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各种揍(1 / 2)
清醒的亚伯莱,理智约束着行为,举止从容得体,恍惚的亚伯莱,行为丧失了约束,会出现什么情况,谁也想象不出来。亚历山大、柏德克、安德莉亚、埃尔罗伊不约而同地拉开与亚伯莱的距离,甚至钻到了柜台之内。
愣怔片刻,狼人中的一位大笑着上前,双手揪住亚伯莱前襟,将他提拉起来,“嘿,你们看这小子,黑发乌睛,好奇怪呀!”转头看向丽兹,语气轻佻,“莫不是你的私生?啊哈哈哈哈……”
看到亚伯莱被狼族的人拿捏在手里,虎人兄妹,熊保都欲上前理论,却被亚历山大和安德莉亚阻止,“别去,看看再说。”
亚伯莱喷着酒气,翻眼看向面前的狼人,双手握住他那抓住自己胸襟的两手,慢慢地说:“我的母亲,是弗斯特精灵国公主雅,出身高贵,请注意你的言词!”
原本面带嘲讽笑容的狼人脸色陡地大变,嘴中发出惨呼:“烫、烫、烫烫烫,疼、疼啊!”
一团火焰从亚伯莱手中腾起,燎得狼人哀嚎不已,撒手撤步,跳着脚满屋子乱窜,见到一个冰桶,忙将手插了进去。
“哎呦,原来还是个小魔法师呀。”其他狼人见了并不以为异,“你可能不知道,兽人武士可是魔法师的克星哟。”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亚伯莱嘟囔道,晃晃脑袋,“谁跟我说过来着,谁!”
“别以为是个孩子我们就不动手……”一个狼人碎碎念,另一个狼人则一拍他的脑袋,“废什么话,揍他。”
几个狼人从不同的方向猛扑过去,然后,便似撞到钢板一般停在半空,接着慢慢滑向地面。刚站稳,便见一个狼人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棘条捆个结实,一起一落左一下右一下砸向地面;另外两个狼人被一条粗大的水索的两端各自缚住,那水索时长时短时软时硬,控制着两个狼人分开、互撞,再分开,再互撞;手插冰桶的狼人蓦地发现冰水缘臂而上,转瞬便被冻成一坨冰块,动弹不得,空留脑袋在外,冷得牙齿互叩,嘴唇发青。最后一位狼人看看情形不对,转身向酒吧大门跑去,但见黄光一闪,好似撞上一堵墙壁,倒飞回来,换个方向跑,又被撞回来,站起身,晕头涨脑摇摇晃晃的再跑,再撞,一跑一撞墙一跑一撞墙。
“好像有金系魔法吧。”酒吧的看客们议论纷纷,各种声音从阴暗的角落里传出来。
“嗯,木系魔法还能这么揍人呀。”
“来自水系的撞击索呀。”
“土墙的运用妙到毫巅……”
“金、木、水、火、土各色魔法,这是谁呀!”
“瞬发呢……”
众人看向亚伯莱的目光都有些复杂,这孩子站在那里,踉踉跄跄的,只挥了挥手臂,做了几个手势,五名狼人便自己在那里玩开了,这是怎样恐怖的一个存在。
虎人兄妹的心都凉了,怪不得小孩儿说“揍你俩完全没问题”呢,那是真没问题呀。
“我想起来啦!”亚伯莱一拍脑瓜顶儿,指着丽兹醉醺醺地喊道,“是你,你跟我说过那话。”
“喵呜!”被指着的丽兹吓了一跳,头发全炸起来,受惊般向后跳出一大步。
晃晃脑袋,亚伯莱好似忘了她一般,又转向熊保,“熊、熊、熊……”熊保赶紧接话,“小公子,有什么吩咐?”内心暗自向兽神达古萨祈祷,可千万别说“再来一碗”,千万别说!
“我困了,想睡……”亚伯莱揉着眼睛,释放一通魔法,想呕吐的感觉倒是消了些,唉,没忍住呀,一口闷,闷得自己神智模糊,“找个干净的地方……”
“上面有个阁楼,还算洁净,小公子请跟我来。”熊保前面带路,亚伯莱呆愣愣地跟行,安德莉亚看亚伯莱走路直晃荡,忙过去拉住他的左手,领着他防止跌倒,忍不住责备道:“小小年纪喝什么酒,还喝了一整碗,难受了吧!”亚伯莱并不回言,却伸出右手一把攥住眼巴前那毛茸茸,短短粗粗的东西——熊保的尾巴。
熊保身子一僵,继而若无其事的将二人引到小阁楼前,不露痕迹的从亚伯莱手中挣开尾巴,让安德莉亚带小孩儿进去休息,自己则返回酒吧大堂。房间不大,床倒不小,看看也还干净,亚伯莱和衣而卧,嘴中喃喃有声,“以吾之名,唤汝之形,敕!”青光一闪即逝,安德莉亚突然发现木质床头上站着一只怪异的鸟,形状像乌鸦,却长着三个脑袋,拖着六条尾巴。她当然不识得此乃鵸?,属金系魔法奇禽,它守护的人,晚上睡觉能不发噩梦呢。安德莉亚正和奇鸟八只眼睛对瞪,不知从哪里又蹿出只黑色大山猫,一跃上床,冲安德莉亚呲了呲牙,被亚伯莱拍下脑袋,轻唤一声“窫窳!”,便原地转了两圈,蜷伏在他的身侧。
“学姐,你下去玩吧,有它们守护我,没事儿。”
安德莉亚找来条薄被给亚伯莱盖好,便打开房门离去,回头看了一眼,那浑身黑色的两兽融入于黑暗之中,还真不易察觉呢。
“咦,下来了?”亚历山大最先发现安德莉亚,“亚伯莱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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