不能让英雄流血流汗又流泪,不能让你觉得招待不周,所以想让你在扬州城多呆几天,这些时间刚好用来为你筹钱,至于筹多少钱……”

亚连又看苏里南,苏里南闭上眼,心里滴着血比出一个手势,亚连硬着头皮说:“长安兄弟,刺史大人给你准备了足足五百万两。”

陈长安转怒为喜,放开了苏里南,笑道:“这么说来是误会一场?”

“是误会是误会!”苏里南忙不迭应声,亚连也在一旁狂点头。

“看这事儿闹的,岂不是我冒失了?”陈长安又变成了人畜无害的模样,“刺史大人见谅,乡野小民不通礼数,请您务必包涵。”

苏里南这回说啥也不敢拿大了,谁知道哪句话说的不对,这个神经病又要发疯,他大度地说:“无妨,无妨,都是亚连的错。”

亚连的眼神幽怨,但一个字也没有辩解。

气氛变得融洽而古怪,因为地上趴着一个钟鹤,旁边有一个被吓尿裤子的蒯玉,门口还有一地的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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