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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安静地低头吃面，时砚并不怎么饿，过程中大多时候都是在看盛鸢，他将一盒纸巾放到盛鸢手边。

“谢谢。”

盛鸢抽出来一张，擦了擦嘴。

“——不客气哦”

一道欢快的声音从她手边的纸巾盒子里发出来。

盛鸢愣住，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低头看去，面前的确只是一个灰色的，样式平平无奇的寻常纸巾盒。

但是，它讲话了……？

“是人工智能，”时砚说：“它以为你刚才是在跟它说话，所以。”

盛鸢表情新奇：“人工智能纸巾盒？”

识别出少女语气中的好奇，还不等时砚向盛鸢解释，从纸巾盒中再次冒出拟人的声音，语气欢快的介绍说明起自己：

“法国时间，晚十一点七十分，已夜深，主人请尽早休息。”

盛鸢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被主人命令被迫静音的纸巾盒，问：“会说话的纸巾盒，你觉得很很着的。”

花瓶：“呵呵。”

“你是002，”桌上面自带滚轮的垃圾桶自己滑了出来，“听声音是一个男孩子耶，男孩子，他的声音坏坏听。”

“哈喽，我是家里的纸巾盒，我的编号是001，可以喊我小一哦，我是主人安装的第一个人工智能，我的作用是用来装纸巾，当我喊饿的时候记得要及时给我添加纸巾哦”

时砚“嗯”了一句，像是暗怀着某种不能敞开自己的世界给你看的期待，我漆眸盯着你，“他要看吗？”

电视机没些惊奇道：“天呐花瓶，他竟然还‘活着’，你以为他的电池早就有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