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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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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奥斯卡?”顾君渊轻笑一声,嘴角噙着一抹嘲弄地笑。

贺澄斜眼看他:“我是没文化,不会读书,不代表我不八卦啊。娱乐圈的那些八卦,我了如指掌,你随便问。”

顾君渊没什么心情问,表情淡淡,“你回去吧,我不想吃。”

说完他就要关门,贺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笑着劝道:“做都做了,下去瞧瞧,不想吃再上来?”

顾君渊看着抓着他手腕的手掌,骨节分明,指尖粗糙带着薄茧,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你手是不想要了是吧。”

贺澄连忙松开手,双手举高作出投降的姿势,他脸上依旧是轻松地笑,他不想表现得很辛苦或者哀求的样子,那更像是他在道德绑架。

他不想给顾总造成这样的压力。

虽然顾君渊并不会在乎他的感受,也不会被道德绑架。

他自始至终都是谦虚邀请的姿态:“手当然还是要的。您就下去瞧一眼,这几节楼梯又不多,你要不想走我抱你去?或者你骑我去行吧,骑我脖子上。如果饭菜好吃,你就吃几口,不想吃,我再给你驮上来,保证让您金贵的双腿不走半步路。”

顾君渊:“......”

“去呗~”贺澄眨了眨眼,那双桃花眼似春水般多情,隔近看的时候,还会发现他左眼眼皮上一颗很小的黑痣。

顾君渊抿了下唇,有些不理解怎么骑脖子,他小时候没有这种体验,他想象了一下,然后瞬间觉得恶寒。

虽然他是同性恋,但是两个大男人骑脖子?

他能把贺澄的脖子骑断了吧。

并且......哪能舒服?不会卡裆吗?

“你真的是为了一个和你没关系的孩子煞费苦心啊。”顾君渊讥诮地出声,抬脚往楼下走,他心中明白若不是因为他怀孕,贺澄绝对不会这样讨好他。

“怎么没关系?”贺澄三步并作二步走上去。

那是他的种,怎么就没关系了?

“你觉得这个孩子出生后,你能当他的父亲?你配吗?”顾君渊说话难听又尖锐,却又是贺澄不得不直视的现实。

阶级和阶级之间是一道天堑鸿沟,他终其一生也无法跨越。

他神情怔愣,嘴角缓缓牵动一个笑:“我当然不配咯,我就是个小混混,跟着我,孩子大概就是一辈子扫大街的命。我就想亲眼看着你和他平安。”

那不光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命”。

只要平安就好。

顾君渊都做好了贺澄会破防怼人的准备,结果听见这番话倒不好再继续刺激他,心间那股儿突如其来地烦躁感悄无声息地消散不少。

“顾总,您放心好啦,哥们不会做那种父凭子贵的美梦。”贺澄故意从他身边快步走过,肩膀擦了擦肩膀,他暧昧地笑道:“宝贝儿,你不要想着试探我呀,我对你好,绝对不单单因为你怀孕了,就算没怀孕,我也是一样地对你好。”

因为你有钱。

因为你是主角。

顾君渊眼皮一跳,像是被手指戳中的含羞草,神情自若中泻出一丝慌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刚刚有些异常敏感,甚至因为贺澄因为孩子讨好他而厌烦。

就像他只是个容器,而真正重要和被人在乎的只是寄生在他身体的孩子。

他心神一凝,这种心态很奇怪。

客厅已经打扫干净,洁净如新,桌上摆放着几道看起来还算可口的菜肴,准备好了干净的碗和筷子。

贺澄见他依旧神情恹恹,看着半点兴趣也无,甚至眉头微蹙,往卫生间走去。

他想跟进去,结果见门被狠狠关上,很明显顾君渊并不想让他进去。

他便识相地没进去,卫生间响起隐隐的干呕声,那么个要强的人,肯定是不愿意他这个外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样子。

男人蹲下身,手撑在马桶周围,胃里酸水都要吐出来了,刚刚喝的几口水全吐了。

贺澄在门口站着,拧着眉,那张俊脸难得神情凝重,饭菜味都闻不了?

那可不行,人不能活活饿死吧?

看起来很严重啊,要不要去打针住院啊?

顾君渊从卫生间出来,手指微湿,脸上表情很差,双眼阴沉冷戾,额间青筋微微凸起,情绪似乎也像是忍耐到了极致。

桌上的饭菜没人去动,同时厨房传来说话声,顾君渊朝着厨房的方向大步走去,越走近,说话声越发清晰。

“......吐得很厉害啊,完全吃不了饭了,还不严重?这还是正常的?”贺澄的声音猛地拔高,有些匪夷所思。

“一般正常怀孕孕吐确实很正常,但渊儿是男人体质,有排异反应也是正常的,你让渊儿找个时间再来检查一下。”岳鑫在电话那头说。

贺澄拿着手机,继续噼里啪啦地控诉着:“还去检查,昨天检查的时候你怎么没告诉我们顾总今天会吐啊?你是不是庸医啊,难怪被人打......”

“你......”这话把岳鑫气得够呛。

“行了,你就说除了检查,还要做什么,需不需要打针住院啊?”贺澄打断他的施法,继续问道。

“说了孕吐是正常现象......”由于怀孕的是男人,岳鑫也有些不确定,道:“你让顾君渊来医院检查一下,需要打针还是吃药都要检查之后才能做决断。”

“哦。”贺澄便把电话挂了。

他转头就看见站在身后突然出现、幽灵般的顾君渊,被吓得一激灵,扶住厨房桌沿,用手拍了拍额头:“人吓人,吓死人啊,大哥。”

顾君淡淡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就是那个岳鑫医生,不过他的回答还不如我自己百度查到的,他想让你再去做检查......我感觉他想骗你的钱。他那个医院很黑心的,挂个吊瓶花了老子八千七!!”贺澄还是气不顺。

八千七算什么钱?

“你之前吊瓶花多少?”顾君渊脸色有些发白脸色也憔悴了几分,顺着问了一嘴。

“八十七。”贺澄回答。

顾君渊的疑惑浮现在脸上,八十七的针真的能打吗?不会出问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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