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1 / 2)
于是她被扶着之后,踉踉跄跄地走到四爷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给他鞠了一躬:“见过爷,爷吉祥!”
“平身吧。”四爷站在那淡淡地回了一句。
“是,四爷。”宋格格恭恭敬敬地给四爷鞠躬了一回,然后从地上站起身子来,朝四爷开口问道:“安舒怎么样了?身子还行吗?”
“咳咳,咳咳,咳咳。”
宋格格站在四爷的面前吃力地问道,但语气之间明显地透露着对安舒的关心,紧接着,宋格格站在那又咳嗽了起来。
四爷一听,抬起头,那双眸子深深地望了宋格格一眼,于是便回应道:“还好,只是伤到了腰部,身子骨不是大碍。”
此话一落,宋格格整个人便缓了一口气,似乎原本对安舒的担忧也落了下来。
紧接着。
四爷冷着他那张脸静静地扫向了四周,然后朝宋格格问道:“刚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如实相告而来。”
此话一落。
现场一片冷静,气氛更是一片凝滞。
而宋格格病态的身体先是一愣,紧接着便一字一句地回应道,将刚刚那班戏班子是如何从台上走到台下要银垫子,然后如何又是一个个地走到一个个地格格面前要银踮子的,然后又是如何走到安舒的面前要银踮子的,安舒此时也只好将兜里的银踮子放入她们的铜盆里。
而后。
又是絮叨着。
吃力地开口着。
就在安舒要将那枚银踮子放入铜盆的时候,二阿哥和三阿哥便一同跑了过来,跑在前面的二阿哥却是一同时机地撞在了安舒的面前,而安舒此时不受控制地撞在了二阿哥的身上,原本安舒已经转过身子,想要移动身子的,但是整个人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倒在了二阿哥的身上。
于是乎,二阿哥毕竟是孩子,小小的身体便撞向了不远处的茶几一角,眼看着二阿哥的额头要撞在了茶几之上的时候,一旁的耿格格立马冲了过来,将二阿哥推了过去,如此二阿哥这才摔倒在地上,磨破了自己的皮,而二阿哥如此这才捡回自己的一条命。
而安舒整个人便扭到了自己的腰,然后摔倒在地上,整个人根本就爬也爬不起来。
“四爷,妾身是明显地看到安舒有急救,更是做了补救,根本不想去谋害二阿哥,更是无心去谋害二阿哥,奈何情况紧急,安舒根本来不及去缓冲,根本来不及这样的应对措施,所以她根本是无心的。不过幸好,耿格格这般地及时,二阿哥没有伤到根本,也只是磨破了皮,捡回了自己的一条命而已。”宋格格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整个过程她虽然说的有些吃力,但是她丝毫没有编造一丁点的虚假,更是丝毫没有编弄一丁点的虚弄,整个人已经将所有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全部叙述完毕。
然后又站在那吃力地补充了一句:“妾身相信安舒的为人,还望四爷相信安舒这样一个人,毕竟这段时间她都陪伴在您的身边,您对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随着宋格格一字一句的叙述,四爷的那张脸却是越来越冷,犹如一张冰冷的冰块一般,而那双眼眸更是冷冰冰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他先是望了一眼站在角落的耿格格一眼,而耿格格此时也是平静地望了四爷一眼。
紧接着。
四爷的一双漆黑的眼眸扫向了周围的一切,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扫向了周围的格格们,望着她们一个个低头不语的样子,整个人不禁在心中闪过一道冷笑,更是闪过一道锋锐。
呵!
不过是一班为了争宠,从而不折手段的人。
还真是让人感到下贱至极。
紧接着,四爷的那一双眼睛静静地扫向了不远处的福晋,整个人更是显地沉默至极,一双黑色的眸子更是闪现着无尽的锋锐,以及一道冷冷的笑意。
而福晋面对着四爷这一道注视,整个人也丝毫不回避,整双眼眸也是站在那回应着四爷,仿佛在那说她根本就没有错,她是应得的。
而四爷此时此刻的一双眼睛充满了无限的冷漠,更是充满了无限的冰冷。
他在心中充满了无限的鄙夷,更是充满了无限的冷笑。
这个福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死性不改的人,她根本就是一个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权力,不折手段的人。
她什么时候爱过他了,她什么时候关心过他了。
如此一想,四爷对福晋最后一点点希望都消磨的一干二净,一点点的消失殆尽,往日最后的一点情分也被消磨的一干二净,无影无踪了。
于是,他在此时此刻,整个人看清了福晋这个人,也看清了福晋这个人的心。
而后,他便满不在意地转过头,一双漆黑的眼眸望向了不远处的侧福晋李氏。
他的那双黑眸定定地望向了李氏,脑海里闪过刚刚他进院子里,李氏跟他说的每一个字,跟她说的每一句话。
心中不禁闪过一道冷笑,更是闪过一道嘲讽。
这个李氏还真是越来越让他失望,更是让他感到越来越陌生。
她刚刚的一番话,明明是一番添加油醋,肆意编造的话,什么时候,李氏沦落到要这样的搬弄是非的地步,还当真是让人觉的有些匪夷所思。
说这样的话,不问青红白的这样开口批判安舒,无非就是想打到她,也无非就是想搬弄她,还真是觉地越来越恶心,更是觉的越来越恶心至极。
这样的福晋,让他感到陌生。
这样的侧福晋,更是让他感到陌生。
这个四贝勒府怎么了?这样让他感到陌生。
这一个个的为了所谓的恩宠,这一个个的为了所谓的争权夺利,让他觉的有些毛骨悚然,更是让他觉的有些匪夷所思,更重要的是让他觉的无比的恶心。
而李氏看着四爷那双漆黑至极的双眸如此这般紧紧地盯着她,她整个身体就在那发颤,更是在那发紧张,她知道她错了。
她知道她刚刚肆无忌惮地站那编造那钮祜禄氏。
她也知道自己刚刚在那搬弄是非地胡诌着钮祜禄氏。
于是她的心中闪过一道心虚,更是闪过一道紧张。
因为她十分明白,更是觉的十分清楚。
四爷这一回,果然是真的生气了,果然是真的很生气了。
于是乎,她低着自己的头,静静地站在那,显得是十分地心虚,更是显地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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