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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了。”
盛鸢在时砚再一次要吻下来的时候侧过脸躲开了。
不怪盛鸢,她原本没打算亲这么久的,粉润的唇已经红了不少,但时砚却还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她不得不喊停,并提醒。
“时砚,我饿了。”
于是时砚终于想起来,自己在给盛鸢做饭。
“抱歉。”少年亲得嗓子都有点哑了。
他垂睫看了眼盛鸢,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悄悄放下心,然后赶忙回厨房,进去的时候还差点不小心撞到玻璃推门的门框上。
还好盛鸢没看见。
——大满觉得自己的下属病得不轻。
偶然的一次,大满试图去扒拉时砚碗里的虾,见大满喜欢虾,之后时砚逛超市都会特意单独买些基围虾放冰箱,时不时给大满清水煮几只。
只要大满在时砚做饭的时候冲时砚叫唤,就是要吃虾的意思。
时砚抽空拿了个小锅架了起来烧水。
白色长毛猫坐在中央的流理台上,眼神很“凝重”的看着正在给自己剥虾的少年,它觉得他很不对劲,如果它能说人话,它一定会用“傻乐”两个字来形容眼前少年的状态。
它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
猫咪用脑瓜子想了一圈没想明白,人类真奇怪,干脆不再想,埋头大快朵颐的吃起虾来。
…
盛鸢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草率,她不应该这么草率亲时砚的。
倒不是后悔,而是……有点头痛。
饭后。
时砚打开了客厅的电视机,和盛鸢坐沙发上看电视,忽然来一句:“盛鸢,我们以后还能再接吻吗。”
“……”还好盛鸢没有在喝水。
怎么能把接吻说得这么自然,明明是一个那么容易害羞的人。
彼时,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京市地方台的新闻,前段时间的素材,主题是今年的毕业考,少年清隽好看的脸庞出现在镜头里,
他明显不是自己主观意愿接受的这个采访,垂着冷白的眼皮,一脸冷淡,面对记者热情洋溢的提问,他十分言简意赅。
记者:“作为今年京市的理科状元,时砚同学你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时砚:“很差。”
记者被噎了一下:“……啊呵呵,那,那时砚同学有没有什么学习技巧传授给学弟学妹们呢?”
时砚:“没有。”
记者又被噎,不死心还想再问,时砚冷漠甚至是有些烦躁地抬眼:“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话毕,直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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